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的雙手抓著床單,她趴在床上,李長河從後麵猛烈的襲擊著她早已融化的內|部,飄飄欲仙的感覺大抵就是如此,李冬梅很快就泣不成聲,她喊道“燃燃……燃燃……燃燃……”
她的腦袋裡產生了一個怪異的想象——現在正要著她的人,不是李長河,而是司燃!她很快就在這種強烈的幻想中,瀕臨痙|攣,那劇烈的收|縮感簡直是難以形容的美妙,李長河立刻繳械,他拔出了自己,褪掉了安在李冬梅還沒有回過神的臉上。
“燃燃……”李冬梅半眯著眼睛,喃喃的喚道。
“司燃……司燃……”李長河溫柔的撫摸著李冬梅的臉,他順著她的胸口吻下去,李冬梅先是顫了一下,後又問“你剛才叫誰的名字?”
“……司燃,司燃……”李長河又捏住李冬梅的下巴,吻住她的唇,李冬梅能近距離的觀察到這個男人臉上的心馳神往,她心裡一驚,立刻推開了李長河,“啪”得一聲,她甩了李長河一巴掌。
“……”李長河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同時,也被這一巴掌驚醒了。
“我警告你,彆打燃燃的主意!”李冬梅慌亂的從床上坐起來,又胡亂的抓住衣服穿上,“李長河,你就當做我們從來沒見過麵,我剛才喝多了。”
“我……剛才也喝多了。”李長河坐在床上,一夢驚醒,他有些詫異的問“為什麼……你剛才也叫燃燃?……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關你什麼事。”李冬梅去浴室洗了個澡,又在鏡子前整理好衣服,梳好了頭發,她連連喝了兩杯水,“好。我告訴你。我和你一樣喜歡燃燃。我和她現在,是情侶。我們同居大概有一年了。”
“什麼?!!”李長河驚訝的張大眼睛,“香港,真是個腐蝕人心的地方,你們這是變態。”
“再見。”李冬梅穿上高跟鞋,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她真的覺得頭重腳輕,整個人是從噩夢中醒了過來,她忽然覺得有點想吐,她不明白自己今晚是怎麼了……她懊惱而又愧疚的閉上了眼睛,站在夏洛特的酒店得電梯裡。
“叮——”電梯門開了,好像有幾個人走進來,李冬梅聞到一股二鍋頭的味道,她睜開眼睛,一共七個人,她隨便瞧了一眼……可不巧,其中一個,就是喝大了的柏南箏。
“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開在春風裡……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哈哈……”柏南箏摟著一個和她一樣喝大了的男人,唱得那個殺豬般的難聽。
李冬梅立刻側過頭,而柏南箏在這時候回過頭去,輕飄飄的掃了一眼。
“……哎?”柏南箏踉蹌著走過去,她蹲在地上,看著李冬梅,“嘿嘿,你很眼熟……小姐……我在哪裡見過你,好像花兒開在春風……春風……”
柏南箏唱著唱著,就看到了這個女人手腕上的一個綠石頭串成的手鏈,那是手工串得,這石頭不是玉,但是非常像是古玉,看上去高檔,實則價格低……她不確定的站起來,“手鏈在哪兒買的?”
“……李冬梅沒說話,隻當她是酒鬼。”
“手鏈……”柏南箏激動的握住了李冬梅的手,兩人麵對麵站著,姚政謙走過去扯住柏南箏,“大姐,你嚇壞小姑娘了,對不起啊,這位小姐……她真的喝太多,心情不好……”
“我認識你!你是李冬梅!”柏南箏一巴掌打在李冬梅臉上,“是不是你!說!是不是你!”她又一腳踹到了李冬梅的肚子上,“說,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咳咳……”李冬梅也一巴掌打在了柏南箏臉上,“人渣!你這個人渣!”
“是你?是你,是不是?”
姚政謙真沒搞清楚這兩位怎麼掐起來得,他歎了一口氣,“喂喂,電梯門開了,走了,兩位大姐……喂……”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什麼是不是啊……”姚政謙被柏南箏那個憤怒的、千言萬語無人訴的、失控的、快爆炸的表情弄得一頭霧水,“到底是不是什麼啊?”
“你說啊?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是不是!”柏南箏衝過去,李冬梅見她搖搖晃晃的醉酒架勢,就閃到一旁,立刻擠出了電梯,大步的跑出了酒店。
“抓住她!敢挖我牆角!李冬梅!你不得好死!”柏南箏無力而又悲憤的喊道,她又哭又鬨,幾個朋友都被她弄得無語至極。
“你們他媽一幫烏龜王八蛋!老娘找她很久了!我操!都他媽給我追,抓住那個小|婊|子!嗚嗚……”柏南箏睡倒在酒店的大堂裡,“你們他媽一幫見死不救的!看她那個賤樣,肯定把我的燃給玩弄了!嗚嗚……唔嗯……我要斃了她,我要斃了她!靠!我他媽沒醉,追,抓住那個女的!嗚嗚……唔嗯……乾母!老娘要殺你全家!”
——柏南箏那天晚上其實完全有能力追出去的,要知道,柏老板從小到大最擅長的項目,就是短跑。但是非常無奈,連作者我也忍不住要覺得惋惜一下——她那晚腳抽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