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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鈕祜祿氏的用心(1 / 1)

[綜瓊瑤]重生繼皇後!

鈕祜祿氏厥過去了,當今萬歲爺親生額娘厥過去了,這不管是太醫院還是內務府亦或是六宮各院自然都是絲毫不敢怠慢,前腳剛得了信後腳便忙不迭忙活了起來,而景嫻領著一行人剛到慈寧宮門口,又恰好撞到了同時到達弘曆,一幫子人下輿下輿行禮行禮折騰了好半會兒,才跟著弘曆腳步進到已然亂成了一鍋粥慈寧宮大殿——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皇額娘會突然厥了過去?”

弘曆臉色很是不好看,這一方麵是因著擔心自家額娘,怕真是出了什麼大毛病,其二則是覺著這立後大典上鬨出這等幺蛾子實不像樣,他向來便是個愛則捧上天恨則踩入地主兒,景嫻合他心意是他心甘情願冊立皇後,眼見著大喜日子上頭橫生波折心裡頭多多少少有些堵,此外,再加上這整套禮儀雖不似元後冊封那般複雜繁瑣,卻到底沒輕鬆到哪裡去,景嫻太和殿翊坤宮忙活了大半日,他便奉先殿乾清宮忙活了大半日,心裡煩躁加上身體上勞頓,就隻見他前腳剛踏進門檻後腳便扯著嗓子直接吼出了聲——

“底下人一個個都是乾什麼吃,還等著朕親自來請呢?”

“奴才,奴才,奴才參見萬歲爺,參見皇後娘娘……”

“彆跟朕鬨這些個虛,說,到底怎麼回事,昨個兒朕陪皇額娘用午膳時候還好好,怎麼今個兒就變成這樣了?”

“回,回萬歲爺話,奴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先頭剛剛伺候了主子用完早膳,主子瞧著還精神得很,吩咐著奴才備下禮就等著皇後娘娘過來請安,然而卻沒料到那膳食還沒來得及撤下去,主子就突然發作了起來,直嚷著胸悶氣短,奴才嚇壞了連忙叫人去傳太醫,再一轉過頭便隻見主子已然,已然厥了過去……”

“嗬,那你怎麼說?”

桂嬤嬤鈕祜祿氏身邊伺候了幾十年,弘曆多多少少會看著僧麵給點佛麵,心裡頭雖然窩著火卻還是勉強隱忍了下來,直接調轉槍頭看向了一旁程禦醫——

“皇額娘埋怨一向由你負責,你不會也準備跟朕說不知道是個怎麼回事吧?”

“回皇上話,如今時節本就是冬去春來乍暖乍寒時候,聖母皇太後已近知天命之年,身子骨自然要比年輕人要禁不住一些,此外再加上自從先皇後離世之後宮中數事不順,好不容易得了件大喜事,她老人家便少不了有些上心上眼,微臣連帶著嬤嬤多番哄勸都是無果,如此,想來也是近日以來太過勞累所致,病不算大病,細細調養上幾個月怕是就無礙了。”

“哦?”

弘曆本就是個情感多過於理智主兒,聽著自家額娘一心一意為著周全而把自己勞累至此,心中堵不由得變成了感動和愧疚,然而景嫻看眼裡,卻是記心裡,若是上一世,或許她也像弘曆那般銘感於五內隻覺得鈕祜祿氏是個頂好,然而經過了這麼多事她卻再不可能那樣天真,知道鈕祜祿氏一向跟自己過不去,立後詔書未下之前便是想法設法想要攪黃此事,眼下裡自然不可能這般好心,聽著這桂嬤嬤和程禦醫一唱一和明麵上說得無比好聽,實際上卻是將所有矛頭全部指向自己,一是無福二是相衝三是忽視長輩話兒,不由得暗自嘲諷一聲,不等弘曆出聲便搶先接過了話頭——

“這樣倒好,原想著今個兒這般好日子,能給宮裡頭添點喜氣也算讓兩宮皇額娘舒點心,卻不料鬨出這樣事兒,本宮心裡頭難受得很,還以為是自己沒福氣衝撞了聖母皇額娘,聽著禦醫這話心裡頭倒是安生了些,聽聞程禦醫皇上還未登基之前就已宮中侍奉,必然是個醫術高超,聖母皇額娘身子可得多勞您費心了。”

“……娘娘,娘娘言重了,這原本就是微臣分內之事,哪裡能當得娘娘這般以待?”

景嫻這番話雖是說得大方體麵,甚至是將所有罪責都攬上了身一副溫順恭孝模樣兒,然而實際上卻是話裡有話指著對方醫術不弱且又一直打點鈕祜祿氏脈案,這不早不晚偏偏這個當口兒之上鬨出了事兒,究竟是她無福還是底下人不醒事,而程禦醫也不是個傻,聽著話都說到了這等份上,自然不敢再照原定計劃那般繼續潑臟水,連忙收了話頭唯唯諾諾了起來,隻不願這頭事兒沒辦妥不說轉頭又得罪了眼前這位宮中貴——

“說起來都是微臣處事不周,想著娘娘身子一向硬朗又執意如此便沒太勸,都是微臣疏忽了,臣有罪。”

“這什麼罪不罪,您一向將聖母皇額娘身子調養得極好,就連頭疼腦熱事兒都沒常見過,如此便知你是個心,即便這回兒確實有所疏漏,隻要你心力讓皇額娘好起來,也算將功抵過了。”

這裡不是自己翊坤宮主場,也當著這麼多人麵,景嫻雖然有些膈應鈕祜祿氏用心,卻也不欲留下一個官上任三把火直接燒過線印象,便見好就收話鋒一轉,言罷還轉過目光看向弘曆——

“這話兒原本不該由我來說,這等大事也由不得我來做主,隻是我想著今個兒畢竟不同尋常日子,外頭文武百官都瞧著宗室輔政都候著,若是弄出了什麼大動靜……說句不好聽,知道是聖母皇額娘為咱們考慮操心得勞累至此,不知道卻怕是會以為皇家不和,這樣豈不是辜負了皇額娘一番苦心又讓她老人家心裡頭不痛?如此,皇上便當是賣我一個麵子如何?”

