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樓,那可是古城最好的酒樓了,那蘭公子今日前來安記不單單隻是吃飯了!”
“正如姑娘所說,的確不是!”
“那蘭公子可否告知一二,所來何意?”安迎喜問道。
蘭慶耀聞言,卻站起身,慎重其事抱拳,朝安迎喜行禮,“安姑娘,蘭某其實是前來,挖姑娘去天下樓做掌廚的,不過,見到姑娘之後,蘭某打消了這個想法!”
安迎喜連忙起身還禮,對蘭慶耀的話來了興趣,“為什麼?”
難道因為見了一麵,他就改變了主意?
蘭慶耀看著笑意盈盈,不卑不亢,眸光灼灼,嬌美模樣還未長開的安迎喜。忽然想到家中小妹,也是安迎喜這般年紀,卻天真無憂,不識人間疾苦,整日鬨著飯菜不合口,衣裳不夠華美,首飾不夠漂亮,丫鬟們伺候的不夠精心。
“安姑娘大才,若是去天下樓做大廚,太屈才了!”
安迎喜聞言,嗬嗬笑了起來,“蘭公子,看來,咱們已經找到共同語言了!”
“哦,此話怎講?”
安迎喜挑眉,不答反問,“難道蘭公子隻是單純來安記吃飯?”
如果蘭慶耀說是,這話,不止安迎喜不相信,說出去,彆人也不會相信,就連蘭慶耀自己,也不會相信的。
“不瞞安姑娘,不是!”
安迎喜笑,抬手示意蘭慶耀坐,蘭慶耀點頭,重新坐到凳子上。
蘭慶耀坐下之後,再次看著笑意盈盈的安迎喜,心忽然一動,說道,“安姑娘,其實蘭某這幾日前來,是想從這些菜肴中,尋到做菜的訣竅……”
“那蘭公子可尋到了?”安迎喜淡聲問。
並沒有因為蘭慶耀的話而惱怒,或者多餘的情緒,一直平平靜靜,等著蘭慶耀接下來的話。
蘭慶耀搖頭,很坦然的說道,“沒有,所以,今日才特意留下來,希望安姑娘賜教!”
安迎喜沒有多說什麼,卻問到,“不知道,蘭公子希望我告知你什麼?”
“這……”
見蘭慶耀猶豫,安迎喜又說道,“是做菜的配方,還是流程?亦或者是全部?”
“不,是想和安姑娘合作!”蘭慶耀說的誠懇。
“合作?”
“是,合作!”
安迎喜看著蘭慶耀,抿唇笑了笑,看向一邊忙碌的爹娘,心中微暖,扭頭看向蘭慶耀,“那蘭公子,你準備怎麼合作,而我,需要做什麼,而我最後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蘭慶耀看著安迎喜,猶豫片刻,才說道,“安姑娘,恕蘭某冒昧,安記現在每日純收入多少?”
“這個?”安迎喜倒真不知道,安記每日純收入多少?扭頭看向一邊的安和貴,又轉回頭看向蘭慶耀,“每日約莫二十兩銀子!”
除去彆的開銷,一天也有十兩之多。
“一日二十兩,一月六百兩,一年七千二百兩,十年才七萬兩千兩,其中還要除去生活開銷,雜七雜八瑣事,存下來也不過五萬兩銀子罷了!”蘭慶耀說著,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如果,安姑娘願意去天下樓,把廚藝授給天下樓的大廚,以後安記再不做菜肴,我一次性給安姑娘十萬兩銀子,如何?”
十萬兩,的確大手筆。
比起安迎喜一家,在安記忙忙碌碌十年賺的還多。
一邊打掃收拾的王玉娟,徐奶奶震驚,安和貴也愣愣的回不過神來。
安迎喜卻很鎮定,鎮定的讓蘭慶耀震驚。
剛想開口說句話緩和氣氛,安迎喜已經開口道,“不知道,蘭公子在陳國有多少家酒樓?”
“五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