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陰影中的女孩_逆命者之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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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陰影中的女孩(1 / 1)

逆命者之刃!

難怪朝倉說在校園裡用車需要運費這間建立在山裡的學校並沒有修建和外界直接相通的公路,隻有軌道交通或者空中交通鬼知道為什麼一個學校寧願建一個小型機場也不願意修條公路!

作為新生,陸謙二人自然沒有資格去使用校內的私人機場,兩人現在正坐在輕軌上剝橘子,感歎原來不止校內有電車進校也要坐電車所以這就是隨時代進步的霍格沃茨嗎?

不過一路上的風景著實不錯,正值夏日之末,暑意還未完全散去,樹木也是最繁茂的時候。胡桃楸與三花槭正當結果的時期,青碧色的葉子下分彆掛著淺綠色的球狀果實與翅果,綠色濃鬱得像是要滴落下來。

柳杉與羅漢鬆等耐寒植物也在此時完全釋放出了自己的生機,少數夏日開花的植物在漫山遍野的綠色狂潮中點綴了繽紛的色彩,讓人不禁想起動漫裡男女主坐在飛馳的電車相對的座位上,看向不同的窗外,夕陽溫暖了他們的側臉,那窗外的景色也該是這樣放肆的生機。

不過動漫裡男女主懷著或忐忑或心動的心思,看著風景心裡是想著彼此;現實裡兩個明確知道自己將要不當人的少男少女卻吐槽著新學校的設計吃著橘子,讓人覺得這兩二貨心是真的大。

中途林洛還拍了幾張山林照片打算晚些發給程婉看看,整個人愜意的就像是來旅遊的,前兩天學長學姐的入學指導看起來沒有給她留下任何危機感。陸謙不知道林洛一定要去做的事是什麼,他也不想去刨根問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有,那她也該有。

當車駛進車站的時候兩人著實震驚了一下,倒不是因為車站這富麗堂皇的裝修,而是因為車站外極度顯眼的六車道有錢在校內修這麼寬的馬路沒錢修一條通往外界的公路嗎?這學校的人真的有一脈相承的精神病嗎?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突如其來的富有鄉土氣息的歡迎聲把兩人從吐槽中拉回了現實,並差點感覺自己是不是到了某個鄉下指導工作,如果不是這個歡迎聲中夾雜著濃濃的夾鼻音就像學說中國話的洋人一樣的話

好吧沒錯,站在他們側邊的正是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白種男人,有著深棕色的頭發和綠色的眼睛,穿著濺上了幾點油漬的白色襯衫和黑色短褲,臉上洋溢著燦爛的微笑,透露出一點憨憨一樣的氣質。

“您好,請問您是?”陸謙搞不清楚這位仁兄什麼來頭。

高大的白人男子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把兩人整懵了“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我是誰?”陸謙和林洛隻感覺麵前這人是個精神病人。

“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要到哪裡去。”白人男子說著,努力調整嘴角想要把笑容變得更高深莫測一點,結果導致麵部表情變得像個剛拆完家的二哈。

林洛和陸謙都是相當的尷尬,不知道這位上來就抖包袱的選手是何方神聖,難道是校園內相聲同好會的練習生嗎?

牆麵上滿是斑駁的汙漬與開裂的牆皮,像是有惡意從虛無中向現實裡滲透。紅黑色的欄杆上全是油汙,卻有人毫不在意地趴在二層過道的欄杆上吸煙,吐出的煙圈嫋嫋上升混入倉庫裡汙濁的空氣中。一樓不時有吆喝聲傳來,幾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圍在一張不怎麼乾淨的桌子旁詐金花。(一種國內常見的撲克遊戲,“詐金花”最少要2個玩家進行對戰,多則基本不限。先是由各個玩家“對底”,由玩家商議底錢是多少,不逃跑的就要壓錢,由挺到最後的玩家收走全部賭注。)

“跟不跟啊?你惹碼倒是快點噻?”粗俗的喝罵聲是這張賭桌上的常態,這次是個脖子上紋了花紋的光頭。

“老大你甭急,讓三兒想一哈,他都輸了三千多子了,褲子都快沒了。”頭發一半黃一半綠的雞窩頭青年嘻嘻哈哈。

無論是從高窗外撒來的些微陽光,還是那幾盞積灰甚多苟延殘喘的日光燈,都不足以照亮這座倉庫,男人們隻能勉強看清桌子上的牌,也隻需要看清桌子上的牌。他們從沒想過,在那些光明無法眷顧的影子裡,是否還有其他的人,默默地注視著他們。

還剩一半的香煙墜落下一樓,發出輕微的聲音,二樓的男人躺在了過道上,聲音更加清脆一些,但仍不足以引起下麵那些賭徒們哪怕一秒的注意。有人行走在鐵質的通道上,腳步聲並未做出掩飾,但下麵那些人隻以為是二樓的同伴,同樣沒有人抬起頭來看一眼。

那人下到了一樓,向牌桌這邊走過來,才終於有觀牌的人投來了視線。從亮的地方看暗的地方是很難看清的,所以最開始沒人注意到異常,當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時,那道身影已經開始了加速!

