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嫻的逆襲_[綜瓊瑤]重生繼皇後_思兔 

景嫻的逆襲(1 / 1)

[綜瓊瑤]重生繼皇後!

“那拉氏,你倒是個有本事!”

弘曆滿帶火氣怒吼聲,打破了這一室寧靜,提起了容嬤嬤李嬤嬤等一乾下人忐忑,也恍惚了景嫻心神,聽到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稱呼,那些原本被她刻意壓下不去回想畫麵,這一瞬間,破牢而出——

“那拉氏,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來挑戰朕耐心,朕可以看皇額娘麵子上忍讓你一二,卻也不是拿你沒辦法……這宮裡不缺便是失寵女人!”

“那拉氏,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指責朕?你就算是皇後,也不過是皇家奴才,朕能抬舉了你,同樣就能廢了你!”

“那拉氏,你既然當不起這個皇後位子,便乾脆退位讓賢……來人,將鳳印送到延禧宮去!”

“那拉氏,你看你教好兒子……混賬東西!”

“那拉氏……”

景嫻不是不知道弘曆這番前來是要興師問罪,也不是不知道後院裡女人一個個都等著看自己笑話,加明白眼下裡不能夠頂撞回去再惹怒了對方,應該曲線救國……可是她卻被弘曆這番話刺中了心中深疤痕,就是經過這麼長時間冷眼旁觀,早已自動愈合,仿佛變得刀劍不侵,但隨著腦內一幕幕閃現而過畫麵,以及縈繞耳邊一道道回聲,景嫻卻隻覺得心底裡憤怒一重盛過一重,雙眼也被逼得滿是通紅——

雙手不自覺收緊,尖利指甲直直掐入了掌心,引起一陣刺痛,才將她從有些不受控製情緒中拉出來,可即便如此,要是還想讓她再跟預想中一般,心平氣和和弘曆打太極,卻是怎麼都不能。

挺直了脊梁骨,景嫻麵無表情,“不知道爺這是何意?”

不見棺材不掉淚!

上頭還有雍正壓著眼下裡,弘曆到底還沒有偏聽偏信到了盲目程度,不至於為了他人一番話,就不分青紅皂白拍棺定論,隻是這話若是彆人說,他可能還要過一過腦,但是富察明玉——她作為嫡福晉,高氏那般受寵也不見她起過什麼壞心思,玩什麼下作手段,且對於後院之人也一向是賢良大度,一碗水端得很平,對於剛剛進門沒多久景嫻,她有什麼必要為了子虛烏有事來誣陷景嫻?況且底下人傳出動靜……就是空穴來風,也未必無因。

弘曆壓根沒想到他心中一直賢惠大度富察氏,溫柔可人高氏,沒什麼存感富察格格會合起夥來擺了自己一道,還覺得自己想得很是有理,如此之下,對待剛進門沒多久,感情累積得還不夠深景嫻,自然就沒了什麼好態度,雖然看到對方眼圈兒一紅時候,心裡軟了一下,可緊接著卻又被對方那生硬語氣給噎到了,心裡便是惱怒——

“怎麼?還跟爺揣著明白裝糊塗?”

景嫻麵色冷,“請爺明示。”

“好好好,福晉說得果然沒錯,那拉氏……好一個那拉氏!”弘曆被景嫻沒有半分愧疚表情,激得越發怒上添怒,“你掌管著內務,難道沒聽到底下傳言?難道你不打算解釋一二?還是說……你默認了?或是你本身就是個內裡藏奸,得了一兩分寵愛,便不知道天高地厚東西?”

一忍再忍,忍無可忍,何須再忍?!

景嫻從來就不是任人搓揉性子,就是二世為人以來,棱角被磨平了許多,也絕對不是逆來順受主兒……若是弘曆一開始就好聲詢問,她或許還能按著計劃,一步步循序漸進,可是對方這樣一而再再而三戳她傷疤,如果說這事兒真是她做下倒也罷了,可既然不是,要是再能吞下這口氣,她就不是烏拉那拉景嫻了!

弘曆沒有叫起,景嫻便隻能一直保持著半蹲姿勢,本來就窩著火,此時聽著這話,就是顧不得是不是不敬,唰直接站了起來,“清者自清,我行正坐得直,有什麼好解釋?還是說無論底下人編排了什麼,主子都得出麵澄清一二,方才算有理?”

“……你!”

“何況,您覺得我有什麼理由要那樣做?”景嫻被戳了幾下肺管子,壓根不打算再讓弘曆開口,“為了寵愛?為了權柄?亦或是圖謀將來?”

“若是前者,我難道不應該本分做事,小心做人,讓爺加舒心,才能夠討點子喜麼?還是說我竟是蠢得以為隻要將後院裡人都抹平了,就能夠獨占鼇頭?”

