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者之刃!
青麵的怪物發出嘶啞的咆哮聲,但卻被強大的風索壓在牆板上動彈不得,空氣因為高速流動發出刺耳的尖嘯聲。
朝倉宏樹提起直刀,將帶著黑色鮮血的刀刃送入怪物的骨縫中,剖開了他的心臟,空氣在他的麵前形成風牆,避免石油一樣的黑色血液濺到他的身上。
怪物發出最後的不甘吼叫,聲音逐漸變弱,生機從心臟的傷口上流逝出去。
“真難想象這鬼東西竟然是個人類。”宋敏喬輕聲說。
朝倉拔出刀來“這些棄誓者就是這樣,為了力量連身而為人的形體都可以放棄。”
“力量是有了,但卻喪失了擁抱愛人的雙手。”宋敏喬心有所感。
朝倉從麵猛地把宋敏喬橫抱起來,引得她驚呼一聲。
“我可不會追求什麼力量,我隻想每天都抱抱你。我可舍不得你皮膚的觸感。”朝倉笑著說。
“色狼!”
“哈?認識這麼久我都沒深入的碰過你吧?”朝倉挑了挑眉,用很有誘惑力的語氣說“還是說你忍不住了?”
宋敏喬反手一拳捶在朝倉身上,換個普通人怕不是得直接背過氣去,朝倉也是咳嗽了好幾聲。
“謀殺親夫啊你?”
“你中文理解是不是越來越奇怪了?我什麼時候答應過嫁給你?”宋敏喬嗔道。
“現在想退貨怕是來不及了啊!”朝倉邪笑著俯下頭,宋敏喬順勢摟住他的脖子,享受著各自的柔軟。
“你們在屍體麵前打情罵俏是有病嗎?”同行的專員快瘋了,“考慮一下死者的感受啊喂!”
“死人可比活人老實多了。”朝倉放下宋敏喬,聳了聳肩。
“真的是祂嗎?”巴色德艱難地咽下口水。
“還能是誰呢?”陸謙聲音也很低。
“傳說中的無儘偉岸者,五帝之首。”陸謙的聲音像是繚繞上了五千年的香火,那個名字重於山嶽,“軒轅黃帝!”
“黃帝不是葬於橋山嗎?”朝倉忍不住問到。
“《史記·五帝本紀》中確實是如此記載的,但它們之間差了多少年?這些史書連三皇五帝是誰都有分歧。”陸謙緩緩地說,“誰知道那位人皇在生命的末期去了哪裡?五千年的歲月,那時神代文明說不定都還在苟延殘喘!”
所有人都感覺正在被五千年的曆史碾壓過去,滾滾沙塵下埋葬著萬千生靈,他們或偉岸,或無畏,或平凡,或怯懦,都已經是過去的一粒灰塵。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宋敏喬問。
“隻能試試祭天了。”陸謙說道“三牲五畜湊不齊,好在我們還有兩個玄羽族的人,試試能不能和這個夢境有些基礎的交流。”
“我感覺你在搞笑。”朝倉麵無表情,“你當那是什麼?那隻是個死去的夢境,你竟然打算祭天?”
“如果你有不離譜的辦法麻煩提出來試試。”
“我們該怎麼祭天?”朝倉轉過頭去。
“這完全是死馬當活馬醫啊!”巴色德感慨。
雅各布森眉頭緊皺“我們去哪裡祭天?”
“中央大殿有個祭壇,就那裡了。”陸謙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