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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死到臨頭還作死(1 / 1)

[綜瓊瑤]重生繼皇後!

新帳舊賬加在一起,金氏算是徹底的完了,弘曆不想將事情鬨得人儘皆知,看著她本就被禁在永壽宮中便乾脆灌了碗湯藥下去,對外宣稱積鬱成疾不治而亡,卻是非但連個諡號都沒加反而以妃禮隨意下了葬,深宮之中原就是母憑子貴子憑母貴,雖然金氏一口咬死幾個兒子並不知情,可早就對永珹生出了忌憚之心且又恨屋及烏的弘曆哪裡會輕易饒過他們,已經成年的永珹永璿非召不得入宮,年幼的永瑆亦是被丟在阿哥所裡頭自生自滅,穩坐後宮第二把寶座的永壽宮一脈於一夜之間徹底的蕭條了下來,然而這場鬨劇卻並未到此終結——

“什麼?金氏那個賤人死了?”

弘曆本就在怒頭上,想著金氏先前背著自己結黨營私不算竟是還不聲不響的撒了這樣一張大網,鬨得他顏麵儘失,動作起來自然是飛快,而對外雖說自有一套說辭,也沒有哪個不長眼睛的為了一個已然失了寵娘家也被一貶到底再無什麼利用價值的嬪妃去撞槍頭,可身在這後宮之中的卻是不可能看不出其中蹊蹺,特彆是被禁足在延禧宮中心中惴惴不安的魏碧涵,一聽冬雪遞過來的信兒,先是頗有些意料之外再又轉為了一臉狂喜——

“哈哈,這真真是天助我也,我就說金氏那個蠢貨怎麼會對小燕子另眼相看,原先以為是想跟我爭一時之氣,卻沒料到背後還有這些因果,這倒是好,事情都是她做下的便也頂了皇上的怒火,做得好,死得好!”

伺候了弘曆這麼多年,魏碧涵自認為算是了解對方的性子,知道其是個火氣來得快去得快的,狠狠的發作了金氏等人,再加上那罪名被金氏頂去了大頭,不由得將心中的大石徹底放了下來。

“這麼說?皇上是不是已經下旨免了我的禁足?”

“這……”

魏碧涵原本也算是個謹慎小心的人,可無奈心比天高又被弘曆睜一隻閉一眼的寵慣了,性子自然就一天比一天壞,一天比一天的目中無人,想著得到消息皇後那必然會氣急敗壞的老臉,和依然坐收了所有漁利的自己的情形,麵上不由得一片神采飛揚,對著冬雪也不像昨天剛被禁足時的溫和,皺著眉就吼出了聲——

“什麼這這那那的?你個奴才莫不是連話都講不出了?哼,幸得你是跟在本宮身邊,若不然在這深宮裡頭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奴才知道娘娘是個心善的,也很是感念娘娘對奴才的照拂,隻是……”

冬雪早就是跟魏碧涵離心離德,聽聞此言不由得心下很是鄙夷,若不是因著坤寧宮那頭傳來的信兒讓她暫時不要打草驚蛇,怕是早就拿著茶水潑到了對方臉上,暗自冷哼一聲,麵上半分不顯的淡淡拋下一句——

“隻是主子爺並未解除您的禁足,反倒是,反倒是下旨褫奪您的封號,降為貴人,無詔不得出延禧宮。”

“什,什麼?!”

冬雪這話說得很是慢條斯理,可聽在原本自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頗有些飄飄然的魏碧涵耳中卻無疑如同一道炸雷,劈開了她臉上的得意隻剩下一陣慌亂——

“不可能,這不可能,肯定是你這狗奴才對本宮心生怨氣隨口胡謅的,對,肯定是這樣,若不然皇上若是下了旨怎麼可能會不讓本宮接旨,反倒是你這個狗奴才先一步知道呢?”

“娘娘,奴才自您德蒙聖寵起就一直跟在您身邊,與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怎麼可能會對您心生出什麼怨念,轉而編下這樣的大不違的話?這是方才奴才出去打探消息的時候聽來的,說是直接在朝上下的旨,說是您伺候嘉貴妃娘娘不當以下犯上的懲戒,連帶著福大人和兩位福公子都被擼去了官職關在府裡頭,現在尚未下朝,估計正式的旨意過不了多久就會下來了!”

“不,不可能,怎麼會變成這樣?!”

驟喜驟悲之下,饒是魏碧涵的心理素質再是過硬也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她滿腹不解,明明金氏那個賤人已經當了頂罪羔羊,按照她所了解的弘曆的性子不是應該高高提起輕輕放下麼?她不是弘曆最為愛重的女人麼,怎麼可能舍得這樣對待自己?難道,難道說是皇後那個老女人又在從中作梗?!

