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gl)!
沒有以後?司燃難以相信,李冬梅會說出這麼殘忍的話,她立刻推開李冬梅,也沒有和她爭辯理論,隻是轉過身去,說“我去收拾衣服,你不用勸我,我的記憶,乃至我這一條命,都是柏南箏花了功夫救回來的。她對我的意義,不止是未婚妻,還有很多很多。”
李冬梅留下了兩滴冰冷的眼淚,她的臉上掛著如此清晰的淚痕,司燃卻連看也不看就去房間收拾衣服了,她兩步並成一步的走進臥室,“嘭”得一聲關上了房門。
司燃沒有抬頭,徑自收著衣服。
李冬梅因為憤怒和難過,喘息聲越來越大。
——“哎喲喂,我的蒙娜小姐,我求求你,彆開這麼快!我快喘不過氣兒來了!”從宴會廳追出來的孟霜霜死揪著安全帶,這蒙娜簡直瘋了,自打進了郊區,那車速簡直就跟外星人入侵地球一樣,她幾次都被這速度弄得想嘔出幾兩鮮血,“蒙娜小姐,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一幫姐妹淘,我不想英年早逝。”
“如果你想見到司燃,就閉嘴!”蒙娜再次加速,孟霜霜哇哇大叫,她年輕的時候也沒這樣飆過車呀,雖然怕的要死,但其實也很過癮,得知是要去見司燃,孟霜霜忍了,好歹是有信兒了,再杳無音信,她就快奶疼欲裂了。
▓▓▓▓▓▓▓▓▓▓▓▓▓▓▓▓半步猜作品▓▓▓▓▓▓▓▓▓▓▓▓▓▓▓▓
“我是黑桃三啊,明明是我贏了的。你們不要這麼不講道理,出去了沒人罩你們!”柏南箏把黑桃三扔到了鐵門外頭,她和幾個獄友是剛吃過晚飯,今晚飯後沒有放風,於是她就拿出撲克牌來,和前麵、左麵、右麵的三位獄友打撲克牌。
“哈欠!”柏南箏打了個噴嚏,剛打完,又打了兩個,打完又打了一個。
“你今兒黴運當頭啊,柏南箏。打了這麼多噴嚏,你丈夫想你了吧?”
“我可沒丈夫,我對帶把兒的不感興趣,不過我有個媳婦兒,還沒過門呢。”
三位獄友以為她開玩笑,“喲,未過門兒,那這回慘了,肯定連滾帶爬的跟人跑了,你看你一臉倒黴相,誰願意跟你?”
“去去去!你們不懂什麼是真愛。”柏南箏白了她們三人一眼,又繼續打撲克。
——臥室裡的李冬梅和已經收拾好行李的司燃四目對視,司燃想過去,李冬梅不讓她過去,兩人就這麼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了一會兒之後,司燃歎了口氣,“你讓我走吧,你再幫下去,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你已經結婚了。”
“不。我不讓。我已經讓過太多次了你知道嗎?上一次在我和蒙娜的婚禮上,就因為我讓了一步,你就一氣之下跟了柏南箏那種人,我也掉進了深淵。”李冬梅真摯的說,“我放不下你,燃燃,我真的放不下你。柏南箏不行,如果你今天離開這裡是為了和柏南箏在一起,那麼,我不會讓,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讓。”
司燃推了一下李冬梅,李冬梅後退了一步,司燃又推了一下李冬梅,李冬梅又後退了一步,直到李冬梅靠在門上,司燃才越過她的腰側,伸手拽住了門把,李冬梅立刻握住她的手,緩慢而又用力的把她的手攥進她的手裡。
“李冬梅。讓我離開這兒。你已經結婚了……你……”
“彆再跟我說什麼我已經結婚了!”李冬梅陡然吼道,“你這樣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如果我沒結婚,你還會跟我?嗯?我要相信你這張嘴裡說的話嗎?”
“你……李冬梅。你根本在犯糊塗。”
“我沒糊塗。糊塗的是你,司燃!!燃燃!為什麼不多給我一點時間,你根本就知道我和蒙娜的感情,根本不能與你和我的相提並論!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當我看著你的時候,我的眼神從未改變過,燃燃,我愛你,你能感受到我的愛?為什麼你要一次次把我推開??忘了柏南箏吧。站在你眼前的這個人,才是將來會和你共度餘生的人,我也會幫你實現夢想,錢得任何問題,你都可以交給我!”
司燃冷笑一聲,“古往今來皆是如此,果然,是在彆人懷裡的人更美麗,是嗎?你要珍惜你自己的老婆,不是惦記彆人的老婆?嗯?讓開!”
“我不讓!”李冬梅推了司燃一下,司燃踉蹌的後退了一步,李冬梅又推了一下司燃,司燃還沒站穩就向後栽倒床上,李冬梅走到床邊,整個人壓在了司燃的身上了,司燃大叫一聲,“李冬梅!你的手在乾什麼??啊!!”
——飆車終於結束了,孟霜霜已經兩眼發暈,蒙娜毫無異常的下了車,她隻說了句,“燃燃就在這上麵,你還不下車?”
孟霜霜雙腳成了軟湯麵,已經晃晃悠悠不成樣子,她爬下車,蹣跚的跟上了蒙娜的腳步,並且立刻打電話叫所有姐妹淘派人過來接人,她是真怕她一個軟腳蝦過來接不了人。
她開始覺得李冬梅是高人,能在此處安下司燃,而司燃居然也能呆在這裡這麼多天,真是……虧td李冬梅想得出來!
“你快點!”蒙娜走上去,她的臉是慌張而難過的,她急於去求證一件這些日子以來,她都害怕去麵對的事情,然而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必須去證實,yesor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