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gl)!
——司燃開始發現新的自己了,她的性格也開始發生變化,和以前在性|事的羞怯不同,司燃開始正麵的麵對自己。她的第一次,是被柏南箏和她的長姐強|暴的,司燃知道自己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不想麵對,但是現在,她可以淡然以對了,她不再裹足不前,麵對人人都會有的生|理欲|望,她變得忠實和坦誠,柏南箏以前羞辱她的種種,也成了過眼雲煙。態度正確了,她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同於以往。
——李冬梅也開始放下所有擔心和憂慮,她知道自己和李長河那一晚隻是個誤會,她不愛男人,她或許欣賞男人,但是她真正愛的,還是司燃這個越發叫她舒心的女人,她在心裡反複做過對比,最後的結果是,她寧願一輩子被司燃的假|穿透身體一輩子,也不願意和一個有真的男人生活一分鐘。
李冬梅終於陰霾儘掃,迎來了自己滿意的生活,她要一條心的和司燃紅紅火火的過日子。儘管她也曾鑽研片子,希望可以同樣把司燃壓在身下,可結果是,她不知道該怎麼抽cha,也掌控不好節奏和力度,試了幾次,司燃溫柔配合,她卻總是不得要領,弄得兩人都在床上笑到抽搐。久而久之,她還是更習慣於被司燃伺候,兩個人不再是表麵上的熱戀,而是真真正正的熱戀期,如夏日熱浪般,鋪麵襲來。
▓▓▓▓▓▓▓▓▓▓▓▓▓▓▓▓半步猜作品▓▓▓▓▓▓▓▓▓▓▓▓▓▓▓▓
一杯二鍋頭下肚,喉嚨被燙得一片火辣辣。
蹲在空曠的以恒工作室角落裡的司燃,正在分類存放廠商贈予工作室的各種小禮物,一個盒子,一個盒子,又一個盒子,司燃看得眼花,隻好拿二鍋頭來激發一下精神。
二杯二鍋頭下肚,喉嚨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司燃又吃了幾顆油乎乎的花生,她嚼得咯吱作響。
一串清脆的口哨聲劃過,司燃回過頭,姚政謙手裡攥著跑車鑰匙,一臉輕鬆的說“你老板說你加班?聚會你不去?怎麼……加班就是做這些?”
司燃皺皺眉頭,把一包彩色相框放在一邊,點頭道“是啊。”姚政謙初始給司燃的印象是——國語太標準了,不像香港少爺。
“我幫你。”姚政謙挽起袖子,司燃開口道“這是我們員工的活兒,姚先生還是算了吧。”
“你……”姚政謙站在司燃身邊,猛地一細瞧,看向司燃後頸上的吻痕,“總是拒人於千裡之外,不太好。”
“……”司燃沒說話,她提著兩袋貴重物品,“我們樓下倉庫是保密的,隻能我一個人拿鑰匙進去,所以,你自便吧。”
“當然,我等你上來。”姚政謙規規矩矩的坐在一張辦公椅上,眉梢微挑,“你不會趁機溜走吧?”
“倉庫沒門。”
“……快去快回啊。”姚政謙也皺皺眉,那個吻痕……他摸摸後腦勺,無論對方是誰,他要的女人,還沒追不上的,更何況,這個女人,會是他將來的太太。
“嗑噔嗑噔嗑噔~”柏南箏吹著口哨,大喇喇的工作室的樓梯走上來,她瞥見姚政謙的神情,戲謔道“你真夠賤的。跑人家工作的地兒來蹲點?你怎麼不“撒泡尿”在人家裙子上,先標記一下。”
“你不是在拚酒嗎?怎麼過來了?”姚政謙非常不願意讓柏南箏看到自己喜歡的這個女人,因為小時候兩個人搶著給一個美日混血兒寫情書,最後他贏了,柏南箏天天跟著使壞,硬是把他的初戀弄了個血淚收場。
“瞧瞧未來弟妹唄。屁股大不大,能不能給你們姚家生兒子?”柏南箏掃了一圈,“人呢?”
“……我覺得她好像有人了?”姚政謙轉移話題道。
“有人?那好辦,就怕是對方有鬼。搶啊?和人搶多帶勁兒啊。”柏南箏吸了一口四周的空氣,“一點騷味都沒有,你這個妹很正啊。”
“你還留在香港乾什麼?”姚政謙問。
“乾|台妹。”柏南箏又吸了一口四周的空氣……嗅著嗅著,她又看向那堆各式各樣的禮盒,她一個個拿起袋子,使勁聞了聞剛才司燃觸碰過的、拽過的、握過得、抬過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