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奇對此倒是一點興趣也沒有，隻想匆匆忙忙逃離這個……嗯？
已經到大門口了，林奇隻是想禮貌性的和老校長告彆，因此回過了身，再次麵對這位佝僂的老婦人，卻意外的感覺這老婦人的身形有點眼熟。
奇怪，我從來沒見過這種體型的人，怎麼可能眼熟。
不對，臥槽。
林奇隻覺得後背一涼，他意識到了，這位老校長佝僂身體的姿態，和他剛才在莫尼亞背後看到的那個嬰兒大小的木乃伊幻象幾乎一模一樣，隻是比例放大了一些而已。
錯覺？
不，絕對不會，這身體形態實在太像了。
“嗬，踏塵者的奴仆脊椎都會按照它的形態扭曲，就像我這樣。”老婦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她正注視著愣神的林奇，笑容相當怪異。
林奇恍然，一切都串起來了：“原來如此，是你把儀式的方法給了絲巾女，又護送她偷偷把資料放進了莫尼亞家裡的倉庫。知識圖書館那裡應該也是你做的，以絲巾女的能力不可能進去，是你誘導莫尼亞一點點找到了儀式。”
校長古板的臉上擠出一個微笑：“嗬，這座學校已經經營二百年了，但是這些年的風氣越來越差。不過我相信這件事過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不會有人再敢過分的欺負同學了，你說呢？”
“嘶，就為了這個目的？”林奇抽了抽嘴角，“出了這麼大事，死的可都是貴族的孩子，你怎麼和那些貴族解釋？”
“我為什麼要解釋？隻是普通人無意中踏足了神秘領域釀成的後果，這種事自然有守望者想辦法編個故事，順便彈壓那些受害的貴族家庭，我不需要去考慮。”
“呼，那就難怪了。”林奇歎了口氣，“其他人都算是自找的，但是莫尼亞呢？她怎麼算也罪不至死，為什麼把她也牽扯進來？”
校長露出關愛殘疾人的眼神：“年輕的偵探，你是想和一個舊日支配者的奴仆，一個邪教徒談論倫理和道德？”
林奇張口結舌，是啊，我怕不是腦子有病。
“而且，罪不該死……那她死了嗎？”
林奇撓撓頭：“好吧，沒有，最多就是成為儀式的目標，那個儀式是什麼效果？”
“儀式的目標永生不死。但是，會成為踏塵者永世的奴仆。”老婦人詳細解釋道，“踏塵者從毀滅中走來，腳邊的一切皆腐化凋敝化為塵土，故名……”
“停停停，我已經和不少邪神扯上關係了，不想再多一個。”
“你破壞了主人轉化奴仆的儀式，還想不建立關聯？”
“我就知道，又是個麻煩。”林奇苦笑道，“算了，我已經和不少邪神扯上關係了，不在乎再多一個。”
“嗬，這個詞換的好，現在你已經明白了一切，那麼，做好為此付出代價的準備了嗎？”
“彆鬨，真想找我麻煩，你就不會選這裡了，先說清楚，莫尼亞會怎麼樣？”
“汙穢最後全部反衝，她反而沒受到什麼影響，今後大概會回歸正常人的生活吧，前提是她不繼續追尋神秘儀式。怎麼，你不考慮報警嗎？”
“你做什麼了嗎？”林奇一攤手，“負責任的校長教訓過分的學生而已，隻是下手有些重了，下次注意啊。”
“好吧，那麼主人有件事需要我轉達給你。”
老婦人突然沉下表情，嚴肅的說道：
“你親手打開了毀滅的大門，毀滅已經近在眼前。阻止他們。”
“他們是誰？”
“陰影聯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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