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離淵和言洛溪怎麼以暴力手段搶奪地盤為自己所用,我們再來說說被迫回到狂焰宗江梵天和風炫奕兩人,這兩人才一回來就被蕭彆秋和戰天圍攻了。
“你們看到莫離了是不是?他過好不好?有沒有受傷?他現哪?”大手緊緊扯著風炫奕和江梵天衣襟連聲追問,戰天眼眸腥紅若血,身上濃濃低氣壓是一逼向才剛剛醒來腦子還不太清醒兩位,似乎隻要風炫奕和江梵天回答不稱心,立馬就能狂化殺人。
風炫奕清醒很,被人拎著衣襟還不清醒,風炫奕真可以直接去死了。
“放手。”揮袖間甩開戰天手掌,風炫奕臉色並不太好卻也沒有發怒意思。
如果說剛剛見到戰天時候他還有幾分調侃和不把戰天放眼裡心思,那麼莫離記憶裡看到過戰天對莫離重要之後,他對戰天印象則完全改觀了。
這個男人不比離淵差,甚至於莫離心裡地位還隱隱超出了離淵幾分,自己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拎衣襟?忍了。
太上大度~
但是他忍了不代表江梵天也會忍。
都是年輕人,江梵天性子又是強勢不吃虧主兒,再加上戰天情敵身份和被迫與心上人分開憤憤然,幾種原因夾雜一起,就換來了江梵天難得孩子氣。
“看到了又怎麼樣?我就是不告訴你。”江梵天揚起脖子露出一幅‘有種你打我啊’表情,看得屋內所有人齊齊黑線。
風炫奕是絲毫不給麵子悶笑出聲,這就是吃醋吧?認識江梵天一百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少掌門欠扁模樣,兩個字,幼稚。
不過他得承認,自己因為江梵天幼稚而心情良好,誰讓戰天是第一個與莫離發生關係人?哪怕隻是用手擼而沒做到後,他也照樣看戰天各種不順眼。
“你真看到莫離了?”手上一緊,提著江梵天衣領子將人拉近自己,戰天炯炯目光直勾勾盯著江梵天眼睛,那距離那表情,怎麼遠看近看都那麼曖昧?
當然,這一點江梵天是看不到,戰天也看不到,兩人鼻子貼著鼻子眼睛對著眼睛,相距兩毫米空隙之間電閃雷鳴。
“對,真看到了,我還和莫離成為一體了呢。”揚了揚眉,江梵天呲牙露出一抹挑釁笑。
捂臉,屋內眾人全體捂臉,這貨不是江梵天吧?一定不是!
他們少掌門放蕩不羈卓爾不群,無論是舉止還是風度都是獨一份灑脫悠然,眼前這個左瞅右瞅也和頑劣孩童沒什麼區彆男人,絕對不是少掌門。
“嗬嗬……”低低笑聲打破了一屋子囧囧有神,蕭彆秋笑容滿麵朝著江梵天招手,“江小子過來過來,本太上想聽聽你是怎麼和我家莫離成~為~一~體。”一波三折後四個字讓聽到人頭皮直發麻,連傻子都看得出來,某太上大人心情很不好,不,是特彆不好。
‘騰’江梵天臉紅了,衝動過後他才意識到‘成為一體’這種話帶著顯而易見曖昧意味,當了一百年處男,他可不想被人誤會,重要是,不能被莫離師父誤會。
“太上您彆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連連擺手,太上能彆再笑了嗎?好冷。
“不是那個意思?”蕭彆秋笑著摸了摸自己長長白胡子,,“那是怎麼個意思?你沒有和莫離成為一體?”
“當然是成了,不是,我們沒成,也不是,對了,太上也成了。”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江梵天一把扯住風炫奕胳膊,將看戲看很歡樂老男人成功拖下水,“我們三個一起成為一體,是吧太上?”
靜,死一般靜,狂焰宗長老和掌門都用這種眼神呆愣愣看著風炫奕和江梵天,心中風一般轉過念頭由他們眼神當中可以清清楚楚看出來。
兩個字,禽獸。
人家小徒弟一個人流落外,自家少掌門和太上不幫著愛護小輩也就罷了,怎麼可以強x?為什麼是強?因為沒有感情基礎就是強。
可恨是還輪x?三個人一起來場麵得有多麼香豔,隻是想想就能讓人鼻血橫流了。
咳咳,看來這些人還算有點腦子,心裡明白自家太上和少掌門人品,所以也就故意yy找點樂子玩了。
若他們真認為風炫奕和江梵天輪了誰,大概也就沒心思想這些有沒,而是趕緊為自家兩位大人物準備後事了。
不信你看暴走蕭彆秋。
手腕一翻,一把三尺多長閃著刺眼白光長劍赫然握進了蕭彆秋手中,顯然太上大人因為江梵天一句‘三個人一起’而失去了理智,大手一揮,沒頭沒腦就朝著風炫奕砍去,“風炫奕,老子要滅了你~!!”
奶奶,老子小徒弟也是這種貨色能啃?今天不滅了他命,也得滅了他命根子!
“等一下,蕭彆秋你聽我說,啊~你往哪砍?呀~還敢往這砍??蕭彆秋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啊,嗷嗷嗷~你是成心想讓我斷子絕孫是不是?!”被蕭彆秋追上竄下跳,風炫奕打從出生起就沒這麼狼狽過。
誰讓蕭彆秋和他等級一樣又占了先機?赤手空拳對上仙家神器,不想逃也得逃。
於是一時之間雞飛狗跳,兩位太上大人一個砍一個逃,很就將好好屋子弄得麵目全非了。
狂焰宗掌門淚目,他門麵啊,這可都是錢,哪兒哪兒都是錢呐!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氣泡泡’親扔了一個地雷~感謝‘deeter’親扔了一個地雷~感謝‘佳依’親扔了一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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