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們就這樣走了?”
羅洪疑惑不解,葉寧專程來見陶金萊,難道真就隻是來告訴他這個消息?
“哈哈哈,老羅,你果然是滿腦子肌肉,啥都不懂。”裴正搖頭失笑。
“我哪裡像你們這些搞學問的人一樣,那麼多花花腸子。快跟我說說唄。”
裴正朝羅洪擠擠眼,“你覺得陶金萊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去求證?”
“那是自然!”羅洪鄭重其事地點頭。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
更彆說,連養了幾十年的兒子都不是自己的,相當於當了幾十年的大冤種,這找誰說理去。
叔可忍,爺爺都不可能忍啊!
“那你認為陶金萊確定事實以後難道不會找機會出手?”
“原來是這樣。”羅洪恍然大悟。
蹲坐在牢裡的人可是陶金萊,即便如今他是階下囚,但依然有將手伸到外麵的能力。
而且到他出手之時,必然就是雷霆萬鈞!
“等到時候,我看們可以作壁上觀,看他們狗咬狗。”羅洪眼睛一亮,拍手叫好。
裴正欣慰地點點頭,拍拍羅洪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那是……滾,誰是你兒子!”
“當然不能隻看他們狗咬狗,必要的時候還要再給他們下點猛料。”葉寧冷笑著補充說道。
次日。
滬東檢察院,審訊室中。
陶金萊雙手拽著,男警官遞過來的文件,眼神陰鬱,額頭青筋暴起。
“唔……噗!”
氣血上湧,直衝腦門,最終從他嘴裡吐出一口鮮血。
但他並沒有暈過去,反而因為牙齒上和嘴角殘留的血絲,讓他看起來整個人更加猙獰恐怖。
他張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隻有喉嚨間在咕嚕咕嚕翻湧。
隻有離得非常近,才勉強聽得清,他嘴裡念叨著的是吳鳳嬌和陶賢的名字。
他恨,恨這個騙了他幾十年的女人!
恨這個不明不白幫彆人養了幾十年的野種!
“栗警官,你進來一下。”陶金萊對著門口喊道。
栗陽走進門,一眼就看到陶金萊嘴角殘留的血跡。
“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陶金萊擺擺手,“栗警官,可以讓我打個電話嗎?”
“你要聯係誰?”
“我的私人律師,還有我的侄女,陳數。”
提到這個名字,陶金萊臉上的痛苦一閃而逝,眼神帶著深深的內疚。
陳數是他兄弟的女兒,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勝似親兄弟。
陪著他在弱小卑微之時就一起打拚。
兄弟英年早逝,他將陳數接到自己家裡照顧,供她上學。
變故就發生在八年前。
那是一個雨夜,風雨交加,電閃雷鳴。
那天陶金萊因為一個大單子和吳鳳嬌在外陪客戶喝酒,當時家裡隻有陶賢一人。
陳數因為高考畢業旅遊,好巧不巧,在那天剛好回到家中。
年僅十八的她落得亭亭玉立,好像鄰家初長成的少女一般,青春漂亮。
陶賢本就好色如命,看到如此漂亮的陳數,自然起了歹心。
尤其是那渾身濕透的jk服,更是讓他內心像貓抓癢似的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