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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渣龍命犯叉燒五(1 / 1)

[綜瓊瑤]重生繼皇後!

深宮之中,夜涼如水。

死了個格格算不得什麼大事,哪怕她背後疑雲重重,哪怕其中牽連甚廣,隻要沒有波及到自己頭上,又沒有妨礙到皇家顏麵,人死如燈滅,便不會有誰想不開去緊咬著不放,然而阿哥卻是不同,弘曆的膝下不算荒涼,可是因著金氏的倒台一下就折了三個,現在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永璜、永璋、永琪、永瑢和永璂永璟,而其中永璋和永瑢出身於漢軍旗,永璜被富察家牽連沒有半分勢力,除了中宮兩個阿哥便隻有永琪一直頗得聖寵,甚至成年已久還未離宮且未娶親,這樣一來,自是多的是人關心他的下落,弘曆也不例外——

“主子,已經二更了,您還不歇息麼?明個兒可還要上朝呢!”

“知道了。”

被接二連三的亂騰事鬨得又惱又氣,弘曆就是身體再好,再重女色,那也是年逾四十的人了,這幾日便多是歇在乾清宮中,麵上透出少有的疲乏之色——

“你說,老五究竟跑到哪裡去了?他一個從小長在深宮中的阿哥,除了跟朕出去過幾回之外便一直在京城之中,以往也很是溫順,怎麼這回竟是有了這樣大的膽子?”

帝王之心深不可測,弘曆這話雖說是聽起來溫情甚至略帶痛心,可實際上身為愛新覺羅家的人,骨子裡流著的還是冷酷的血,即便永琪沒有觸及到最讓人敏感的權柄之爭,也是他寵愛了多年且曾寄予過厚望的兒子,可是他一心效仿聖祖爺,一絲半點都不願意在自己頭上留下什麼汙名,這份擔憂之中便多是包含了怕對方萬一死了給自己留下個心狠手辣不慈不悌的名頭,以及怕逼急了對方會狗急跳牆將自己所努力遮掩的事情全部捅出來,鬨得皇家顏麵儘失,他作為皇帝還要被人戳脊梁骨……望著那搖曳的燈火,他的神色也是一會兒明一會兒暗。

“究竟是女色害人,還是他有什麼旁的心思?”

“這……”

吳書來是個聰明人,若不然他也不可能在這深宮中混得如魚得水,一聽這話眼中便不由得飛快的閃過了一道精光,隻是口中卻是將話說得極為好聽——

“您這是說得什麼話?正如您所說,五阿哥一向是個恭順的又怎會有什麼旁的心思呢?這些年您對他的寵愛和縱容不說宮裡的人看在眼裡,宮外的大臣們哪個又不因此多高看他一眼呢?您何須這樣煩惱呢?說不定這明個兒醒來五阿哥就知錯回宮了呢?”

“是麼?”

不得不說吳書來很懂得拿捏弘曆的心思,這個時候如若去上趕著說永琪的不是,那決計是會惹得自己一身騷,畢竟主子再有不是也總是沒有讓奴才置喙的道理,倒不如捧得高高,然後讓事實來摧毀,體會一把從高處跌落泥裡的落差之痛,而不知道是老天爺覺得火候到了,還是永琪真的特彆會挑作死的時間,還沒等弘曆皺著眉將接下來的話說完,便隻聽到外頭突然鬨騰了起來,隨即衝進來一個滿臉驚慌的侍衛——

“不好了,主子爺不好了!”

“放肆!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做主子爺不好了?吃了豹子膽了?!”

按理來說,作為內侍並沒有資格對宮中侍衛挑鼻子瞪眼睛,而顯然此時此刻的侍衛也沒那份閒情逸致去跟他計較,反而麵上越發著急——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實在是事出突然讓奴才亂了章法,主子爺,五阿哥回來了,現在……”

“什麼?!”

說曹操曹操到,聽聞此言,不光是吳書來向來淡定的臉上劃過了一絲驚詫,就是沉著臉的弘曆也不由得站了起來,然而回過神來又隨即冷哼了一聲——

“回來便回來有什麼值得驚慌的?怎麼不把那個孽子帶過來?”

“這……”

能夠進乾清宮的侍衛顯然不是什麼新資曆,更不會是什麼沒腦子的主兒,隻是神武門的情形實在太過於僵持,他們就是想要淡定也沒法淡定,想到那位爺豁出去的樣子,和眼前這位眼看著就要發怒的樣子,也顧不得究竟得罪哪頭了,牙一咬竟是拋下一道炸雷——

“主子息怒,奴才等人見著五阿哥回宮自是沒有攔著不放的理兒,自是他身邊還帶著兩個從未見過的侍衛,宮中畢竟不是什麼旁的地兒,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奴才哪裡敢往裡頭放,一來二去的也不知道怎麼著五阿哥就發了脾氣,搶了奴才的劍就往脖子上劃拉,奴才無能隻能請主子爺示下!”

“什麼?!”