那全身黑衣的鬼魅身影驟然蹬地前突,緊身衣勾勒出肌肉壓縮欒結的線條。這個身影爆發的速度讓人想起來非洲草原上的獵豹,就算是巔峰時期的博爾特都會被這道身影甩下,第一個人甚至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被淩厲的一拳擊中了上腹。

喊聲被賭回嘴裡,嘔吐的欲望被激發出來,涎液無意識的咳出,此時他身後的桌子已經被掀了起來,砸在了對麵的幾個人臉上。那道身影一腳把左邊的男人踹飛出去,飛肘重擊右邊的那人的下頜骨。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反抗的人被人影再次打趴下,直到再也沒有人站得起來。地上橫躺著一群男人,呻吟和哀嚎不斷。

當身影靜止下來的時候,還有力氣往上看的人才發現這道身影有著纖細的身形和平均線之上的身材這有著猛龍一般爆發的人竟然是個女性,還帶著黑色的麵罩。

“我問,你們答。”清冷的聲音響起,明明是個年輕女性的聲線,但語氣裡帶著那麼深的寒意,像是浸徹骨髓的嚴冬,將一切多餘的情感都掩埋在積雪下。

“你是誰?你是誰?!”那個被人叫做老大的紋身光頭捂著可能已經骨折了的手臂,在疼痛與恐懼的雙重作用下竟是憑空生起些怒氣。

女孩一腳踹在他臉上,力氣之大讓他吐出了幾顆斷牙,胃酸止不住地泛上喉頭。

在女孩下一腳踹過去之前,老大已經很好地認識清楚了局勢。

“您問,您問,嘶”因為缺了牙齒,老大的話語有些不太清楚。

“侯育,人在哪。”女孩用陳述的語氣吐出幾個字,更像是宣布判決的執法人。

“什麼人?”老大心裡咯噔一下,但心裡存著點僥幸。他突然哀嚎起來,女孩一腳踢在他受傷的手臂上,不管之前斷沒斷,現在至少是個粉碎性骨折。

“不知道嗎?”女孩的聲音愈發寒冷,從腰間抽出了一柄細長的軍刺,老大看著軍刺上猙獰的血槽和反光的鋸齒,褲子已然是濕了。

“知道,知道!”強烈的求生欲讓他暫時克服了那錐心的疼痛,他生怕再晚一秒那軍刺就會割開他的喉嚨。

“在哪。”女孩把玩著軍刺,刀刃在她手中旋轉,老大隻覺得那是死神的獠牙。

“東河街,他現在住在東河街!”疼痛和恐懼讓這個光頭男人有些破音。

“具體地址,怎麼找他。”刀刃在女孩手裡飛舞地愈發快速。

“東河街河昌賓館0305房!他今天要去彆的地方具體是哪裡我也不知道,你要是快的話他可能還沒退房,他走了你可以去瓦橋客運站看能不能截住他。”老大一邊說鼻涕眼淚一邊往下流。

女孩反手抓住軍刺的刀柄,轉身向外走去,沒有一點遲疑。當女孩走出了倉庫,那個頭發黃不黃綠不綠的青年才爬到了光頭男子身邊“老大,我們活下來了,接下來可咋辦啊。”

“我怎麼知,知道。”當危機離開後,劇烈的疼痛讓老大連話都不太說得清楚,他咬著牙挺了一會,斷斷續續地說“先休息,讓等會還能站起來的兄弟把我們帶走,咱們換地方。這地方是呆不下去了。”

“好嘞,”青年答應著,旋即也趴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一群大老爺們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還沒緩過來的時候,某種尖銳的鳴笛聲已經在倉庫周圍響徹。幾個人驚得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然後因為拉動傷口疼的嗷嗷慘叫。

“不許動,警察!”手電的光撕破了倉庫的陰暗。

“他們被一個女人放倒了?”老警察的表情滿是疑惑。

“他們是這麼說的,顏隊,你說會不會是報警人給他們打的?”圓臉的小警察問道。

“一般人可沒這本事啊。搜身結果怎麼樣?”

“一共三把槍,兩個在暈過去的人的腰間掛著,一把本來在那個首領手裡被踢飛的很遠。”

“這幫殺千刀的毒販裝備還不錯。讓他們好好搜證,這個女人絕對不一般,這種身手,要麼是其它毒販黑吃黑,要麼是雇來的殺手。前往東河街的小隊怎麼回報?”

“還沒有消息。”

那些躺在地上的男人被上了手銬抬進警車裡,鬼哭狼嚎的聲音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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