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搬家_絢麗青春之約定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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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搬家(1 / 1)

絢麗青春之約定!

十一月十一日那天上午,下了第二節課,王蕾撅著嘴回過頭來,神色有些悲哀,“乾啥?”同桌吳謹問。王蕾低聲說“你們倆老不說話。”趙蕙一聽,勉強地笑了,但她的心裡很難受,她不習慣與男生說話,她也不願意有人給她指出來,有些尷尬,她的眼睛酸酸的,蓄滿了淚。同桌吳謹微笑著麵對著牆說“不說話有什麼不好呀!”

王蕾的話令趙蕙思索,吳謹的回答令她感激。她想是啊!同桌之間本來應該很和諧、很融洽的,可我卻與男同學無話可說。記得前天的一個下午的自習課上,吳謹回頭與後邊同學說得很火熱,說完後背靠著牆壁,臉上的表情有些悲哀。這是為什麼呢?趙蕙看了他一眼,便低下了頭。

趙蕙想我要改變自己,不能讓彆人感覺到我是一個孤獨的、無援的人

晚上,趙蕙寫了一首現代詩,詩的題目是《隨想》

我是雨,

我是風,

我是一顆無名的流星。

我在夜空中,

為人類增添一線光明。

我整個的生命和全部的愛,

都將傾注於消除人世間的一切不平等。

也許很多人不喜歡我,

但我更加地熱愛人生,

從而我的心屬博愛,

我的人屬平凡,

人生,命之韁,

生命,血之繩

第二天第一節語文課後,語文白老師沒有走,坐在中間前邊同學的座位上與納豔華等幾個同學說著什麼事情。

趙蕙旁邊的幾個同學圍在一起看著,又寫著什麼,她過去擠進去一看,一張紙上寫著

“白老師

您就要調走了”

趙蕙隻看了一句話,把自己的名字簽上了回到座位。趙蕙心裡想這不可能,這麼好的老師怎麼能調走呢?這不是真的她呆呆地愣在那裡,眼睛模糊了。

快上課時,趙蕙拿過那張紙,與吳謹幾個同學一看是一張挽留白老師的信

剛才白老師一定在和納豔華她們說他要調走的事。

一上午的後三節課,趙蕙沒心思上,總想著白老師調走的事。她想為什麼呢?為什麼這麼好的老師要調走,聽說二中拿一個特級教師換他。啊!白老師,您為什麼要調到二中去呢?哎!這是學校領導的決定?還是您的家裡有什麼事必須這樣做呢?我對您的普通話是多麼感性趣,雖然有一些天津口音,但北京口音還是很重的,學校的其他老師的普通話有的帶有南方口音,我聽著非常彆扭。

中午,趙蕙寫了一封信,想送白老師一套北海團城明信片,下午她利用自習課把信抄好了,下了課來到辦公室,白老師不在,是今天下午沒來嗎?

兩天後的語文課前,一個新來的老師出現在講台上。很多同學圍在他的身邊,他也是五十歲左右,高高的個子,長方臉,頭發一根根向後倒著,儀表堂堂的相貌。上課了,他自我介紹說“我姓朱,從今天起由我給同學們上語文課。”

放學時,班主任王老師讓趙蕙她們幾個學習退步的同學留下了,與她們談心,一起找學習退步的原因,那時趙蕙信心百倍,期末一定要趕上去。回家的時候,天很冷,她下教學樓時膝關節和腳腕子疼極了,下了樓,幾乎不能走路,她自言自語地說“我不知道我的腿怎麼了?”今天下午體育課還與納豔華、王蕾去了南門走了那麼多路,其實她並不想去南門,但隻因她們和她關係很好,她們很和的來。現在,趙蕙勉強走過操場,到校門口時,她流淚了,她小聲念叨“媽媽您在哪呀?您可知道我現在,現在已經成了班上倒數第三名,我怎麼辦?媽媽,我腳疼,我腿疼,媽媽,快來吧!快來吧!”

趙蕙的生日是11月15日,她在不知不覺中度過了,中午,爸爸問趙蕙“今天多少號?”趙蕙說“15號。”可趙蕙就是沒有想起這一天是自己的生日,滿18歲的生日。從這一天起她該變成大人了,可她卻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趙蕙記得在家的時候,多少個生日都在不知不覺中度過,可那時伴隨她的隻有歡笑,沒有憂愁,她不時地問自己,從哪一天起你開始變憂愁了,那時還以為憂愁是件好事,可導致她現在的悲劇是什麼呢?在不知不覺中流淚,各種病聚集到她一個人身上了。

趙蕙生日過後,因為她腳腕子疼得厲害,大哥給她請了假。王老師把趙蕙的情況跟大哥說了,趙蕙想這也好,星期六開家長會也不用告訴他們了。爸爸不知我的成績,心裡會好受些,其時我多麼願意考好,可那幾天我正好感冒沒好,怎麼能答好題呢?

