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gl)!
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司燃就有一種功能,這種功能和人民幣用來交換成實物是差不多的,司燃具備的這種功能,是柏南箏的其他女人無法具備的,那就是柏南箏一和她在一起,所有的煩心都會統統滾蛋!
這不,柏南箏同誌在小秀的那張擁擠的單人床上睡了一晚上,一早醒過來就神清氣爽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活像是動畫片裡敗者複活的小精靈。
“啊!”小秀在她伸懶腰的時候被她踹下床去,柏南箏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小秀原本以為重回自由,她能每天在美夢中醒來呢,沒想到這幾日天天都是這麼被柏南箏踹下床!要是天天都從這噩夢中醒過來,小秀都不想再爬上床了!
小秀坐在地板上無辜瞪眼,柏南箏坐在床上哈哈大笑。
這種場景,最近天天上演,小秀已經快想打噴嚏了,柏南箏還是玩的不亦樂乎。
柏南箏笑好了,靠在床上看著小秀光溜溜的雙腿,小秀不屑的抽鼻子穿衣服,柏南箏不滿的說“誰叫你租的這個是單身公寓?這張單人床真的太小了!我也不想的!”
“是,是,是,你也不想,是我不對。”小秀搖搖頭,穿好衣服,柏南箏仍舊睡在床上,問“你今天又要去人才市場嗎?”
“嗯。”
“何必呢。我們再玩一段時間,我會給你安排的,你去找什麼工作?你連大字都不識一個?”
“我就是去人才市場看看,看看人家都是怎麼找工作的。”
“你這麼喜歡看,哪天我就帶你去看個夠!你過來!”柏南箏把小秀拉過來,“你給我坐好。”
“我不能整天坐吃山空。”
“我做山,你就吃我吧。我求求你,你吃我吧。”柏南箏抱著小秀說。
小秀臉紅紅的不知說什麼,“我們這樣,彆人會以為我吃你的軟飯,就像以前我在會所看到的那些小白臉一樣。”
“那我做硬飯給你吃。這樣就和那些人不一樣了。”
“……”小秀愁眉不展的歎了一口氣,柏南箏知道自己這是夠勁兒了,正事要得給這位小小的小司燃辦好,她的眼珠子轉了轉,“吃完早飯,我就帶你去拿身份證。”
“……真的?……你身上的傷好了嗎?”
“……”柏南箏的臉綠了,這幾天她開玩笑下麵的傷還沒好,沒想到小司燃竟然是記下了,她老臉有點掛不住,回頭又想,小司燃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巨大的不實原因而……不碰她吧?
柏南箏看向小秀,小秀以為自己是問錯話了,就說“我不問了,你彆害羞啊。”
“我……”柏南箏真想學著馮鞏的口吻說一句,觀眾朋友們,我女朋友連綠臉和紅臉都分不清,這叫嘛事兒啊!……她悶聲笑了一下,小秀更是窘迫的不行。
“還有一點疼。下麵開了一道小口子,能不痛嗎?”柏南箏靠在小秀單薄的肩膀上,“不信,你摸摸看?”
小秀的手想躲,柏南箏一把抓住,就輕輕的,扭捏的,無限陌生而又無限期待的,把她的手按在內褲上,小秀側過頭,臉刷得一下全紅了,隻覺得手下的這一片肌膚能燒死她整個人。
“你彆這樣。我不問了,我以後都不問了。”
小秀不敢看柏南箏,柏南箏卻敢看小秀,看著看著,柏南箏就鬆開手,一把抱住小秀,在她的臉蛋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吻,這些吻濕漉漉的,來得莫名其妙,就像是二月當頭的一場楊柳微雨,等她親完了,小秀就覺得她自己的嘴唇開始發熱,她咽了一下口水,小聲說“柏南箏。我……有點想吻你,行嗎?”
柏南箏緩慢的點點頭,她緩慢的閉上眼睛,小秀咬緊下唇,望著柏南箏的臉,望著柏南箏的唇,她也緩慢的靠過去。
兩瓣唇相碰的時候,小秀率先把柏南箏按倒在了那張單人床上……
那晚的記憶還是如此鮮明,隻是,那晚是在夜裡,顯得不實在;
現在是在大白天,外頭沒有ub裡的轟趴音樂,隻有車水馬龍的城市音,一切顯得實在多了。
這一次小秀做得十分婉約,以接吻為主,柏南箏是被她吻|濕的,這點她回過神之後詫異了很久,兩人做著做著就抱在一起說起悄悄話。
小秀問柏南箏,你是不是那個叫言戰的秘書?
柏南箏答是。
小秀問秘書是不是也要乾那種事?
柏南箏答不是。言戰沒這方麵愛好。
小秀問那你當秘書,工資高嗎?
柏南箏答不高不低。以後你要養著我一點。
小秀答沒問題。你要是工資太高,會變壞的。
柏南箏答……哦。
小秀問我是你第一個女朋友嗎?
柏南箏答是。
小秀問那晚是你第一次嗎?
柏南箏答是。
小秀問你真想和我過日子,還是因為發生那種事情,不得不跟我?
柏南箏答兩樣都有。你要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