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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借力打力的收獲(1 / 1)

[綜瓊瑤]重生繼皇後!

“皇額娘,您這是想要做什麼?”

弘曆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唯唯諾諾的皇子阿哥了,他是一國之君,是九五之尊,是天下最為尊貴的人,他說的話是聖旨莫敢有人不從,身在高位這麼多年他也早就習慣了這種威嚴,容不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顏麵,無論是後妃還是朝臣,無論是兒子還是親媽,他都無法容忍對方這樣陽奉陰違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拆自己的台,如此,便隻見他一掃平日裡的恭敬,勃然大怒的直接衝進了慈寧宮——

“難道朕之前說得還不夠清楚麼?您想要給自己作臉沒什麼大不了,拿著皇後當出氣筒朕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您為何硬要在這件事上頭緊咬著不放?還是說您一定要讓朕落得顏麵無存心裡頭才覺得痛快?”

“皇帝!”

正如同景嫻所料,弘曆本就對鈕祜祿氏近日來的行舉頗有不滿,隻是暫未礙到自己才隱忍不發,畢竟孝字頭上是把刀,被景嫻一哄一勸又將憋屈了許久的話說了出來便也算是出了口悶氣了,可是他不曾想到先前的火氣剛消轉頭又來了一把火,還燒得越發大越發烈,直讓他對鈕祜祿氏失望到底……鈕祜祿氏好歹也是做了幾十年太後的人,雖然處處都比那拉太後矮了一頭,可是這麼多年來也從未有人敢在明麵上給她臉色瞧,自是再不見當年的謹慎溫和,性情越發的狂妄自大,如此,再加上聽到自家兒子拿著皇後做伐子,就差沒明指著她糊塗任性,心頭火一起,臉色不由得亦是陰沉得不行。

“你口口聲聲說著前朝事忙,來哀家這兒請安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比起寧壽宮那位你可曾將哀家這個生母放在眼裡?”

鈕祜祿氏倒不是不在意弘曆的態度,隻是本就被對方這般不分由說就發作的樣子刺激到了,再加上一來她自恃身份對方決計不可能拿她怎麼樣,二來又自問在這件事情上頭分毫未錯,不趁著現在趕緊提拔幾個人後宮便由著那拉家一人獨大,到時候就更加沒有自己的立身之地,幾幾相加之下,她哪裡還顧忌得了那麼多,看著對方不光不有感她的良苦用心,還當著這麼多奴才下人的麵擺出這幅樣子,竟是直接伸出手指就差指上弘曆的鼻尖——

“你這樣跑到哀家宮裡頭興師問罪,你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記得你是哀家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記得孝字怎麼寫?”

“您這是在拿著孝誠二字在壓朕?”

弘曆本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他嘴巴上雖說著效仿聖祖爺以仁治天下以孝治天下,可是光看著當年他為著幾個女人便一而再再而三頂撞雍正老爺子,就知道他也不過是麵上功夫壓根就沒進到心底,再加上他這一生最痛恨人威脅,以前是恨著自家阿瑪拿著皇位威脅自己,後來是恨著宗室拿著遺訓威脅自己,如此之下,眼見著鈕祜祿氏非但沒能收斂一二,還越發的蹬鼻子上臉,自是怒上添怒——

“您捫心自問,這麼多年下來朕可曾虧待過您?登基之時內憂外患不斷,您偏生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了心思硬要這孝莊文皇後曾住過的慈寧宮,朕雖覺得不妥後來也還是頂下了朝臣宗室的異議讓您如願以償,然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您眼見著母後皇額娘身邊養著婉兒便也生出了這門心思,結果放著正兒八經的皇家公主不養硬要從外頭接一個進來,還偏生是人家裕王府的獨女鬨得宗室裡頭頗有些閒話,朕當您深宮孤寂也沒說什麼隻厚賞了人家一門給尋了門不錯的親事才算完,後來走了一個新月又來了一個星月,沒完沒了的一直折騰,朕可曾多說過您什麼?還是說您一直就當朕是個傻子好糊弄?”

“你!”

“朕知道您心裡頭不痛快,任憑是誰被壓了幾十年不得翻身都多多少少會不痛快,可是您怎麼不想想當年在雍王府母後皇額娘是怎麼善待您的?不說這麼多年下來朕早就知道女人之間那些個扯不乾淨的汙糟事,就說當年被皇瑪法接進宮的年幼之時便沒少見宮妃之間的勾心鬥角,若是母後皇額娘對您有什麼彆的心思您今日怎麼可能這麼安生的坐在這兒?她能讓皇瑪法和皇阿瑪皆是另眼相看,本就是個心有大丘壑之輩,若是她真有意為難,兒子這把位子能不能坐得穩還得兩說,可是她非但不曾為難過兒子就是對這深宮大院之內的事情也甚少插手,一心隻盼著兒子好一心隻盼著咱們皇家好,您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與她作對,甚至連為難了自家兒子也在所不惜?”