“罷了。”

景嫻聽了信心裡頭便有譜兒怕是鈕祜祿氏又要玩什麼花樣了,從翊坤宮來慈寧宮一路上便輦轎之內用手帕抹去了大半妝容,如此,乍一看來便隻見她麵色泛白神色疲憊,也不知道是累還是驚,看得弘曆分外憐惜,再加上老娘慈厚妻子善解人意,麵子裡子都有了,且還得了這麼個舒服台階下,弘曆自是沒有不應理兒,揮了揮手便想揭過這一茬兒,然而這話還沒說出口,卻是隻聽到寢殿之內傳來一陣鬨騰,惹得他與景嫻神色一緊,後腳趕著前腳連忙步走了進去——

“皇帝,皇後……”

鈕祜祿氏將算盤珠子撥得嘩嘩響,順利話便能夠給景嫻套一頂福分不夠跟慈寧宮犯衝名頭,落個一生晦氣,差一點也能讓她要麼被當眾掃了麵子還隻能委曲求全忍氣吞聲,要麼就克製不住發作她宮裡頭人落個不賢名聲,可是她沒有料到對方一眼就看破了她心思,幾句話功夫便將一切收拾了個妥當,可謂是名利雙收,聽著屋內小宮女低聲學來話,鈕祜祿氏臉都氣綠了,便乾脆一計不成再生出了一計——

“哎,都是我這個老婆子不爭氣,竟是生生擾亂了宮中這麼樁大喜事,皇帝你費心了,皇後你,你不會怪哀家吧?”

怪你?真當她還是上一世那個什麼都擺明麵上傻子?

景嫻心中嗤笑一聲,隻覺得這鈕祜祿氏倒是越活越精了,也不知道是旁人授意還是終於開竅了居然想出了這般苦肉之計,依著弘曆是個吃軟不吃硬性子,若是按照自己上一世性子一個沒答好說不定還真是會落下個不慈不悌大罪名,然而今時不同往日,景嫻卻是將一切看得通透至極,萬沒有看見套還往裡頭鑽道理——

“皇額娘您這是說得什麼話?您是皇上親生額娘,那便是臣媳親生額娘,見著您受苦心裡頭難受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生出那樣心思?”

漂亮話誰不會說,逢場作戲誰不會演,看著鈕祜祿氏一臉蒼白虛弱,景嫻掩寬大衣袖中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直痛得她滿眼含淚——

“以前總覺得皇額娘嚴肅不敢太過於親近,隻敢分例吃食上頭多操些心多些力,然而時至今日,兒媳方才明白皇額娘一番慈意,看著皇額娘為了兒媳事兒操勞成疾,兒媳真是又感動又愧疚,皇額娘您可一定要些好起來才是……”

“你!”

弘曆看著感動,然而鈕祜祿氏卻是被對方這幅說著得體話乾著嚎喪事模樣兒給弄得膈應至極,想著心裡頭盤算才沒直接發作出來,反是勉強緩了緩將話鋒一轉,直接拋下一句——

“既是如此,哀家也不忍拂你一片孝心,你便留慈寧宮侍疾如何?”

“侍疾?”

景嫻沒想到對自己越看越相厭鈕祜祿氏會玩出這樣一手,一時之間不由得有些愣神,然而還沒等她緩過神來說上什麼,卻是隻聽到旁邊看足了戲,不知道哪根筋抽回到正常弘曆突然語帶猶疑出了聲——

“皇額娘,這,這怕是有些不妥吧?”

“怎麼不妥了?難不成你心裡頭哀家還當不得皇後孝敬麼?還是說你覺得哀家是刻意為難她?”

此時不同平時,若是早一點或者晚一點,景嫻於情於理都跑不了這一茬兒,可鈕祜祿氏卻是忘記了眼下裡正是其剛登上後位,這幾日不光有內外命婦就是朝臣也得院子裡行禮請安,方算是全了禮數,換句話來說,景嫻接下來日子還有是忙活時候,若是這因著侍疾挪到了慈寧宮,豈不是等於壞了祖宗規矩?

弘曆對富察明玉厭惡,因著先前雖未下明旨卻也跟廢後差不多事兒鬨得很是不痛,便想著這一回將禮數做全不落人話柄,然而解釋話還沒出口便得了鈕祜祿氏劈頭蓋臉這麼一通,心裡頭不由得憋氣至極,老不痛小也不痛,一時之間寢殿之內氣氛便很是有些尷尬,而正當鈕祜祿氏後知後覺回過味來想要給自己找個台階換個彆法子時候,卻是突然聽到外頭傳來了一句尖利傳稟之聲——

“母後皇太後娘娘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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