這一回魏碧涵猜得並不錯,確實是景嫻親自上陣推波助瀾了一把,而說起來也不算什麼高明的法子,宮中出了這樣的事,又同時牽絆到了前朝後宮,於情於理弘曆都是少不了要跟身為中宮皇後的景嫻說上一二的,而人在怒極的時候都會有些莫名其妙的叛逆心,你越是上趕著說旁人的不好,說她怎麼樣怎麼樣罪無可恕,對方便會下意識的反駁硬生生找出幾句辯駁之詞,而反之,若是你上趕著去說旁人其實也不過是無心之失小懲大誡一番便算了,對方則會本能的給扣上許許多多的罪名,這話說一句兩句或許隻是為了出一時之氣,可說得多了卻難免會進到心底給狠狠記上一筆,如此,在景嫻的刻意為之以及弘曆的逆反心極度膨脹之下,魏碧涵自然得不了半點好處……冬雪將麵前人的反應儘收眼底,心裡默默讚了句皇後娘娘出馬果然一個頂倆,麵上卻是半分不顯,反倒是故作出一片驚慌之色。

“娘娘,現在,現在咱們可怎麼辦啊?您被禁了足按照旨意來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免了罪,五阿哥也被關了起來,還有還珠格格和福家少爺,主子爺做得這樣絕豈不是連一點退路都不留給您麼?”

“本宮哪知道該怎麼……嗯?等等!”

魏碧涵本就心煩意亂,腦子轉得飛快卻是死活想不到什麼計策,看到冬雪這番模樣兒不由得煩上添煩,抬手就想將人掃到一邊,可手才剛伸出來卻是因著對方的話突然閃過了一絲靈光——

“是了,我怎麼差點忘了,還有永琪啊!”

按照魏碧涵所想,無論皇後那個老婦在弘曆麵前說了什麼,隻要自己得見天顏就必然有著轉圜的餘地,但是若是由她故作姿態鬨騰一番直接去到弘曆跟前卻是會讓效果大打折扣,倒不如曲線救國的從永琪入手,畢竟虎毒不食子,皇上就是再氣還能一點都不惦念父子之情?

這番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事實上在景嫻吩咐之下,進行起來倒也很是順利,魏碧涵雖然被禁了足,可是這延禧宮裡頭可不光是隻有她一個人住,還有著鄂爾泰的孫女端嬪,以及兩個不成氣候的新晉貴人,這樣一來便自然少不了有下人出出入入,而魏碧涵在宮中鑽營十幾載自然也不會沒有一點得用的人,趁著空隙便讓人往永琪那裡遞了信,轉頭就傳來了阿哥所就鬨騰了起來——

“哎喲,我快痛死了!”

“太醫你快看看啊,五阿哥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鬨起了肚子?可彆是有什麼好歹吧?”

“這……”

“這什麼這啊,您倒是說話呀,咱們主子雖然眼下裡被禁了足,可到底是天潢貴胄皇子阿哥,是主子爺當做眼珠子寵了十幾年的貴主兒,你可彆是看著咱們主子一時落了難就敷衍起來了吧?”

能夠進太醫院的那自然都是醫術精湛的,手一搭上脈就知道眼前這位五阿哥是在虛張聲勢,這回宮中的變故弘曆雖然對外說得好聽且一點風聲都沒有透出去,可是太醫都身在深宮之中自然不可能聽不到一點風聲,可剛準備照實直說以免被攪入這趟渾水卻又被小路子一番話給說得頓了一頓,想到五阿哥不管怎樣確實都是主子爺的親生兒子,即便罰起來再是不留情麵說不準轉頭就寬恕了,如此,若是他這般不懂眼色的生生將人得罪了保不齊倒黴的自己,這般之下,便連忙咽下了到了嘴邊的話改成一句——

“五阿哥可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這脈相可是混亂得很,短時間內我也不能夠確診,隻能先煎上一副安養脾胃的方子試試效果。”

“你確定是吃壞了東西?可彆是這被子褥子有什麼問題吧?五阿哥鬨騰成這樣可見是待在這裡不舒服得很,還是另外移個地方才能好好安養,太醫,你說是不是?”

“這,五阿哥畢竟還在禁足怎可無視皇命轉而移到彆處,這若是主子爺怪罪下來……”

“你怕什麼?都說了咱們家主子是主子爺的親生兒子,虎毒不食子,就是再罰還能往死裡折騰?而且不說這有五阿哥一力承擔著,就說眼下裡也沒打算移到什麼彆的地方去,就去延禧宮就是了,有了令妃娘娘這個額娘看顧,還有什麼能好不起來的?”

“可是……”

“太醫,你可是連本阿哥的命都不顧了?若是真出了什麼好歹你是不是負得起責?哎喲,本阿哥真是要痛死了!”

阿哥所裡住著的人並不多,大的都已經在宮外建府小的又還在上書房沒下課,門口雖是有著侍衛看守,可是因著弘曆沒下朝坤寧宮又稱病除了說要治好五阿哥之外並沒有什麼旁的多話,倒也不敢太過阻攔,再加上永琪這一番胡攪蠻纏和太醫唯唯諾諾的稱是,便還真是讓他們得了計,而按照原定計劃來說,永琪本應該出了阿哥所直接去延禧宮,然後在魏碧涵的照料下慢慢好起來,到時候弘曆前來一看,母慈子孝再又哭訴一番不怕破不了眼前僵局,可計劃趕不上變化,人算趕不上天算……永琪本就一心中本就存著事,想著魏碧涵好歹是個得寵的宮妃,自己也是個阿哥,紫薇亦是真正的滄海遺珠,打斷骨頭連著筋總歸不會出什麼大簍子,但小燕子不同,說不定就會成為自家皇阿瑪怒火之下的犧牲品,如此之下,好不容易出了阿哥所的大門他哪裡還顧忌得到延禧宮那頭,讓小路子拖著準備跟著一起來的侍衛,自己則使著輕功飛快的朝淑芳齋而去。

“小燕子你等著我,我馬上就來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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