若說永琪突然回宮隻是讓弘曆既意外又不以為然,那麼這般行舉就實在是讓他不可置信了,這個混賬東西之前接二連三乾下來的混賬事,現在居然還在宮門口就鬨騰出了這麼一出兒,想到這宮中的侍衛都是世家子弟,保不齊今夜之時明天就會傳遍前朝,臉色不由得從青轉白,從白轉紅——

“孽子,這個孽子!”

弘曆來不及更衣,穿著常服披著披風就一邊怒罵一邊拔腿往神武門走,然而人還沒走進就隻見不遠處烏泱泱的圍了不少人,眾多火把之下竟是一片大張旗鼓之勢,看得他越發的惱怒,等看清了被圍在其中的那張熟悉的臉,不由分說就怒吼出了聲——

“混賬東西,你這是想要做什麼?還嫌丟臉丟得不夠麼?”

“皇,皇阿瑪……”

永琪本就不是心智堅定之輩,自是在簫劍等人巧舌如簧的勸哄之下逐漸生出了不一樣的大膽心思,但他沒料到自己不在宮中寥寥數日,這宮中的守衛卻是越發的嚴明了起來,隻能聽著簫劍的話引誘著弘曆過來,隻是,從小被魏碧涵教養的要敬重皇上討好皇上的思想早已深入骨髓,見著麵前那張包含威嚴以及怒火的臉,又讓他有點怯了膽子,被身後的人幾不可見的推了一把,方才猛地定下了神——

“皇阿瑪,我是您的兒子啊,您真的要對我這樣狠心麼?兒子自問這麼多年恭順孝敬,唯恐哪一點做得讓您不滿意,是費勁了心思才讓您高看我一眼,兒子以為這麼多年下來,就是再比不得中宮那兩個小子也總是在您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可是您為什麼不肯相信兒子?兒子是無辜的啊,還有小燕子,她又有什麼錯?當初是您上趕著硬要認下她的,為什麼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您是那樣的仁慈,那樣的善良,為什麼您會變成了這樣子?”

“你!”

弘曆沒有想到父子二人再相見之時,對方的頭一句話就是問責,不管他自己多其有多少的防備,多少的不留情麵,眼下裡這一刻,隻覺得自己一腔舔犢情深被辜負了個徹底,麵色不由得越發難看——

“你這個孽子,你先前做下了那樣多的錯事,朕雖說失望卻也沒有對你太過無情,正是因為惦念著這一份父子之情,可你倒是長進了出息了,一聲不吭的就用計將小燕子從宮裡帶了出去,還違抗朕的聖旨,你以為這宮裡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還是你想活活氣死朕?”

弘曆本就是個天大地大麵子最大的主兒,看著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自家兒子非但腦子不開竅還這樣下自己的麵子,終於體會到了當年自家阿瑪對自己那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怒火,一時之間,哪裡還忍得住,不等對方接話就再度吼了出來。

“居然耍威風耍到了朕跟前,你也不想想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究竟是誰給的,現在翅膀硬了竟是跟朕唱起了反調,你知不知道朕能給你體麵尊榮也能夠讓你一無所有,你個孽子,還不快點把劍放下?!”

“皇阿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永琪一直覺得自己在弘曆心中是特彆的存在,即便永璂和永璟比自己更得寵愛,那也不過是皇阿瑪看他們年紀小逗著玩罷了,自己是被報以了重望的,怎麼能跟他們相提並論?如此之下,聽著對方將話說得這樣決絕,不由得臉色一白,腦子一熱之下,竟是將劍又逼近了幾分,在細皮嫩肉之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我不是你最愛重的兒子麼?你一直說我最有你當年之風,一直說我文武雙全是你的驕傲,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是不是皇額娘,她跟你說了什麼對不對?皇阿瑪你是那樣英明睿智的人怎麼能聽信小人讒言?小燕子現在半死不活,我也體麵全無,額娘亦是被您削了位分,現在你還說這樣的話是想要逼死我嗎?難道兒子的生死你都不在意了嗎?”

“混賬!”

永琪先前的那些話雖然讓他惱怒讓他再不想對這個兒子保有一絲寬容,可是卻怎麼都不至於動了殺機,可是他一向以仁孝治天下,聽著對方竟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指摘上了嫡母,全然一副不拿孝字放在眼裡的模樣兒,卻是隻覺得自己的臉上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同時也湧起了一股寒意,他現在能夠這樣對向來溫和的皇後不敬,無中生有的生出這樣多的怨懟,那麼他會不會也因此對自己有所怨恨圖謀不軌?這樣一想,眼神不由得徹底冷了下來——

“死?你倒是去死給朕看看啊,你若真是有骨氣便應該再也不要回宮,現在回了宮仗著幾分朕的寵愛就無法無天了,你當朕就你一個兒子嗎?”

“皇阿瑪你……”

永琪一千個一萬個沒有料到自己以死相逼非但沒有換來自家阿瑪的憐惜,還徹底觸動了對方那根敏感的神經生出了種種疑竇,再也不願意對他留一點父子之情,神色不由得頓時頹然了下來,然而沒等他再說上什麼,看夠了戲也發現周圍侍衛皆是放鬆了警惕的簫劍卻是迫不及待了——

“嗤,看見沒有?他根本就沒有一點父子之情可言,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優柔寡斷個什麼勁?兄弟們上,狗皇帝你拿命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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