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帝妃異能女術師!
紀紅妝將短刀彆在腰間,又買了一些石灰和繩索,再買了幾個暗器便準備回紀府。
隻是她在回去的路上,赫然看到幾個標誌,那些標誌她再熟悉不過,是留下的。
她對她在了紀府的紀紅妝卻沒有人懷疑的事情一直都存有幾分疑慮,這事她覺得得問清楚她那個不靠譜的。
她沿著標記一直前行,最後在玉蕭閣的門口停了下來。
玉蕭閣的名字叫得好聽,卻是京城最大的伶人館,專為城裡的貴婦服務,據說這裡的公子個個都是細皮嫩肉的小白臉,人長得帥活也好。
玉蕭閣是她和到千源城後第一個落腳的地方,她心思一動,直接就躍進了他們之前住的那間房。
她進到屋子裡的時候,卻並沒有見到,桌上放著一封信,她將信拆開一看,信上隻有一行字“來是歡喜去時空,人生如戲各不同。若想知曉機緣事,莫歎明月悲秋風。”
紀紅妝將信撕爛直接吐了一口口水,老頭子從來就沒有半點正經,但是又喜歡吊文袋,有意思嗎?
她斜眼看了撕的信,見信封上好像還有字,她打開後見得上麵寫了一行字“你就是紀紅妝,紀紅妝就是你。”
她頓時一頭霧水,什麼叫她就是紀紅妝,紀紅妝就是她?
她明明就是她,在來千源城之前和紀紅妝一點關係都沒有,老頭留這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想讓她代替紀紅妝過吧?
如果這就是老頭嘴裡的穿越的話,那也太他娘的坑爹了!
她的心裡有些失望,不在這裡,她也沒有必要再呆下去。
她正打算離開,房門卻突然被人拉開了,老一鴇玉娘扭著屁股走進來道“姑娘回來的正好,令師說今日是你十五歲的生辰,特意為你備了個大禮,你可要好好享受。”
“十五歲生辰?大禮?享受?”紀紅妝有些不解,細細一想,這才想起來今日的確是她的生辰。
這些日子過得亂七八糟,她還真把她生辰的事情給忘了。
玉娘吃吃一笑,拍一拍手,幾個小廝就已經抬進來一個用白紗包成粽子一樣的男子。
“搞什麼?”紀紅妝的眼裡有一抹不快。
玉娘輕笑一聲道“春宵苦短,姑娘莫要負良宵。”
她說完扭著屁股走出去了,紀紅妝的眼睛眨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子,頓時愣在了那裡,男子此時正半撐著頭看著她。
她跟著行走江湖多年,各色美男也見過了不少,但是美成眼前男子這樣的男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有一雙極漂亮的眼睛,不是那種孤冷的鳳眼,而是猶若清水泛過的細長眼睛,此是正打量著她,他微挑的眉間蕩著幾分笑意,唇色微紅此時抿成一條線,鼻梁高挺透著幾分冷傲。
原應是諂媚嬌柔的兔兒爺,可是此時卻成了令天下女子都自慚形愧的絕色,卻又偏偏透著霸氣與狂妄的氣息,讓人難窺其本質。
紀紅妝雙手半抱在胸前,眼睛輕輕眨了一下,男子朝她輕輕一笑,這一笑有若春光媚千裡,浮影印朱閣,竟有萬千風情。
紀紅妝的眼睛再次眨了一下,靠之,是不是長得好看的男子全跑出來當兔兒呢?
紀紅妝半歪著頭看著他道“是我讓你來侍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