嗷,手好累,好想放下來,啊——氣死了,這都是什麼祭拜流程。筱雅咬牙,不心裡咒念幾句,憤恨不過來。三天下來,她全身沒有一處地方不酸痛。終她忍不住開始念叨原卓景,畢竟讓她受這些罪人歸根結底都是原卓景錯。
我這裡受苦受累,他肯定不知道哪裡風流活。筱雅不禁想起原卓景和楊漓漓風悅樓看戲事,難怪那幾天都找不到他人,原來與情人幽會去了。筱雅身體越疲累,怨念越深。而此時原卓景正悠閒站屋簷下麵,沉靜地看著站空地上頂著大太陽昂著臉高舉著巨香一動不動筱雅。
看到她眼角不住抽搐,苦不堪言表情,原卓景不厚道彎起了嘴角。平日見她總是舒舒服服無拘無束,不懂禮節不知進退,今日總算讓她好好接受教訓長點記性,希望她以後人前收放自如,得體大氣。原卓景剛這樣想來,筱雅得到解放第一眼就瞄到站屋簷下看好戲原卓景,一口悶氣沒忍住,筱雅直呼其名怒道。
“原卓景,我被你害慘了!”
場畢嬤嬤、冬雨和青瓷瞬間如遭雷劈,驚愣原地動也不動,表情迥異。畢嬤嬤當然是誠惶誠恐。冬雨管相信王爺對王妃感情,但還是表現駭然。青瓷被怔住,眼珠卻不受控製好想窺探王爺此時此刻表情。
“你說什麼?”原卓景抱臂挑眉,聲音清冷。
筱雅突然覺得後頸發涼,忍不住顫栗後仰。筱雅心中早已哀叫,大意了,不小心把心裡所想衝口說了出來。筱雅看著原卓景死盯著自己,隻好咬著手指望天慘笑,愣是若無其事冒出一句“王爺,今天太陽好大啊。”
不過,筱雅還是很沒出息步貼了上前,一臉媚相。
“哈哈,王爺這大太陽曬得人都語無倫次了,天氣這麼熱,王爺珍貴之軀,就不要站外麵了,要不我給你擦擦汗,扇扇風,涼涼……”
原卓景死抿著雙唇,緊盯著她,讓筱雅覺得很緊張不安,汗如雨下,賣力說好話。
可她不知,其實原卓景忍很辛苦。諂媚樣子,曾琴雅完全不上道,看著讓他發笑不已,卻不得不拚命忍著。他咬著牙憋差點內傷,好不容易才平複下來。
“你有空嗎?明天就是艇遊節,祭典禮節都學完了嗎?”原卓景壓低口氣嚴厲問。
“呃……差不多吧。”筱雅不確定望了一眼畢嬤嬤,胡亂答到。
“學習禮節很辛苦嗎?”原卓景再問。
畢嬤嬤識時務恭敬地退下去。冬雨看到畢嬤嬤溜走,再看青瓷,青瓷人早就不知道去哪裡了,這時冬雨才猛然覺得自己不宜逗留此地,便風一樣逃走消失了。
“不……不辛苦。”筱雅連忙搖手,心裡馬上騰起不好預感,眼神不住偷瞄原卓景一板一眼臉上。
“不辛苦?若不是心裡早已痛罵本王不下千篇,剛才怎麼會一看到本王就扯著嗓子叫本王名字叫這麼順,罵這麼痛,嗯?”
“不,不是,我叫相公名字這是親切表現……絕對不是罵啦。”
“親切嗎?為夫怎麼聽這全名叫咬牙徹齒,憤憤不平。”原卓景輕佻挑起她下巴,眯著眼睛。筱雅從他眼睛讀到危險信息,堅硬著嘴角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原卓景莫不是氣壞了腦袋了吧,公然調戲她?
“王爺平時也叫人家全名,我還以為這樣比較親切啊。”筱雅不怕死地對上他漆黑深邃眸子,昂著被他捏著下巴臉龐,試圖與其對視。
“那本王現改口叫你小雅怎麼樣?”原卓景靠近她一分,凜冽熾熱口氣噴她臉上。
“好呀,那我叫王爺景哥,不知道王爺聽不聽。”筱雅開始不淡定了,心慌,全身起了雞皮、顫栗,卻繼續故作從容對話。
原卓景意味深長看了她幾秒,嘴角勾起邪魅、危險弧線,放開對她下巴桎梏,搓著手指,對她說,語氣七分曖昧三分冷冽。
“你要好好記好今天說過話,千萬不要忘了哦,小雅。”小雅這兩個字咬得很重,聽筱雅心裡就像是警告一樣。
“絕對會記好,景哥放心。”筱雅對他盈盈一笑,優雅無比行了一個標準到不能再標準屈膝禮,看到原卓景意外眼神,而後滿意頷首離去,筱雅立即毫無形象抱著柱子喘氣。
透不過氣來了,筱雅感覺自己腳都軟了,與他對視用了她後力氣。後筱雅望著頭頂大太陽納悶思索。原卓景好奇怪啊,難道要變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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