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傳之帶著金手指穿富察!
如懿如何,阿箬並不關心。
她的產期已經近了,最近呆在翊坤宮哪兒也不去,因為懷孕身子骨弱,這裡的炭火燒得格外的旺盛,一進來都是暖洋洋的。
聽說如懿那邊被扣了月例銀子,連帶著皇後又提出了縮減各宮開支,整個延禧宮冷的跟個冰窖似的。
倒也不是不能挺過來,反正如懿從來也不給下人賞錢,有沒有月例銀子,對那些宮女太監來說,大差不差。
好在他們的銀錢是由內務府分發,不然恐怕在延禧宮當差,連帶著連銀錢都沒有。
延禧宮眼看著是沒有出頭之日了,很多宮女太監都拿著自己存好的錢,看看有沒有哪個宮少人,想要去換個娘娘伺候。
如懿雖不說打罵他們,可平日裡的炭火本就減半,她是一點都沒打算給其他人,全都是自己用了。
更何況貴人的炭火本來就不夠,還減了一半,隻有如懿的寢殿燒著炭,其他地方冷的要死。
若是有些賞錢,還可以去向內務府的公公們買些並不值錢的黑炭,宮中處處都要銀子,光是月錢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話又說了回來,在延禧宮壓根就沒有賞錢這東西,再呆下去,恐怕能不能活過這個冬天都是個問題!
下麵已經有了抱怨聲,如懿全當聽不見,以前還有阿箬擋在她麵前對著那些人,如今惢心也是個不敢說話的,也導致延禧宮的那些人越來越放肆。
如懿倒是忍無可忍,發了一兩個說的太過的太監宮女,反而激起了她們的怨氣,一個兩個的到處和其他宮的人說如懿是如何虐待他們。
阿箬聽得想笑,不過她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潛邸可有人去送過炭火?”她問道。
跟在她身邊的大宮女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聽說潛邸已經上了鎖,裡麵應該也沒什麼人了,自然就是沒有去送炭的。”
好家夥,海蘭算是被忘記的徹底,也不知道沒有碳,她能不能忍過這個冬天了。
她對海蘭沒有好印象,也知道海蘭是個怎麼樣好用的工具人,隻是這個工具人長了一個如懿腦,不管旁人怎麼對她好,她都一律當做不知道,如懿隻是偶爾給她一個笑臉,她卻能記一輩子。
這樣的人,除了如懿,對誰來說都是個白眼狼,可不能在身邊留著,免得那日被咬了一口。
所以皇上忘記了,如懿不提,阿箬也不提。
海蘭當年隻不過是皇上喝醉酒,無意間寵幸得一個繡女,並沒有家世撐腰,所以才和如懿如此要好,生怕如懿不要她。
可她巴上的這條大腿,也隻是在她需要的時候想起她,跟在如懿身邊,反而沒什麼好下場。
如懿那邊的事情還是鬨得太大,如果隻是一兩個宮人這麼說,那還可能隻是偏見或者傳言,但全部人都這麼說,皇上就算強硬要求他們繼續呆在延禧宮,他們也沒有給如懿什麼好臉色瞧。
內務府更是把狗眼看人低發揮到了極致,甚至連玫答應用的東西都比嫻貴人好上百倍。
有好幾次,惢心都覺得太過分了,去找內務府說了幾次,不光被內務府那群太監們懟了回去,回來還看見如懿一臉的不高興:“你去做什麼?咱們管好咱們的事就行了,他這麼做,皇上遲早會知道!咱們又何故惹了一身腥。”
為她爭鬥,卻得不到一句好話與關懷,久了,惢心慢慢的也不再說了,心境也發生了許多變化。
之前這樣的事一直都是阿箬在做,惢心有時候還覺得阿箬太過咄咄逼人,高調的過分,現在輪到自己扛了,她才知道這些人就是要給些臉子,不然隻會蹬鼻子上臉!
當初如懿這麼說阿箬的時候,她還覺得沒什麼,如今自己想來都心酸,卻隻能躲在被窩裡,哭濕了枕頭,第二天依舊要去伺候如懿。
好在天氣已經開始轉暖,惢心看著手上長出來的一個個凍包,忍住想摳的欲望,不斷的搓著手,讓癢意稍微緩解幾番。
她這已經算是好的了,至少是跟著如懿身邊伺候,如懿待在的寢宮和大殿都燒著炭,平日裡也隻是回去的時候冷。
其他在外麵伺候的宮女太監,不光是手,腳上也長了很多凍瘡,前幾日聽說還凍死了一個,隻是如懿也不知道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什麼都沒做。
她這樣更讓人心寒,隻顧著自己,還裝作一副大度的模樣,彆人受不了了要去跟皇上或者皇後反映,她反而是第一個不高興的。
也是,她自己有著炭火可用,隻覺得日子苦了些,再加上什麼事都有宮去做,自然不在意。
嬪妃的衣服尚可以送去浣衣局,但宮女的衣服隻能自己用手洗,炭火不多,沒有能給她們燒著水的,冰天雪地隻能用冷水洗,手上的凍瘡好了又長,長得又好,反反複複。
浣衣局也是會看眼色的,看著如懿好像已經徹底被皇上厭棄,有好幾次也找了各種理由退回了如懿的衣服,彆個人都不樂意給如懿洗衣服,惢心隻好咬著牙,把那些個衣服都洗了,所以手上才會長那麼多的凍瘡。
珍嬪娘娘順利的生下了一位皇子,皇上格外高興,大賞,隻要是延禧宮的,都得了十兩銀子。
那隻是宮女太監得了,接生的姥姥和首領太監,掌事宮女,更是多的讓人眼紅。
珍嬪想要給孩子積福,又讓延禧宮上下所有人多得了半年的月例,如今延禧宮是所有宮女太監極為向往,想要去的存在。
畢竟又有皇上的寵愛,主宮娘娘也爭氣,生了一位貴子,而且大方,從來不對下人動手,也沒人見過她紅過臉,簡直就是理想的想伺候的娘娘。
珍嬪生下孩子後,皇上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在養好月子,選了個良辰吉日,行了封妃之禮。
皇後本來還想用阿箬進宮時間短,升的太快作為理由,拖延一番。
可她這句話反而起了反作用,讓皇上想起了為什麼阿箬這麼久才成為她的人,一時間愧疚不已,封妃的架勢更是豪華,都快趕上封貴妃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