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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要熱鬨了(1 / 1)

[綜瓊瑤]重生繼皇後!

“主子,那位剛被皇上罰,爺就隨著她去,若是傳出去……會不會不太好?”

弘曆並未富察氏處待太久。

他自覺自個兒是個一碗水端得很平人,可他雖然沒虧了富察氏,也沒冷落景嫻,心裡喜歡卻仍是高氏,是以,看著眼前富察氏有孕,滿麵喜色,讓他有點愧疚景嫻,這會兒又得了實權,變相給她拾回了顏麵,抬高了身份,雙雙得了個好,心思自然而然就轉到了高氏身上,正好景嫻告退,富察氏也露出疲色,想著好好撫慰一番高氏,讓她彆太過難過,便也乾脆起身走人。

富察氏心裡不舒坦,畢竟任由誰眼見當著自己麵,自家爺就這麼抬舉彆賤人,都不可能高興到哪裡去,彆說這賤人還是向來愛跟她對著乾高氏……隻是不歸不,她卻也知道昨晚兒事上,自個兒怕是已經招了弘曆埋怨,加上這位爺又向來是個僅憑著自個兒性子行事人,自己要是再這當口兒上勸阻什麼,肯定得不到好臉——

不過……既然攔也攔不住,勸又勸不來,不如就乾脆讓那起子人可勁去蹦躂,反正她已經將管家之事交給了景嫻,雖然自己擔著個攬總名頭兒,可要真整出了什麼幺蛾子,惹了上頭眼,比起有孕身,隻能安心休養自己,跟高氏有著過節,又手握實權景嫻,不是要倒黴?

如此想著,富察氏便很是淡定,“皇阿瑪是禁了那個賤人足,又不是禁了爺足,咱們還能管著爺要去哪兒?”又揮揮手止住準備說話秦嬤嬤,“況且,先前是我思慮不周,沒料到皇額娘會那般看重那拉氏,才栽了這麼個跟頭,眼下自然不可能再任由人將咱們院子裡事兒隨便傳出去。”

“主子說得是,竟是奴才慌了神,有些想差了。”秦嬤嬤對於富察氏手段還是心中有數,被這麼一提點,倒是心安了下來,隻是聽到自家主子提起皇後,卻又想起一茬,“如您所說,皇後娘娘還上頭瞧著,您這樣將管家事兒交給側福晉,會不會……”

“那又如何?”富察氏從容打斷秦嬤嬤,“這天下就沒有爺們兒成了年,娶了福晉,嫡母卻還將手伸到庶子院子裡理兒,先頭是因著高氏那個賤人打了她臉,又踩了烏拉那拉家麵子,鬨得太不好看,才讓她有了由頭發作,可眼下咱們又沒把那拉氏怎麼著,反而讓她掌管內務,她難道還能親自上手不成?再者,若是那拉氏蠢到將咱們院子裡事兒事無巨細報上去,我保準頭一個得倒黴就她自個兒!”

富察氏心裡算盤打得很仔細——她本來就跟皇後關係不甚親近,若是沒有旁,倒還能一直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可這會兒來了個與皇後同族侄女兒,憑著同姓烏拉那拉份上就少不了麵上得照拂著點,若隻是如此也沒什麼,反正總歸越不了自己去,皇後也總歸要顧忌點她臉麵,可是偏偏那個賤人還得了皇後青眼,讓她當眾甩自己臉色來警告自己……得寵卻出身低,出身高但無寵,這二者她都能容得下,可若是出身又高又得青眼還得爺們兒疼愛,那她就一百個容不得了!

不打壓景嫻,她位子不安穩;打壓景嫻,皇後又不高興……既然兩頭都得不了好,那還不如選擇對自己為有利,皇後這棵大樹再穩,卻終究年紀大了,她還不信那拉氏能靠著皇後一輩子!

“那……”秦嬤嬤仔細一琢磨,深覺有理,腦筋便轉開了,“要不要奴才讓人給那位側福晉下點絆子?”