“其次,這管家之權既不是我爭來,也不是我搶來,不是我奪來,我也曾說過我進門不久,對內務之事頗不熟悉,恐防出了差錯,可是福晉發了話,難不成我還能不識抬舉去推辭?退一萬步來說,就是我瞧見這權利好處了,一時想不開了,首當其衝不是應該先將手中權利抓緊嗎?況且甭管事情大小,隻要是鬨出了點幺蛾子,掌家理事能得什麼好?再輕也得是個失察失責,我不每日眼裡心裡期盼著院子裡日日安寧就罷了,怎麼會蠢得還給自己拖後腿?”

“此外,不說我如今沒有傳出喜訊,就是有了身子也不知道生下來是男是女,哪怕真得了個阿哥……庶子還能越得了嫡子去?好,爺若是覺著就是因此我存心不良了,可是就為了這八字還沒有一撇事兒,我至於這麼著急麼?我是不怎麼聰明,卻也到底不傻好不好?這宮裡太醫禦醫哪一個是吃素?若是真這麼做了,敗露出來就是一會兒工夫事兒,再加上二阿哥向來得寵,不止您,不止福晉,就是主子也和主子娘娘也都是當成眼珠子疼著寵著,若是二阿哥有個什麼好歹,哪一位會善罷甘休?還是爺覺得我本事竟大到了能這之下瞞天過海,全身而退程度?”

皇後這個位子看起來風光,可實際上就是個身份高一點管事,主子醒神就罷了,碰到個昏庸一點主子,就是如履薄冰都得不了什麼好,如此經曆了那麼些年,且又得了個那樣下場,景嫻雖然不至於將性子全改了,到底比以前懂得拿捏分寸,是以,打斷完弘曆,氣話衝口而出之後,便陡然警覺了起來,連忙將話頭一轉,朝自己之前預想上頭移——

“爺……”強忍著不眨眼,生生將眼睛憋得通紅,同時語氣裡也少了剛硬,帶上了一絲委屈,“阿瑪從小就教導我們兄弟幾個,什麼叫做規矩體統,什麼叫做上下尊卑,什麼叫做安分守己……雖然我脾氣是直了點,可是這些話卻從來都不敢忘,加上選秀時候出了那件事,險些就將清譽毀了個乾淨,便是要強,事事都想要做得好……隻是如今看來,我確實是個沒本事,不光沒將院子管好,讓福晉覺得安心,就是這做人也做得不怎麼樣,不然何至於爺不疑心彆人,獨獨疑心了我呢?”

弘曆被景嫻這一連串連消帶打話弄得有些回不過神。

說實,弘曆對景嫻感官並不差,且景嫻又一向有意為之,將扮豬吃老虎戰略方針,貫徹得很是到位,是以,弘曆印象裡,景嫻便如同方才她自己所說那般,是耿直中帶著點憨氣,雖然不傻,卻也顯然沒聰明到哪裡去……弘曆初被打斷了話,確實是氣得肝疼,畢竟這天下除了皇阿瑪之外,又有誰敢這麼對他?可是沒有說話機會,被逼著一大串聽下來之後,又覺得有點道理,加上對景嫻印象,弘曆心裡怒氣便減了一兩分,可還沒等他來得及出聲,景嫻又來了招以退為進,故作委屈將了他一軍,進一步讓他動搖了起來——

難道真是爺錯怪了她?

同枕三十年,景嫻怎麼會看不出弘曆心思,根本不給對方多加思忖機會,就跪了下來,打斷了弘曆思緒,“這底下人傳出來話,我並不是沒有聽到,隻是這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且我又自覺無愧,便一直沒有放心上,卻怎麼也沒想到……既然爺已經知情,而我又真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便大膽請爺作回住,也好給福晉一個安心,順道還我一個清白!”

弘曆心又偏了一點點,“這……”

“這次二阿哥出了這樣事,不管是天災還是,總歸跑不了我一個失察失責,實是愧對了爺和福晉信任……請爺免去了我襄理內務事,以儆效尤!”

“你……”弘曆此人就是這樣,人家越逆著他來,哪怕說是對,那也聽不進一句,可若是對他示弱,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就算明擺著是個套兒,他也鑽得心甘情願,“你很不必這樣,是爺,是爺衝動了……”

“爺!”景嫻心裡冷哼一聲,麵上卻一副惶恐不安,眼圈兒是一紅,“本就是我不是,又,又哪裡當得了爺這樣說……”

弘曆有些懊惱,自己怎麼就不先把事情查清楚了再發作,這下子可好了吧?

心裡鬱卒得吐血,麵上卻勉強維持著鎮定,“你放心,若是真……爺不會讓白白受了委屈。”

“謝爺體恤……恭送爺。”

比起來時氣勢淩人,弘曆這會子顯得有點落荒而逃,景嫻看著那張慌背影,嘴角帶笑,搭著容嬤嬤手慢慢起身,視線卻望向李嬤嬤,“都安排好了吧?”

“主子放心,一切都順利著呢……這會兒,那趙進忠怕是已經到了養心殿了!”

“很好!”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

自己現雖然是拿弘曆沒辦法,可也不是沒有治得了他人……景嫻任容嬤嬤幫她揉搓著膝蓋,閃著精光雙眼微微闔上——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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