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德帝一切收拾好之後,便吩咐承公公把薑安安他們請進來,他見身邊的漣妃似乎還有些擔心,便輕輕握住了漣妃的手。
漣妃嚇了一跳,忙用力要把手抽回來,可頌德帝握得很緊。
她隻好忙低聲請求道,“皇上,放手,快放手呀。”
“怎麼了?”頌德帝不以為然,漣妃是他最疼愛的人,他不想她在任何時候這麼擔心受怕。
他將漣妃拉到自己身邊,讓她坐下,“你是我的愛妃,誰都不用怕。”
“不是,臣妾不是害怕皇後。”漣妃低著頭小聲認錯,“隻是今兒早上臣妾確實有些不懂事了。”
“傻丫頭。”頌德帝見狀更是喜歡的不行,聽著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飛快的吻了一下漣妃的臉頰。
他總是很慶幸自己能遇到漣水,曾經失去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身邊。
薑安安一進來,便見漣妃坐在頌德帝身邊,她的臉色瞬間不太好看。
此時,坐在頌德帝身邊的人,應該是她這個皇後。
而最可惡的是,她明明能看見漣水那個小賤人要站起身,但是頌德帝緊緊地抓著漣水的手,不讓那個小賤人起來。
這分明是要她這個皇後難堪。
薑安安冷著臉站在那沒說話,心中火氣蹭蹭的往上竄,一瞬間都忘了自己的來意。
燕墨軒和燕靜柔同樣有些尷尬,兩人見頌德帝和薑安安不說話,隻好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見過父皇。”兩人齊聲道。
頌德帝看了薑安安一眼,又衝兩人問道,“一大早上就來擾人清夢,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嗎?”
燕靜柔忙伏在地上認錯,“父皇,女兒自知犯下大錯,前來領罪。”
頌德帝皺了皺眉,“怎麼了?先起來說話吧。”
對燕靜柔和燕墨軒,他還是比較慈愛,隻是對一旁的薑安安一直視而不見。
薑安安氣得不行,雙手握拳,指甲深陷掌心,才能迅速調整自己的情緒。
燕靜柔並沒有起身,而是抬起頭淚眼朦朧的說道,“父皇,前日女兒去宮外辦了賽馬宴,本想出去轉轉,多認識一些同齡的女孩子,卻沒想到……沒想到出了事兒。”
“什麼事兒?”頌德帝沉聲問道,賽馬宴的事兒他自然知道,也明白這是薑安安拉攏人的手段。
若是沒有出事兒,他也不打算過問,畢竟薑安安再胡鬨,他對太子還是非常滿意。
可此時……他有些不滿的看向了薑安安,薑安安如此弄巧成拙不是害了太子嗎?
燕靜柔哭的更傷心,啜泣著回答道,“沒想到燕世子竟然在賽馬宴上與……與其他女子做了不齒之事。”
“什麼?”頌德帝一聽,頓時氣得眼睛都紅了,“燕世子他竟然這樣無禮?燕王不是已經請求了他的親事,他怎麼能如此糊塗?”
燕靜柔趕緊又跪了下去,心中將薑嬰寧從頭罵到尾,若是薑嬰寧乖乖就範,此時她哪裡需要受這樣的折磨?
她隻能不停的跟頌德帝認錯,“父皇,是女兒大意了,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請父皇責罰女兒。”
燕墨軒在旁邊也低下身子道,“父皇,兒臣也參加了賽馬宴,此事兒臣也有責任,請父皇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