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gl)!
累得連腳趾甲都抬不起來的小秀微微張開濕漉漉的紅唇,在柏南箏身下呢喃著她的名字,“南箏,南箏,南箏……柏南箏出了一身汗,小秀的頭靠在枕頭上,臉兒朝後側仰著,柏南箏就這麼伏在小秀身上,喘著熱氣,望著小秀微微皺著的眉頭,她撫摸著她的眉,她的眼眶,就聽著她喚自己的名字,一聲又一聲,那剛剛呻|吟過的嗓子發出的聲音是有氣無力的,她每叫一聲,柏南箏就覺著有一萬隻小螞蟻從她心之丘陵上爬過去,癢癢的,挺舒服。
柏南箏忽然覺得……這他|媽才叫做|愛!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差點就這麼脫口而出了,她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硬生生的咽下這句話。
她慢慢的壓在小秀身上,雙手在她的腰部以下來回摸了幾路,她每碰一下那個剛被她疼愛過的地方,小秀就低低嗯嗯兩聲,柏南箏過癮的咧開嘴,這才叫做|愛啊,她從前玩過的那些女人算個毛?柏南箏真想唾自己幾口,從前為什麼就那麼低級趣味呢,隻講究睡過多少女人,卻不注重質量和滿意度,見著美女那更就是沒標準了,能玩一次就行了,管她有沒有感情?柏南箏吻了一下小秀,她的臉紅撲撲的,眼睛微微睜開,活脫脫一朵喝醉酒的純白水仙。
“嗯嗯,彆壓著我。”
“就壓著你。”柏南箏的舌頭舔著小秀的唇,小秀瞪了她一眼,柏南箏笑著說“你是我老婆,不壓著你,壓著誰?你願意,我去壓彆人?和彆人做剛才我們做過的事兒?”
小秀睜大眼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柏南箏直接捏上小秀的胸,柏南箏並不想在氣氛如此之嫣好的時候說這種話,但她想起來……過去司燃的“通情達理”,那就是無論柏南箏和哪個女人搞在一起,司燃都是一派聽之任之的神情,哪怕是在商場裡她摟著小女星逛街被她撞見了!司燃都能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有那麼幾次,柏南箏純粹是想氣一氣這個總是對她熟視無睹的小女人,但無論她試多少次,司燃依舊選擇無視,柏南箏甚至有一次在門後都瞧見司燃拿著她的外套使勁兒嗅著,那表情就和抓到老公出軌的老婆一樣一樣兒的,但司燃依舊不鬆口,麵上永遠淡淡的,時間長了,柏南箏也就以為她確實無心於她,司燃,這個女人,也不過和其他和她有過瓜葛的女人一樣。當柏南箏開始認定確實是這樣的時候,她有段時間頗為生氣,再後來,一次又一次,她也玩上癮了,兩三個月換了女人,或者更快,和司燃交往前,她還不至於玩得這麼凶,反而是和她在一起後,她越發留戀花叢了,當時連她姐柏希衝都用異樣眼光看著她……
“我問你呢,你這話什麼意思?”小秀摸著柏南箏的後頸,問道。
“你隻管回答我,你願意,看著我和彆人做這種事兒嗎?”
“你問這話乾什麼?你……”小秀抱住柏南箏,“你是不是……在外頭有人了?”
你是不是在外頭有人了?這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柏南箏還真聽得後背一激靈,蒼天啊,大地啊,她發誓,她從來沒聽她的任何一個女人問過她這句話,現在,這句話就這麼從司燃嘴裡冒出來了……她怔了怔,又問道“告訴我,親愛的,你願意,看著我和彆人做這種事兒嗎?”
這句話擱在柏南箏心裡很久很久了,她曾經無數次想掏出來問一問司燃,可最終都沒能問出口,那時候她真覺得跌份,跟一個還沒出校園的孩子問這啥問題啊……
小秀望著柏南箏,“你傻了嗎?我當然不願意!!!你又為什麼要跟彆人上|床?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也許是做得興奮過頭了,也許是因為很多亂七八糟的原因,柏南箏抹了一把淚,她哽咽的吻住小秀,手指也在同一時間,驀地沒入了小秀的身體裡。
“啊……啊……”小秀抱住柏南箏,“你……嗯嗯……是不是有彆人了?你……說嗯……”
柏南箏大大的頂|開了小秀的雙腿,不同於前一次,這一次柏南箏是真把小秀做得叫不出來了,隻能哼哼唧唧……
“南箏!!”到了萬種柔情一湧而出的時候,小秀喊了一聲柏南箏的名字,柏南箏頓時淚如雨下,她也喊著“燃燃……燃燃……我的燃燃……”
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小秀累得睜不開眼睛,柏南箏察覺到自己竟流淚了,一時還臊得慌,她埋進小秀的側頸裡,說“你可得多提醒我。”
“什麼?”
“我晚上回來晚了,你不能像沒事人一樣不聞不問,你得問我,查我,要是我應酬的時候摸了彆的女人,你也要罵我,罰我,不能不管我,就任我那樣,知道嗎?”
“我當然會那麼做。……你說我是你老婆,這話是真的?”
“真的。你是我老婆,我一輩子都聽你的話。”
兩人臉貼著臉,柏南箏又說“我外麵可沒彆人,你外麵有彆人嗎?”
“當然沒有。”小秀應道。
“…………”柏南箏心裡打了個鼓,司燃這是記不起李冬梅,要是記起來……她撫摸著小秀的臉,說“你累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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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