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柏南箏露出了那種沒事偷著樂,和吾家有女初長成的綜合笑容,她拿起一份文件,出去複印的時候,嘴角還掛著這種笑,複印完了,她把她交給會計部的兩個同事,她的嘴角還是在談話中時不時的彎起,和同事說完了,她又到茶水間給工作了一個多小時的言戰磨好咖啡,親自笑著端進去。
本來心情陰鬱的言戰倒叫柏南箏的那一記春蕊般的笑容治愈了,她抿了一口咖啡,問“去塞班的機票都訂好了?”
“都訂好了。”
“把我的航班改一下,我不想和言忱一個航班。”
“……”通常言戰的某個計劃案給言忱否決了時,言戰就會直呼言忱的名諱了,柏南箏笑著擦擦汗,說“航班臨時改動的話,可能會耽誤會議召開的時間,怎麼說也是一個準備了小半年的各界會議,遲到會落人口實的,最多……我和您的位置調換一下,您看怎樣?”
“……可以。那麼客房安排呢?”
“絕對離得很遠,開完會之後,您可以去和您的朋友聚會。”柏南箏立刻認真的說。
“很好。”
“謝謝。您好久沒誇獎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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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記憶還未恢複的司燃與言戰碰麵,柏南箏早就幫司燃定了另一個航空公司的班機。當柏南箏和言戰一行商旅落地的時候,柏南箏第一時間叫助理把言戰等人送往住處,她一個人在機場等待晚三十分鐘到的小秀。
小秀從飛機上下來,跟著眾人出了機場,在她還沒認出柏南箏的時候,柏南箏就一眼看到了她!隻見老柏像個快樂的小雞一樣飛奔過去,一把抱住小秀就是一頓猛親!小秀被親的不好意思了,隻好推開她,說“這裡人多。”
“都是外國人,怕什麼!再給我親一下!”柏南箏能不高興嗎,這是她計劃已久的“蜜月旅行”,儘管她還沒和司燃扯證,但是提前生孩子的都有,提前蜜月怎麼就不行了!想到這裡,她就拉著小秀的手,說“走走走,我們去酒店。”
小秀坐在出租車上就東看西看,柏南箏可不是第一次來塞班,她這邊介紹那邊介紹,一路上嘴皮子動不停,到了酒店,她直接把人就領進蜜月大床房,還沒坐定了,她就心急火燎的露出了“真麵目”(╭╯╰╮,我本來就這一個麵目!),捧住小秀的臉就來了個熱吻,小秀被吻得唔唔叫,最後兩人吻著吻著就到了床上,小秀一招禮尚往來就立刻把柏南箏壓在身下,被小秀騎在身下的柏南箏雙頰通紅的呼喚道“要人家~~”
“……”小秀笑著要了柏南箏一小次,兩人準備來一大次的時候,柏南箏的手機響了,她接起電話,就聽到裡頭的助理說“柏秘書,您快來了,言董和言總動手了!”
“……”柏南箏眼前一黑,一個鯉魚打挺的坐起來,小秀還沒夠本呢,就說“我還沒做完呢,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柏南箏逃命似的穿上衣服,一口一個親愛的,一口一個乖老婆的吻著她的額頭說“對不起喲,我兩個老板打架了,我得去拉架!安妃(言忱的秘書)一個人根本拉不過來!他們兩個要是有個萬一,我怎麼給你買大鑽戒呢!”
“你……你……”小秀聽著也感覺事態嚴重,就跪在床上給她穿內褲和鞋子,柏南箏以最快速度從溫柔鄉趕到打架現場——
安妃見她來了,連忙說“門鎖著呢!”
“到底什麼事兒啊?沒動槍吧?”
“嘣!”她烏鴉嘴一說,裡頭就響過一聲槍聲,安妃急得眼紅了,說“柏南箏!誰叫你給言總配槍的?”
“不是我配的啊!她自己早就有槍證了!到底怎麼起的衝突?”
“我也不知道,好好的說話呢,就……”
柏南箏歎了一口氣,叫來幾名黑人保鏢,打了幾個手勢,示意他們破門而入。
“嘭!!”黑人保鏢就是效率高,一齊上去,門一下就開了!
這還能叫總統套房嗎?全都砸得稀巴爛了!柏南箏知道這回又要賠一個天文數字了。言戰和言忱就這麼站在一片價值連城的狼藉裡,言戰舉著槍,言忱手裡也拿著槍。
“你連獵鯨槍都不會拿,還敢拿殺人的槍。”言忱冷漠的開口道。
“我不會獵殺鯨魚。”
“是麼?用來彰顯你的仁慈?”言忱又問。
“……”柏南箏聽明白了,不久前的獵鯨聚會上,言戰全程沒有打中一隻鯨魚,對此言忱很不滿意,因為言戰怎麼也不肯開槍。
“夠了。”言戰有些難過丟掉手中的槍,言忱也放下槍,言戰推開柏南箏,她大步的從套房裡跑出去!柏南箏剛想差人追過去,言忱收起槍來坐在椅子上,說“不用了。她自己會想明白。”
言戰一路跑到三樓,直到她喘不過氣來,她才放緩腳步,這時,小秀從房間裡走出來,她看向這個在走廊裡漫步的女孩,頓時覺得這女孩如此熟悉。
柏南箏和安妃兩人來到這家酒店的客房部,她們認真的和酒店方麵進行交涉,儘量把剛才發生的開槍爭執事件粉飾過去,酒店老板看見她們開出的賠償價格,起初是不滿意的,但是柏南箏的嘴皮子磨到最後,老板同意了。
“不會影響這次的會議吧?”柏南箏問。
安妃回答道“言賦小少爺(言忱的獨子)也帶過來了,我想,他們會和好的。”
“希望小少爺賞臉,哄哄他們倆。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嗯。”柏南箏壓下凶險的心情,又漫步回到她和小秀的房間,順便叫了酒店的燭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