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陽城,皇宮內。
崇政殿。
奴酋多爾袞高高坐在寬大奢華的龍椅之上,目光望向了站在大殿之中的一眾滿清八旗將領們。
此時的多爾袞,再也沒有了當初登基皇位時的興奮與得意,也沒有了大敗明軍後,攻占錦州、寧遠等城池時的不可一世,更是沒有了之前想要堅守沈陽城,與威武軍抵抗到底的豪言壯誌。
在奴酋多爾袞的臉上,有的隻有滿臉的絕望。
當然了,在多爾袞的眼眸深處,還是存著一絲虛無縹緲的求生欲望。
畢竟,如果能好好的活著,誰又願意找死呢!
“這可如何是好啊?如今數萬威武軍騎兵已是攻入了城內,數萬大清勇士竟是沒有半點的抵抗之力。”
“哎!整整七萬兵馬防守盛京城,竟是連半個時辰都堅守不住,難道威武軍真的是所向無敵、不可抵擋嗎?”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數萬威武軍騎兵正在城內肆意縱橫,大肆屠殺著我大清國的子民百姓,我等應當儘快想個應對之策啊!”
“如今事已至此,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威武軍四麵包圍盛京城,我們根本無法突圍出去,隻有選擇與威武軍死戰到底。”
“說的沒錯!我們身為愛新覺羅氏的後代,何曾怕過敵人半分,不就是威武軍而已,難道我們還會怕了他們嗎!”
“回想太祖當年以十三副鎧甲起兵,麵對著重重困難與無數敵人,還不是一樣打出了今日的江山。”
“形勢非比當初啊!威武軍實在不可力敵,我等萬萬不可主動送死,應當暫時躲避威武軍的鋒芒才是。”
“為了保存我愛新覺羅氏的子孫後代,我們必須儘快的突圍出城,撤退到赫圖阿拉最好。”
“懦夫!你哈德達就是懦夫,有何臉麵自稱是愛新覺羅氏的後代。”
“戈恩,你隻會逞匹夫之勇,明知不敵還要送死,你是想要斷送我大清國的江山社稷嗎?是要斷送我愛新覺羅氏的生路嗎?”
“”
一眾滿清八旗將領們爭吵不休,明顯分成了兩支對立的派係。
嘈雜一片的大殿之內,多爾袞竟是沒有絲毫反應,仿佛是毫不在乎一般。
然而就在這時,多爾袞倏然起身,絕望的麵色突然變得一片憤怒,高聲的怒喝道“都給朕閉嘴!”
“請皇上恕罪!奴才等罪該萬死!”
一眾滿清八旗將領們連忙跪地俯首,向著多爾袞自請罪責。
“罪該萬死,罪該萬死!你們怎麼都不去死,朕要你們又有何用!”
“整整七萬兵馬,竟是連五萬威武軍都抵擋不住,你說你們有何用處?”
“威武軍的炮火轟來,你們竟然全都嚇得落荒而逃,實在是丟儘了我大清國的臉麵。”
“若是你們全都死守在城頭之上,又怎麼會讓威武軍攻入城內,我大清國又怎麼會慘敗的如此之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