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薑嬰寧真的敢打死珍珠,她心中悔恨不已,哭的幾乎背過去。
柳如煙同樣震驚不已,她一邊安慰柳綿綿,一邊質問薑嬰寧。
“薑嬰寧,你好狠的心,竟然把人活活打死了!”
老夫人坐在堂上一臉疑惑,“嬰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從頭到尾,薑嬰寧都沒有理會柳如煙二人,見老夫人問話,她才立刻跪了下去。
“祖母,孫女請罪,孫女擅自處死了一個丫頭。”
見薑嬰寧跪下了,老夫人頓時心疼的不行,忙讓柳嬤嬤去把人扶起來。
“傻孩子,快起來,一個丫頭而已,死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
聽了這樣的話,柳綿綿身子一晃,差點暈了過去。
同樣是丫頭,薑嬰寧的丫頭不過是失了清白,她就鬨的天翻地覆。
而自己的丫頭連命都沒有了,卻隻換來一句不過是個丫頭。
她恨,恨極了心狠手辣的薑嬰寧,也恨極了偏袒薑嬰寧的老夫人。
柳如煙又何嘗不恨,看見自己的親生女兒受著這樣的委屈,她簡直心如刀割。
她立刻又跪到老夫人身前,“母親,你不能這麼縱容嬰寧,否則,下一次被她打死的人,就不會是丫頭了。”
“胡鬨!”老夫人立刻翻了臉,“柳如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母親,”柳如煙哭的嗓子都啞了,“母親,這一次你要為兒媳和綿綿做主呀。”
她憤恨的指著春桃等人,“就是這些該死的下人,完全不把主子放在眼裡,他們全都該死。”
可在春桃、秋桐四人眼裡,他們唯一的主子就是薑嬰寧。
因此麵對柳如煙的指責,他們麵無表情,完全沒放在眼裡。
薑嬰寧轉頭看向柳如煙,“母親,春桃他們不是府裡的下人,自然不會把府裡的其他人當成主子。”
柳如煙頓時被噎了一下,“可他們吃穿用度全都是府裡出的。”
“是我出的。”薑嬰寧麵色冷傲道,“母親手裡管著中饋,連這些事兒都不知道嗎?”
柳如煙麵色變了變,“怎麼可能?你哪來的銀兩?”
“母親還是回去好好看看賬吧。”薑嬰寧冷笑了一聲。
“侯府這麼多人的賬,母親這般不放在心上,讓祖母心寒呀。”
柳如煙最怕的就是被奪走管中饋的權利,她立刻跟老夫人解釋起來。
“不是的,我一直很上心,隻不過最近在照看燕世子,所以有些疏忽了。”
薑嬰寧搖了搖頭,“可春桃他們在府中住了五六年了。”
柳如煙頓時恨得咬了咬牙,趕緊承諾道,“母親放心,我做好管中饋的事兒。”
瞬間,她又意識到自己被薑嬰寧帶跑了,忙又繼續哭起來,“母親,你要為兒媳做主,嬰寧她太過分了。”
老夫人聽的一頭霧水,“嬰寧,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薑嬰寧立刻沉聲道,“這個珍珠將瓔珞騙到了燕世子那裡,導致瓔珞失了身。”
“什麼?”老夫人聽了這話,氣得站了起來,“燕世子乾得好事兒?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