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威風了一把,但看著在哪裡吃草料的馬匹還是歎了一口氣。
雖然京城裡麵不如意,但是京城也比這裡好一些。
五郡那麼多城,每一次他家公子都能找到最苦的地方。
“你要是想要出去就出去吧,你算是被我牽連,現在又有你說的那些話打底,你出去他們也隻會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
小李子很乾脆的搖頭,“公子說的什麼話,奴才本就是伺候公子的,公子在哪裡奴才就在哪裡。”
“公子現在說這話是不是覺得奴才笨手笨腳的礙事了?”
小李子自然知道葉晟睿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小李子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場。
他倒也不是怪葉晟睿,隻是心疼葉晟睿。
這些年葉晟睿跟在嚴三身邊也沒有參與什麼軍中的事情,但現在這一件那一件,全算在了他家公子的身上。
那些人也是,全是以為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不長眼的紛紛欺負過來。
小李子以前跟在葉晟睿身邊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更是知道葉晟睿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可現在麵對這些已經平靜的好像經曆了很多一樣……
但小李子又說不出嚴三做的事情和自家公子完全沒有關係的話。
父債子償都是應該的,他家公子也受了百姓奉養,也受了嚴三的照顧。
總歸是——
這件事情怎麼做都不可能讓所有人都認可的。
“這裡連水都沒有,等晚點奴才去外麵找一些乾淨的水喝。”
現在出去那些人又不知道會說一些什麼,還不如晚上出去。
葉晟睿摩挲著簪子沒有拒絕。
小李子看著葉晟睿的表現就知道現在葉晟睿心裡麵在想什麼。
畢竟這幾天的路上他家公子都是靠著這一支碎裂的簪子來緩解相思。
不過現在小李子已經成長了。
對於這一副可憐模樣,小李子能做到視而不見的安心看話本子了。
反正隻要鳳珂出現他家公子就定然好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需要說倆句話。
倆個人沒有了動靜,監視倆人的兵將從天亮盯到天黑,打了無數個哈欠。
終於看到小李子有行動的時候兵將頓時來了興致,就準備等到小李子露出馬腳。
這樣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就不信還不能將葉晟睿直接處死!
可兵將跟著小李子走了一段路之後神情古怪起來,在看小李子就提了一壺茶水回去之後懵了。
兵將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
難不成這個小李子是一個絕世高手?在他毫無察覺的時候就已經和其他人完成了交接?
兵將想了又想最後還是去給沈倉稟告去了。
沈倉聽到兵將的話之後皺眉看著兵將,“你是不是傻了,從早上到現在他們不吃不喝當然要去尋水了。”
兵將臉色一紅,為自己多想感到羞愧。
沈倉毫不在意的將兵書扔下床榻,“繼續盯著就行,第一天他們肯定不敢隨意動作,除了你之外再多加幾個人,跟著小李子的時候不要全部去。”
兵將忽然明顯,“現在他是想要試探我們有多少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