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們沒事了,你要是下手再重一些的話,他們可能就廢了。”秦聖醫回道。
看到慧聰不太願意跟這位秦聖醫交談,二爺爺便說道“好小子,你這‘針術’和真氣運用可是越發精進了,沒想到您能堅持到未輝丫頭治療完。”
慧聰先是撓了一下頭,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可是可是我還是暈倒了。”
“真氣運行時間那麼長,再說你又心急上火,這一下子放鬆下來暈倒很正常,這可這不算丟人。”二爺爺擺著手說道。
“對了,金輝的身體怎麼樣了?她的各臟腑功能沒事吧?”慧聰問道。
“沒事啦,她臟腑的各項指標都恢複到了正常,隻是目前還有些虛弱,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不過很快就會好了。”二爺爺回道。
“輝兒讓我代她向你表示感謝。”金剛說道。
“金叔叔,您真的是不要再說客氣話了,即使不是金輝,隻要我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會拚著命去救人的。”慧聰說道。
“我們家聰兒長大了也成熟了,責任感和使命感也都很強。”六爺爺說道。
“確實是,這足以讓我們這些老家夥欣慰了。”四爺爺甩著一口依然不標準的周國語說道,緊接著就見他朝著慧聰豎起了大拇指。
“好啦,咱們這些老家夥都走吧,讓聰兒好好休息一下。”說完,大爺爺朝著鐘晴說道“晴兒,你在這陪護一下。”
“放心吧大爺爺,這裡交給我了。”鐘晴說道。
在大爺爺的招呼下,其他人都紛紛走出了病房,裡麵隻剩下了慧聰跟鐘晴。
“對了,你跟我說說,金輝是怎麼受傷的?”慧聰問道。
“我們去緬國執行一項秘密任務,任務完成後在撤退過程中,不小心被緬國武修跟蹤了。那個武修的修為跟我們倆雖是同一個階位,但是在真正的功力方麵,我們倆卻是處於下風”
未等鐘晴說完,就聽慧聰問道“難道你們兩個聯手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她是偷襲金輝得手,然後被我們倆合力打傷後逃脫了。金輝當時感覺傷勢沒有那麼嚴重,但是在回來的途中傷勢卻變得越來越重,就變成了你看到她第一眼時的狀態。”鐘晴說道。
“對方出掌時帶有非常隱秘的毒性。”慧聰說道。
“是‘陰冥功’,和‘陰靈兒’的掌法雷同,此掌法又陰又毒,常常以偷襲投機傷人,修煉者多以女性為主。”鐘晴說道。
“那偷襲金輝的那個武修是女人嗎?”慧聰問道。
“是個女人,她一身黑袍黑紗遮麵,根本看不清她的長相,報仇都不好找人。”鐘晴回道。
“既然她已經對你們出手了,今後肯定還有機會遇到她,到時一定要好好跟她算賬。”慧聰說道。
“那是肯定,這個暗虧吃的憋氣,我們一定會找到她的,上麵也已經針對她下擊殺命令了。”鐘晴說道。
“對了,你跟金輝用了大爺爺給的晶石以後,我怎麼感覺你們的修為沒有得到提升了呢?這是怎麼回事?”慧聰不解的問道。
“說來確實是奇怪,目前那些高層也解釋不了。”鐘晴無奈的回道。
“這還真是有些奇怪。”慧聰說道。
“好了,你睡一會吧,我在這陪著你。”鐘晴說道。
“我是有些累了,那我睡一會,對了,你跟蘭芳她們說一聲這邊的情況,讓她們不要擔心。”慧聰說道。
“我早就給她們打過電話了,你就放心吧,睡吧。”鐘晴說道。
慧聰用意念讓自己進入到深度睡眠狀態,誰知等他醒來時已是三天以後,他感覺渾身通暢,丹田內真氣充沛。
“你可終於醒了,那幾位爺爺都開始著急了。”床邊的鐘晴說道。
“怎麼了?我睡了很久嗎?”慧聰問道。
“你都沉睡三天了。”鐘晴說道。
“三天,這麼久,看來今後我不能這麼入睡了。”慧聰說道。
其實現在的慧聰還不知道,他在沉睡期間,是“血靈元”通過“陰陽儀”的轉化在為他補充幾近枯竭的真氣。
“二爺爺為我一搭脈不就知道我沒事嗎,他們著急乾什麼啊?”慧聰問道。
“二爺爺是給你搭脈了,可是你總不醒不就讓人著急了嗎。”鐘晴回道。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已經恢複如常了。”說著,慧聰掀開被子,平躺著的身子一用力,隻見慧聰一下就站在了地麵上。
“好了,彆耍了,告訴你一個你可能感覺無所謂的好消息,給。”說著,鐘晴遞給慧聰一個新的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