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厲害!我可不會做衣服。”司燃挽著她的胳膊,“我媽媽的姐妹說,本來我媽媽打算等我長大了,就做裁縫的。我媽老是以為,裁縫可掙錢了。不過現在這個年頭,裁縫……不像以前那樣了。”
“燃燃……你媽媽,不是……”李冬梅聽著聽著就覺得,司燃口裡的媽媽和她現在的媽媽,好像不是一個人,她記得開學那天,司燃的爸媽都來了,那個司媽媽是一臉嚴肅,女兒來上學,她一個笑臉都不給的。
“……咱不說這個了。說說,我拜你為師,你教我裁衣服?好不好?”
“拜師,不用了吧?我教你好了,特彆簡單。”李冬梅摸摸司燃的頭,“你也教我畫畫吧,你調色好厲害,我都不知道你那顏色是怎麼調出來的呢。”
“好!”
兩個人在料峭的□裡,慢悠悠的向前走著。
這學院不大,但是學藝術的人總是透著股慵懶勁兒,早起的學生更是少,所以……一大早開著車溜進校園裡的柏南箏,也沒想到自己開進來沒十分鐘,就瞧見了……司燃。
她一大早也是剛從孟霜霜的溫柔鄉裡出來,四點多的時候從孟霜霜的小公寓裡開車回自己家,開車到半途的時候經過電影院,那電影院門口已經掛好了泰坦尼克號的大海報了,她眼睛盯著那個裡麵的女主角羅斯看了一會兒,白,真白。吹著口哨開了一會兒車,也許是讓早晨的冷風吹醒了,她又想起了司燃,正好離得不遠,就開車過來了。
讓看門老大爺放行的時候,她還遞了三根煙呢。
……柏南箏坐在車裡,點著了煙卷,看向操場上穿著一套不倫不類衣服的司燃,還有穿著運動裝的李冬梅,兩個人都挺精神,一大早也不知道在興奮個什麼勁兒!一直在說話,司燃更是挽著李冬梅的胳膊,時不時的“撒撒嬌”。
這麼冷冷的早晨,這麼一個黑烏烏的早晨,能有這種情調,壓馬路?柏南箏這煙也抽不下去了,這兩個人指不定已經好上了,這分明是小年輕們談戀愛的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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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就是這麼裁衣服的呀?”司燃聽了半響,又覺得李冬梅這個人相處下來,感覺真的很好,誠實可信不說,還有點小小的幽默感,她又問“我這笨手笨腳的,能學會嗎?”
“能,一定能的!你跟著我學,最起碼能做幾件小孩衣裳,將來你結婚了,生了小孩子,這小手藝還能用得上的。”李冬梅笑著說,司燃笑意慢慢淡下去,李冬梅也沒發覺,又說“等你生小孩了,一定要認我做乾媽呀?”
“燃燃!!”柏南箏走近了一點就聽見什麼生小孩什麼的話,她低吼一聲,司燃立刻受驚般的回過頭去,“你……你怎麼在這兒?”
“……”柏南箏在外人麵前,通常都不會掀起多大風浪,司燃見她怒而不發的樣子,就介紹道“她就是冬梅,睡在我上鋪的室友。冬梅,她是我家親戚,柏南箏。”
“哦,你好。”李冬梅糊塗了,差點在護城河邊撞上司燃的是她,昨天在博物館那個見了麵也不打招呼的人也是她,這個人……柏南箏?親戚?
“哦,你好。你就是冬梅啊。久仰大名。”柏南箏笑著走過來,“你們設計學院的姑娘都長得挺好看的呀!昨天我正在工作,不好和燃燃打招呼的,就沒招呼你們了。”
“沒事兒,正事要緊的。”司燃看向柏南箏,“早晨,吃早飯沒有?你最近,不是胃不太舒服嗎?”
“沒吃。最近應酬多,經常喝大了。怎麼樣?一起去吃早飯吧?冬梅也一起去,我開車,快得很。”
“啊?我就不去了,你一早來找燃燃,是有事吧?我不耽誤你們。”
“冬……”
“是啊,是有急事!那我先和燃燃去車上談談。外麵這麼冷,冬梅,你先回你們宿舍吧?”柏南箏笑著看向李冬梅,摟著司燃,朝車那邊走去。
“哎?等等,我先換套衣服?”司燃看向柏南箏,這廝恐怕又是哪裡受了氣,來她這裡找樂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化錢爐大人,我把輔導員改成導師了,感覺導師好像氣場足一點似的,以前聽人家說輔導員也教課,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