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秦允和醒了過來,感覺自己吃了什麼東西一樣,有點卡嗓子,便咳了起來。
起身,便看見周文公和一個陌生中年男子站在一起。
“先生,他是?”看著陌生男子,秦允和開口問道。
“他是?他是你祖宗!快起來救人。你現在欠了一屁股債,現在城樓之下,又有很多傷員了。”想起一書功德,周文公不滿的一腳踢在了秦允和屁股上,催促他去救人。
“這…”秦允和有點摸不著頭腦般抓著頭。
“還不快去!”
看到秦允和還在墨跡,周文公作勢又要踢,嚇得秦允和連忙跑向城樓。
“這還挺有意思的。”尼父開心的說道。
“臭小子,走,我們去喝茶。闖過來的修士,就交給王河生了。”周文公氣鼓鼓的說道。
尼父點頭回應。
隨後,兩人消失不見,奔跑中的秦允感覺什麼東西消失了一般,就像一個人被罩在一個罩子中,現在罩子消失了,那種朦朧感不見了,抓了抓頭,秦允和不再多想,一個勁的跑向城樓之下。
戰鬥在繼續,那城牆之上,又送下來很多傷員,被周文公救活的白裳醫者,早就開始醫治了起來。
戰鬥從天黑到天明,中途停歇了一會兒,隨後申國又開始衝城,但在那辛關之中,有源源不斷的將士補充而來,好似早就謀劃好了一般,傷亡多少,就補多少人上城樓迎敵。
從一開始的每個時辰都在衝城,到後麵的兩三個時辰衝一次,到最後的一天一次。
好似申國在等什麼消息一樣。
第七天。
申國軍隊突然後撤,如潮水般退去,留下一地的屍體與不甘。
在那城樓之下,有上千個氈帳,每個氈帳之中,有七八個傷員躺在其中,秦允和正在忙碌著。
今日,他穿上了白裳,不為其他,就隻為那裡需要救治,找不到人了,一看白裳就能分辨出來。
“啊啊啊!贏了。”
“他們被我們打跑了,我們守住了。”
就在此時,勝利的聲音傳來,引起一陣歡呼!
在那氈帳之中,亦是如此。
隻不過,那老兵流下了眼淚,那受傷將軍露出一股欣慰。
最後一個傷員,在秦允手中醫治,這個受傷不重,很簡單就會弄好。
“小郎中先生,我們贏了,您高興嗎?”被包紮的傷員,熱淚盈眶的問著秦允和。
“高…”就在秦允和打好最後一個結後,正準備回答,秦允和倒了下去,壓在傷員身上。
“這…快來人呀!小郎中倒了。”傷員大聲吼道。
隨後,一群白裳醫者出現,把秦允和抬到了醫者專用氈帳。
可即使是最年長的醫者看了後,就隻是搖了搖頭,不信者,上前去看,最後也隻能搖頭。
“唉!可惜了一個以後的好郎中呀!這幾天都沒睡覺,救治的傷員沒有兩千,也有一千了吧。”
聽到話語的醫者,皆歎了一口氣。
城樓之上,有兩書生裝扮之人,正站在城樓之頂,其中一人坐立而下,口吐一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