“何必畫蛇添足?”富察氏眼裡精光一閃,“用不著咱們動手,自然會有人找她麻煩。”

彆人不知道,她還能心裡沒數?

高氏那個賤人向來是個喜歡上眼藥,剛進乾西二所那會自個兒也沒少她身上吃虧,這會兒趁著爺她那兒,還能不可勁折騰?畢竟比起有孕身,萬事撒開了手自己,跟她有過節,又剛進門鮮頭兒沒過去,且得了實權那拉氏,招人眼不是?

宮裡女人想要過得好,雖然少不得爺們兒疼寵,上頭兒青眼,可再怎麼著,卻也比不得肚子裡這塊肉可靠,而且比起這會兒去攪一棒子,養著胎看著戲不是為意?要知道管家這等事,做得好是應該,是本分,做得不好可就……不過要是不那拉氏手裡出點亂子,又怎麼能顯得出自己好呢?

富察氏那頭算盤撥得珠子嘩嘩響,這頭景嫻也不是忍氣吞聲,坐以待斃主兒——

此之前,其實景嫻並未打算要對富察氏下手,這其一是因為自己既然要扮豬吃老虎,就必然不能事事冒尖,將所有目光都拉到自己身上,要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根基未穩就展露於人前,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而其二,她對於富察氏,雖然沒有什麼歡喜之情,但比起跟令妃慶妃一般弱柳扶風,讓她頗為反感高氏,感觀卻是要好得多,加上上一世自己潛邸並不得寵,沒招了誰眼去,是以,當時仍是由富察氏和高氏二分天下,如此,她與富察氏之間,還真是沒什麼太多矛盾糾葛,讓她迫不及待想要將此人除之而後。

隻是人無傷虎心,虎有傷人意。

景嫻不是不知道富察氏為什麼對自己下手,無非也就是因為自己不但沒有如同她所期望那般,與高氏鬥個你死我活,惹弘曆不待見,且還仗著皇後作靠山,狠狠落了她麵子……可是你既然沒存什麼好心,又巴巴送了把柄上門,這般之下,自己不把握機會不反擊,那不是傻缺麼?!

景嫻不是什麼大惡大奸之人,可也從不覺得自己是什麼良善之輩,不是什麼隱忍不發,就此作罷脾性,富察氏既然想要趕殺絕,將她一棒子打死,她自然不會再顧忌前頭所想——

富察氏心思很細。

這個局不得不說布得很是精心,其中不光算計了弘曆,利用了高氏,封住了皇後路,還逼得景嫻明明心中有數,卻也不得不往下跳,此外是撇乾淨了自己,穩賺不賠……可是智者千慮都必有一失,不用說用慣性思維謀劃富察氏,哪裡能想得到被自己拉入局中景嫻乃是二世重生而來?還滿心認為景嫻不過是個十三歲出頭,毛都沒長齊小丫頭,純靠著拉上了皇後這張虎皮,才與自己有了一爭之力,卻殊不知對方加加減減之下,比此時她多了三十來年閱曆,二人心智手腕根本就不一個級彆之上。

景嫻輕敲著桌子,心思轉得飛——從表麵上來瞧,眼下裡管家之事確實是個吃力不討好活兒,高氏不是個安分,富察氏是個會適當時候添一把柴,會夭折二公主也是個隱患,剛進門一天,上上下下管事下人又連個熟臉都沒認過,若是真要辦起什麼事,說句寸步難行也不誇張……隻是,凡事有利則有弊,反之也是同理,接受管家畢竟是得了實權,下頭人雖然被富察氏整治了三年,多是被她攏了手下,可誰心裡沒有點小九九?且這些人又不是富察家家生子,再可靠能可靠到哪裡去?

隻要是人就會有弱點。

論起馭下之道,景嫻手段比起如今富察氏可是隻高不低,再者,既然總歸要培養屬於自己人,宜早不宜遲,何不乾脆趁著這個機會下手,讓富察氏賠了夫人又折兵?

