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三眼道痕,還是金色力量,都是製造幻覺的好手。”
“既然如此,何不利用三眼道痕,控製金色本源,製造一個虛幻世界呢?”
“而隻要這個世界存在,便可持續消耗金色力量。”
“那樣一來,耗儘這些金色力量,不是指日可待麼?”
淩虛子的想法,驚得後良目瞪口呆。
這所謂的攻、疏,竟然是如此的奇思妙想。
“可是控製道痕……”
“沒嘗試過,你怎知不行?”
淩虛子再次打斷他的話。
“更何況,道痕一個無有意識之物,被你魂海意識包圍,怎可能不受你影響?”
這話,如當頭棒喝一般,讓後良醒悟過來。
他迫不及待的便想嘗試,結果再次被淩虛子叫停。
“事前心如死灰不做他想,臨事急切魯莽不顧身後。”
“你這心性,要不得。”
區區幾句話,讓衝動的後良冷靜下來。
“道長責備的是。”
後良躬身,誠心禮敬。
道長摸著山羊胡,罕見的沒有做作,隻是用孺子可教的目光望著後良。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接下來,你自己嘗試便可。”
“老道我需參悟三眼道痕,魂識便在這裡,擾你一些時日。”
接連受到老道點撥,後良自然不好拒絕他的要求。
“道長隨意便好,隻是你的肉身……”
“肉身在你樓頂,有玄陣保護,無礙。”
說完,道長揮揮手,示意後良不要打擾他,便開始盯著三眼道痕發呆。
後良則退出魂海,開始思索自己應該如何行事。
“鋤禾日當午。”
“楚哥日當輔”
“汗滴禾下土。”
“乾地個下毒。”
後良認真的教著女兒識字,母親依舊在沙發上織毛衣。
自從那日與道長在魂海中對話後,後良便再未進入魂海。
三日間,他一邊享受與女兒父母的天倫之樂,一邊思索著該製造一個怎樣的幻境。
初時,他想建造一個純幻想的世界。
但這個想法很快便被否決,因為想法有限,世界必然不夠真實。
隨後他想根據身邊的真實世界,幻想出一個世界。
這想法又再次被他否決,因為真實世界已經存在,這樣做意義不大。
尤其是,他怕幻想出亡妻,最後沉淪其中。
最後,他把目光放在了前世記憶之上。
“何不建造一個民國世界呢?”
這想法一出,便越發的不可抑製起來。
然而,他還是苦著性子,熬了幾天。
隻為了把衝動熬沒,免得嘗試的時候,用力過猛,出現問題。
又跟家人度過愉快的一天,夜晚躺在床上,後良進入魂海。
“相出建造一個什麼世界了?”
淩虛子望向後良。
“建造一個我前世,所在的那個世界。”
後良堅定的說道。
淩虛子眼中並沒有意外,他讚同的點點頭,目光再次望向三眼道痕。
後良向道長鞠躬致謝。
他明白道長其實早就想法,隻是留給自己思索而已。
這種潤物無聲的指導,讓後良心生感激。
“那麼,我也開始努力,建造第一個屬於我的世界吧。”
“哪怕,這個世界是虛幻的。”
s人死如燈滅,人死如燈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