不得不說那拉太後是個手段極為高明的人,也是個將自己的位置看得很為精準的人,這麼多年下來她雖是私底下從未放鬆過手中的權柄,該拉攏的拉攏該留心的留心,可是在明麵上卻是一直以弘曆喜為喜,以弘曆惡為惡,不光是沒有給他招惹過什麼爛攤子,還在關鍵時候幫襯了許多回,人心都是肉長的,時間一長弘曆心中自然有所偏頗,更彆說鈕祜祿氏向來拎不清沒少給他添亂子,如此之下,再加上景嫻那些有意為之的話和眼下裡親眼所見的情形,弘曆自是再也忍不住的將這些憋在心頭多年的話給拋了出來——

“您口口聲聲說朕待母後皇額娘比您來得親近,可您怎麼又不想想您與母後皇額娘比起來誰又更像一個合格的額娘?”

“放肆,你放肆,你當真是翅膀硬了反了天了!”

鈕祜祿氏再是有彆樣的心思,再是想要借著這個當口出一出多年來的怨氣,她也決計容不得被人這樣沒遮沒攔的宣之於口,更彆說眼前人還是自家兒子,就差指著她鼻尖說她不配為母……她當了那麼多年的妃子,又當了這麼多年的太後,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受到這樣的對待,心口不由得劇烈的起伏起來,指著弘曆的手也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可弘曆看在眼裡卻是煩在心裡,轉頭又將炮火對準了一旁早就被嚇得麵無血色的魏碧涵和永琪。

“還有你們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

若是放在平常時候,一個寵愛了多年的妃子一個疼惜了多年的兒子,他就是再怒再怨再恨也總是還會留著一絲餘地,畢竟這麼多年的皇帝他不是白當的,事情過去了一段時間之後他也回過了神,知道這二人壞心雖有但決計不可能有那樣大的膽子,鬨成這份田地隻能歎一句天命不可違,可是眼下裡被鈕祜祿氏激起了怒火,一切又是因著這二人而起,他哪裡還顧忌的到先前之想,順手拿著手邊的茶盞就狠狠的砸了過去——

“朕看在多年來的情分上頭並不曾對你們趕儘殺絕,你們但凡還有著一絲良知就該好好的靜心思過,可是如今朕倒是覺得對你們太過寬容了,過沒思出個子醜寅卯,倒是越發懂得汲汲鑽營了起來,好,真真是好得很!”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絕對沒有這樣的心思啊……”

魏碧涵這一回倒是所言不虛,自從永琪帶著小燕子私逃出了宮後又鬨出了勾結亂黨回宮行刺的事情之後,她便知道自己這回兒是決計得不了半點好了,心中雖是將永琪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罵了千萬遍,可多餘的動作卻是再不敢多做,就怕一冒頭就讓弘曆把怒火轉到自己身上鬨得萬劫不複,更彆說延禧宮中早不是她能做主的地兒,有端嬪盯著她沒這個本事再興風浪,就在她心灰意冷以為這輩子就這樣的時候得來了鈕祜祿氏的宣召,她還以為是絕處逢生有了轉機,卻不料見到了這樣的情形,直將她驚得三魂去了七魄,本能的就跪下討饒——

“臣妾以前雖然犯了糊塗,也錯得很是離譜,可是臣妾絕沒有什麼不臣之心,臣妾知錯了,臣妾真的知錯了,臣妾願意在宮中禁足一輩子以償罪孽,求皇上看在七格格和九格格的份上饒臣妾一次吧!”

“是啊,皇阿瑪,兒子知錯了兒子真的知錯了,兒子再也不敢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了,皇阿瑪您便饒過兒子一次吧,以後您讓兒子做什麼便做什麼,但求您看在兒子從小喪母的份上給兒子最後一點憐惜,千萬不要將兒子再關到上駟院,那地方簡直不是人待的,我,我是您的親生兒子啊,皇阿瑪,兒子求求您了!”

“嗬,皇額娘,您可看到了?這可不是朕不順您的意思,而是他們不想承您的情!”

鈕祜祿氏什麼料到了,唯獨沒有料到這二人曾經那樣的高高在上,一時之間被貶入塵埃之中早已沒了當初的鬥誌,這麼多年來魏碧涵結仇無數,看到她落了難時不時便有嬪妃結伴而去對她幾近羞辱,甚至是責罰,而永琪那頭,在永璂的推動之下也時不時會迎來對他恨之入骨的永瑆,不是拿著小燕子的可悲下場刺激他,便是收買看守各種折磨他,對他們而言,權勢富貴已如過眼雲煙,唯一僅剩的信念便是保存性命……弘曆嫌惡的撇過頭,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卻是隻盯著仿佛終於察覺到自己錯得多離譜的鈕祜祿氏,從牙縫裡憋出一句。

“皇額娘您年紀大了也有些糊塗了,朕既然是您的親生兒子便總是要為您分憂,以後您便少插手這些糟心事,好好在慈寧宮宜享天年,兒子自當儘心敬孝!”

“你!”

“將他們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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