至於那些個女人……兵書有雲以上駟對中駟,以中駟對下駟,以下駟對上駟。

富察氏作為嫡福晉,身份擺那兒,犯不著為了爭寵去針對高氏,但若是有什麼危及到了她身下位子,亦或是兒子,卻必然坐不住——

這並不是說景嫻要對永璉下手,曾一連失了五格格和小十三景嫻,深知那種錐心之痛,就是再想讓富察氏得教訓,也絕對不會將手伸到無辜下一輩身上,隻是這兩天反複整理思路之下,讓她恍惚想起富察氏懷和敬時候,永璉曾大病過一場,因為是內定儲君唯一嫡子,當年那會兒動靜鬨得不可謂不大,富察氏是日日夜夜守了永璉身邊,導致勞累過度,從而生和敬時候難產,傷了身子,調養了好些年才再生下老七……若是到時候讓富察氏以為永璉大病出自於高氏手筆,那麼就是她再想穩坐釣魚台,自己也不愁她不出手。

至於高氏,就為簡單——後院裡因為福晉有孕,得寵高氏又被關了禁閉,長期連肉湯子都喝不到其他女人沒有行動才怪,弄個百花齊放,不愁怕失寵高氏不心急,到時候再添上富察格格有了喜訊這一根稻草,就是高氏不能出門,也絕對少不了小動作。

而對於後富察格格,也就是後來哲憫皇貴妃,景嫻其實沒有什麼太過於深刻印象,唯一記得真切就是自己處境也不好時候,稍稍感歎過這後宮裡頭女人,談到這位時候,隻覺得她本身就短命,生個女兒又沒多久就夭折,唯一兒子是因為對孝賢死不夠哀傷被活生生罵死……

嗯?不夠哀傷?

景嫻腦內靈光一閃,讓她仿佛抓住了什麼——如果說同被罵廢罵死永璋不夠悲傷倒還能夠理解,畢竟他出生時候正好是雍正十三年,正是前朝局勢亂時候,加上先帝駕崩,滿月辦不了,抓周辦不了,親媽位分又不高,等這檔子事弄完,其他弟弟又出生了,如此之下,他便一直就沒怎麼被看重,彆說對富察氏,就是對弘曆感情,怕是都深不到哪裡去。

但永璜卻不同,他作為弘曆第一個兒子,永璉出世之前,可謂是得了寵愛,就是富察氏進了乾西二所之後,也因為是族妹之子,頗為疼寵,還曾抱身邊養過一段日子,後來哲憫死後,也對他頗為照拂……如此之下,永璜有什麼理由對孝賢死漠不關心?被借題發揮?那位對著隻要能跟富察氏扯上一點關係人,都極其和顏悅色,彆說永璜不光養被富察氏親自教養過,老二老七相繼去了之後,還被當做親子……

等等!

電光火石之間,景嫻腦內突然浮現起了一些,以往被她忽略了畫麵——她仿佛記得自二公主夭折,哲憫身子每況日下之後,永璜對富察氏就有些有意無意疏遠,哲憫死後,是除了日常請安,鮮少與這位同族嫡母接觸……當時不覺,自己還以為這是因為永璜越來越大,開始有所避忌,可是聯係到開始想那一串兒……

景嫻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了。

難道……那位與孝賢同族富察格格跟前者不是一條心?或是生出了彆心思?還是二人之間有什麼嫌隙?

景嫻有點猜不透,可轉念一想,就是並非如此又如何?親姐妹還有翻臉,彆說這隔得並不近同族姐妹,加上她們又各自有子,各自有孕……嗯?對了!富察氏肚裡老三都已經一個多月了,可老二那兒怎麼還沒有動靜?莫非……

富察格格隱瞞不報?!

景嫻心裡隱隱有了些猜測,卻又不敢確定,招來容嬤嬤和李嬤嬤細細囑咐了一番,見到二人神色詫異,卻仍是半點不耽擱疾步而去後,才稍稍放了放思緒,靠椅背上,目光從東邊轉到西邊,終定格了主屋方向,景嫻嘴角微微上翹——

這下可要熱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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