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了一點點)
“北軒王?”
林芊芊和顧淮對視一眼,便起身去了前院。
顧淮拉住林芊芊的手,穿過花圃。花圃裡大朵大朵的芍藥開得鮮豔,蝴蝶飛舞其間,等走遠了,林芊芊才不舍地轉過頭。
北軒王頭戴一頂小冠,兩側垂下鮮紅繩纓。一身藏青色華服,氣宇軒昂。
他頭頂赤紅色的琥珀小冠,半透明的水晶質地,精致又風騷。
比那些金銀玉石做的更加彆致,惹眼。
“見過王爺。”
顧淮對北軒王行了一禮。
林芊芊跟在他旁邊,屈膝作揖。
北軒王對著兩人抬手,“不必多禮。”
“今日來,我是有一些事,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說著,北軒王閃動的眸子看向了林芊芊,“之前,林姨娘在我們府上表演,我的愛妃很是喜歡。再過半個月,她的生辰就要到了,我想請林姨娘為她慶祝生辰,如果能唱一曲她喜歡的,再好不過了。”
顧淮看向了林芊芊,笑道,“原來王爺是為你而來。”
林芊芊思索片刻,詢問道“王爺,王妃聽過我的演唱?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件事。”
北軒王,“她沒有和我們坐在水榭裡,也是後來聽她說的。當時她帶著丫鬟從旁邊經過,聽到你的歌聲,竟駐足在原地忘了神,後來,她便向我打聽你是什麼來曆。”
“王妃她也是喜歡音律的,她喜歡彈琴。若是林姨娘有空閒,也可以和她切磋一下琴技,想必她是十分歡喜的。”
“原來是這樣。”林芊芊沉吟。
北軒王對顧淮說,“世子,到時候你帶著林姨娘前來恭賀生辰。”
顧淮點頭,“好。”
北軒王笑著歎息一聲,“喜歡音律的人,才知道一曲歌,一把好嗓子,多麼叫人想念。”
“這些日子,一直想聽到林姨娘的歌聲。之前一次,就叫人念念不忘。”
北軒王騎上他的馬走了。
林芊芊跟隨顧淮站在侯府門口,目送他勒著韁繩調轉馬頭,瀟灑離開。
顧淮轉過來,見林芊芊望著北軒王的身影,仿佛看不夠似的,不舒服地扭動脖子哼了一聲。
“北軒王長得一表人才,是陛下幾個兒子裡第一好看的,你莫不是掛念上了他?”
林芊芊驚得瞳孔張大,“你,你在胡說什麼啊?”
顧淮掃了林芊芊一眼,“難道不是嗎?”
“我一個好好的大活人站在這裡,你倒是盯著彆人看個沒完,哼!我生氣了!”
林芊芊表情像是吃了蜜蜂一樣,她感覺到莫名其妙,還有點好笑,“我隻是覺得他騎馬的姿勢很帥。”
“我突然也想學會騎馬。”
“我沒騎過馬,不知道騎馬是什麼感覺。”
學會了騎馬。
到時候,她買上一匹馬,可以去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
而且,馬是最快的交通工具了。
顧淮鼻翼翕動,依舊不高興,“騎馬沒有什麼好玩的。馬鞍很硬,顛得人屁股疼,磨得大腿也疼。騎久些還叫人心裡犯惡心。”
“而且,馬通常不聽話,若是發狂把人摔下來,便是不殘也半死了。”
“如此,你還想學嗎?”
林芊芊斬釘截鐵地說,“想學。”
顧淮點頭,“好。”
“那我教你。”
北軒王來到侯府的事情,很快傳得上下皆知。
虞氏來到侯爺的案桌前,為他倒了一杯茶水,頭往前伸,看他在做什麼
突然,侯爺啪第一下,將手中的書合上“你杵在我跟前做什麼?礙事。”
虞氏連忙低下頭。
她看著他生氣的臉龐說,“我隻是好奇侯爺在做什麼,關心關心,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侯爺板著臉,說,“男人的事,女人少來插手。你安安靜靜,待在一旁就是,凡事過度就讓人厭煩了。”
“是,我知道了。”
“淮兒變了。”
“他不再像之前那樣對我言聽計從,今天竟然和我強嘴。這孩子,哎,”虞氏換了一個話題。
夫妻之間相處越久,越平淡。現在共同話題竟然隻剩下了孩子。
“都是因為林姨娘這個狐狸精。”
“是他的問題。”侯爺頭也沒抬,就下了論斷。
“哪能什麼都是女人的錯?男人就一點錯也沒有?”
一說起顧淮,侯爺眼裡全是他那草包樣。
他身上的錯處太多,以至於他的眼光都是挑剔的。
虞氏見他,不和自己一條線,有些無力。
他竟然也能說出男人就沒有一點錯的這種話來,虞氏發現有些不認識麵前這個男人。
可惜,他是對兒子這件事。
對她,他從來沒有將心比心過。
“林氏怎麼就是狐狸精了?我看她很安分嘛。”侯爺說起林芊芊,眼神欣慰,目露讚賞。
“你總說她是狐狸精,可是,今兒北軒王不是為她而來。因為她,淮兒才有了和北軒王府交集的機會。”
“這,”
虞氏啞口無言,神情略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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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又道,“讓人喜歡,也是一種本事。”
“不管是哪一種,隻要和北軒王這樣的人物有來往,淮兒往後的仕途都不會差。”
“你又誇林氏,從來沒聽過你誇迦瑤一句話。”虞氏為程迦瑤打抱不平。
“這孩子費心費力地幫我管理侯府,保操持家務,我放心把侯府交給了她。現在她可忙得腳不沾地,把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條,你倒是也誇她一句。”
侯爺撫摸著自己的下巴,撚弄著硬胡茬,“這不是理所當然嗎?”
“娶妻不就是為了管理家事。你當初看中的,不正是她管家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