大哥帶趙蕙去看病了,醫生說查一下,做了心電圖,醫生還說第二天去化驗血。趙蕙想唉!我的功課就耽誤了。回到家,二哥已回來了,後來趙蕙突然想起爸爸問過她多少號,她便問二哥“二哥今天多少號?”二哥笑著說“16號。”趙蕙難過地說“哎!昨天是我的生日,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二哥笑著說“呀!我的生日也過去了。”趙蕙問“你生日是多少號?是11月5號吧?”二哥“嗯”了一聲。趙蕙說“二哥,我嘴裡咋老是苦的?”二哥微笑著說“因為你的心裡是苦的。”趙蕙反問道“誰說的,我的心怎麼能是苦的呢?我的心不苦,我的嘴裡苦。”趙蕙眼裡含著淚,微笑著慢慢地說。

第二天大哥帶趙蕙去做化驗血,化驗單次日才出來,正趕上星期日,化驗單出不來的話等到下星期。

下午趙蕙去上學了,到了學校,同桌吳謹問,“這兩天你怎麼了。”趙蕙笑著回答說“我腳腕子腫了。”王蕾也問了問她的情況。

下午放學時,趙蕙的腳疼得厲害,她讓納雲華先走了,趙蕙說去找老師。趙蕙來到辦公室,王老師正抬頭看著趙蕙,趙蕙來到王老師的辦公桌旁,當趙蕙看到王老師的那雙誠懇、愛憐、尋問的眼睛,這目光那麼眼熟,就象媽媽的眼睛。趙蕙微微張了張嘴,眼淚卻流了下來,“哭什麼呀?你看這麼多人,有事慢慢說。”王老師拉著趙蕙帶手套的手低聲詢問著。趙蕙抑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小聲說“我去醫院檢查了兩次,可醫院也沒給確診,醫生說明天還要去檢查。”王老師說“你腳腕子現在怎麼樣了?”趙蕙說“還腫著呢!一走路就疼,我明天要好一點就來上學。”趙蕙又流淚了。王老師說“醫院檢查兩次也沒查出來,你現在都哪疼?”趙蕙又要流淚了,她用手摸了兩下膝關節說“左腳腕子也腫了。”王老師說“一走路就疼,可能是風濕關節炎,明天你再去檢查檢查,在家裡好好看看書。”趙蕙答應說“嗯!明天如好一點兒我就儘量來。”趙蕙低頭走出了辦公室。

第三天趙蕙呆了一上午,大哥沒來,她的嗓子疼得厲害。晚上大哥來了,爸爸發火說大哥沒讓醫生開藥。

第四天早晨趙蕙起床時,發覺口乾舌燥。八點半左右,大哥又去帶她去看病了,出來了一個化驗單,醫生看了看化驗單說“風濕,就是風濕,那兩個單子下星期四出,看要嚴重,還要住院呢!”醫生給開了兩種消炎藥,去中醫看嗓子,花了十幾塊錢買了四包中藥。趙蕙回家吃了藥後,她的病逐漸好轉,腿腕子慢慢地不疼了。

一九八八年十一月下旬的一天,爸爸高興地對趙蕙說“咱們家分房子了,我要的是醫務室後邊李醫生原來住的平房,現在他家搬家了,房子很大,兩室一廳。很多同事都想要這套房子,咱家人多,我說要,誰都不說話了。”趙蕙高興地說“太好了,我們可以搬進新房子了。”爸爸笑著說“有個同事家的舊家具不要了,過兩天我們家就能搬進去住了。有了房子,就讓你大哥把你媽媽接來。”趙蕙聽了,心裡興奮極了,媽媽就要來了。

一天中午,趙蕙放學回來,還沒進屋,看見爸爸從院子裡走了過來,爸爸笑著對趙蕙說“搬家了,你的床也搬走了,我帶你到新家去看看。”趙蕙笑著說“哦!咱們家搬家了,我還不知道呢!”

趙蕙跟著爸爸來到了胡同口的新家,一進小院,趙蕙就特彆高興,院子裡有一間廚房,大哥正在廚房裡做飯。趙蕙和爸爸進了客廳,家具已經擺放整齊了,有食品櫃,高低櫃,還有一個三人大沙發和一個新茶幾。二哥的床放在了客廳緊裡麵的後窗戶下麵,二哥正微笑著站在食品櫃前,爸爸高興地問“好不好?家具正好是一套。”趙蕙點頭笑著說“好!”爸爸微笑著說“去看看你的房間。”爸爸把趙蕙帶進了客廳左側的小房間。趙蕙走進了她的房間,她看到了一張寫字台、一把椅子和一個梳妝台,她的床就在牆邊,這小屋雖然不大,可是在趙蕙眼裡,它已經是一個完美的空間了。爸爸又對趙蕙說“你再去看看我和你媽媽的臥室去。”趙蕙又穿過客廳,到了客廳右側的臥室,這是一大間,裡麵放了一張雙人床和一個衣櫃。

吃午飯了,趙蕙和爸爸、兩個哥哥圍坐在茶幾旁,吃著可口的飯菜,這才象一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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