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gl)!
▓▓▓▓▓▓▓▓▓▓▓▓▓▓▓▓半步猜作品▓▓▓▓▓▓▓▓▓▓▓▓▓▓▓▓
最後洗乾淨屁股當然不是言戰。
柏南箏倒是真的趁著洗刷臉上辣椒麵的功夫,順便又再次洗了個澡。當她係著浴袍信心滿滿的從臥室走出來,看到她的燃燃正和言戰坐在一起,兩個人腿靠腿的看電視時,她整個人懵了。
一言不發的望了許久。
“南箏?你的眼睛還覺得辣嗎?”小秀站起來問。
柏南箏抿著嘴唇搖了搖頭。
言戰轉過頭來,笑著指了指柏南箏的兩隻眼睛問“柏秘書,你的眼睛還好嗎?”
“……”小秀看向似是變了一個人的言戰,奇怪的看向柏南箏,說“她叫你柏秘書?”
柏南箏抿著嘴唇點了點頭。剛才被辣椒水灌滿的腸胃,現在還在陣陣發痛,眼睛也覺得酸痛難當,她看向一身便服的言戰,想了大半天,說“您怎麼過來了?我正準備收拾一個企圖對我的女朋友不軌的小東西呢。”
“我早就過來了。”言戰揉了揉剛才被柏南箏砸痛的下巴,她還是很喜歡柏南箏這個秘書的,儘管她剛才罵得她一頭狗血,此時要真叫言戰炮轟一下柏南箏,她也著實沒什麼話好說,畢竟躲在人家小兩口的房間裡這件事本身就不太光明磊落。言戰隻好抽了一個台階出來,“你要收拾的那個人在哪兒呢?”
“可不就坐在這兒嗎?!”柏南箏大步走向言戰,到了言戰跟前的時候,她立刻摟住小秀,笑著說“我要收拾的就是她啊!”
小秀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言戰笑了笑,柏南箏對小秀說“你去臥室裡睡一覺吧,這位小姐叫言戰,是我的上司,我和她有點事情要談。”
“我不困。”小秀這才意識到眼前這位叫言戰的女孩果真來頭不小,沒來由的,她就是覺得言戰臉熟。
“你困了。去睡一會兒吧。正好燭光晚餐就在臥室裡,你去吃兩口吧?”柏南箏認真的摸著小秀的側臉建議道。
言戰也點了點頭,“是呢。燭光晚餐隻動了烤雞和辣椒麵,剩下的實在太可惜了,你去吃一點吧。”
柏南箏發現自己正兒八經的和自己的燃燃說話,燃燃都不理會,反倒是言戰的一句話讓她站起來,她皺了皺眉頭,從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司燃對言戰有這種好感呢?她想起來當時在香港的時候,司燃也收留過那時候剛好和言忱吵了一架的言戰呢,真是有夠巧的。
“那,那好吧。你們聊著。我去臥室,不打擾你們說正事兒。”小秀大步走進臥室裡,關上房門,她又瞄了一眼柏南箏和言戰,柏南箏望了她一眼,說“聽話,把門鎖上,自己愛乾嘛乾嘛,彆理會我們,我可是帶你來度假的!”
小秀立刻關上門。
“……”柏南箏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言戰,最終她半跪下來,抱著言戰的大腿說“言總……我就這麼一個女朋友!您千萬不能搶了我這唯一的女朋友啊!你要是搶走燃燃,我……我……我……”
言戰皺皺眉頭,閒閒的問“你會怎麼樣?”
“我會不惜一切和你翻臉的!什麼都能玩,你知道嗎?可你就是不能玩我的女朋友。你看她多純真無邪啊?”
“……”言戰喝了一口水,問“你叫她燃燃……可司燃已經死了。”
柏南箏硬生生的擠了兩滴眼淚出來,壓著嗓子說“言總,那真是我的司燃呀。你們全都認不出來了,因為她沒了從前那些文藝病,我是說,因為她失憶了,沒有了從前的才華,你們就很難在人海裡找出她來。但是我不同,我和她同床共枕那麼久,就是她變成路邊的一個啞巴乞丐,我也能找出她來!”
“…………”
“言總,你要相信我。她就是司燃。本來這次來塞班,我是很想讓她和你見麵的,但是她記憶沒有恢複,我不敢啊……”柏南箏瞅著言戰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深情告白”有了一點點效用,她問道“言總,你真的不覺得她就是司燃嗎?……”
言戰想了想,“我現在相信了,她就是司燃,你站起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為司燃做一點事情,儘我所能的。”
“那真是太好了!言總!”柏南箏用力擦了擦根本沒多少的淚水,她站起來,握住言戰的手,說“您現在暫時還不需要為她做什麼事情,我能好好照顧她,我隻是希望,等不久以後,您能讓她去言氏的設計部工作。”
“隻要她能通過考試,設計部的大門一直衝她敞開。其實在香港的時候,我就希望她能來言氏工作,可惜,她當時在以恒工作室做得很出色,完全沒有跳槽的原因。”
“言總。我們真的想到一塊去了,等她的畫工恢複到從前,我就會請最好的老師培養她。”柏南箏坐在沙發上,言戰想了想,說“那我有時間就約她出來喝茶吧?我想,也許我可以幫她恢複一部分記憶。”
“…………”柏南箏心裡不願意,嘴上倒是答應的很乾脆,“我替我們家燃燃謝謝言總。”
“你不要太難過。”
柏南箏這一刻鬆了一口氣,她點點頭,說“嗯。謝謝言總的關心。”
“怎麼變生分了?”言戰拍了拍柏南箏的手,說“我也挺喜歡司燃的,能真為她做點是事情,我會很高興。”
您千萬彆喜歡她!柏南箏在心裡呐喊道。
言戰又說了很多體恤的話,聽得柏南箏心裡一酸一疼又一氧,等她說完了,柏南箏緊趕慢趕的把她送出門,言戰也不想過多的打擾她們兩人,臨走時也沒說什麼,送完言戰出門,柏南箏整個人趴在地板上,靜靜的貼著地板躺了將近十分鐘,她不確定剛才在她和安妃聊天的時候,言戰有沒有聽出來什麼貓膩!要是讓言戰知道她私底下還得聽言忱的吩咐,那她就死無全屍了……
小秀聽著外頭的動靜就知道已經談得差不多了,她打開門,見柏南箏烏龜一般趴在地上,她就也跟著跪在地上,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被開除了?”
“怎麼可能!!”柏南箏立刻來了精神,“我的兩位上司如果離了我這樣的秘書,他們肯定無法正常工作的!我柏南箏的秘書工作,那可是做得滴水不漏!”
“哦……那,是不是罰你一個月工資了?”
“怎麼可能!!”柏南箏席地而坐,她認真的抱住小秀說“剛才是我衝動了,你沒有受驚吧?”
小秀搖搖頭,“你怎麼和言戰一樣,變臉都這麼快。”
“變得不快就沒飯吃咯。”柏南箏摸了摸小秀的臉,笑著說。
隔日孟霜霜和cathy來塞班,柏南箏拿到戒指之後,也沒有像之前想象的那樣弄一個天花亂墜的求婚儀式,她儘量低調的趁著小秀睡覺的時候把她家的祖傳戒指套進小秀的無名指上,心裡也盤算好了,回國後第一件事就是讓小秀去念書,天天呆在教室裡還是最穩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