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就是單純扯犢子了。”
劉三千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問道“你應該聽說過榕城被核彈平了吧,有沒有聽誰說過逃出來的人都往哪兒去了?還有燭龍到底死了沒……”
“打住……”
徐大炮急忙打斷了他,驚訝道“哥們兒你這失憶有點兒誇張呐,這都多久前的事兒,都踏馬快三年了啊!合著你這一眯眼睡了三年?”
“什麼?!!”
劉三千臉色立刻白成了牆麵,難以置信道“你編故事起碼也得編正常點兒,三年,你糊弄傻小子呢?”
“你不信可以問問外麵女的,看我到底有沒有忽悠你。”
徐大炮十分認真的道“發射核彈那回大概是四月底吧,今兒個都已經是23年了九月份了,足足過去了兩年零四個月!你們那會兒應該也在榕城安置營吧,當時王總要帶咱們去,幸好我機靈沒跟著,要不然指定被炸死。
至於燭龍……死沒死倒是沒人知道,不過從那回起就沒出現過了,因為那枚核彈,咱們國家倒是成了最安全的一個,沒有屍王往咱們這兒來,畢竟其他七個屍王一個蘿卜一個坑,根本沒空。”
“你讓我先捋一捋……”
劉三千徹底傻了眼,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如同他在數學課上趴著打了個盹兒,等醒來就已經放學了一般,徐大炮卻愁眉苦臉的說
“捋什麼啊,我已經快扛不住了,兄弟,你有什麼能把屎控製住,讓它回到它該去的地方的方法嗎?實在不行要是能幫我鬆綁我也勉強能接受。”
“這就不得不教你一招“控製便量法”了。”
“什麼玩意兒,控製便量?”
徐大炮狐疑的看向他,劉三千笑道“其實也簡單,學過物理吧?正所謂摩擦能夠生熱,你試著在柱子上磨蹭,產生的熱量能夠將水分蒸乾,到時候屎就成了乾的,如果摩擦速度夠快,說不定還能讓屎汽化。”
“你自個兒尋思尋思你說的是人話嗎?”
徐大炮臉都綠了,疼痛難忍的變了表情,劉三千卻臉色大變,驚聲道“你踏馬來真的?給我抗住,我想辦法給你鬆綁!”
說著就一條腿往桌子上靠去,上麵有一隻缺了個口的陶碗,放在以往就是用來喂狗的,可最近使用過這碗的很可能是他。
“彆,要是碎在地上外麵人肯定能聽見!”
徐大炮連忙低聲提醒,劉三千卻白了他一眼“廢話,你看我夠得著嗎?”接著兩隻腳配合著脫掉了鞋,接著又將鞋帶解開,用左腳夾住帶子,踢向了桌子底下。
“牛逼啊大哥,你這腳用的跟手一樣,猴子都不敢這麼玩兒!”
“你彆說話,憋氣都得給我憋著。”
劉三千沉了一口氣,右腳吊著鞋,瞄準陶碗扔了過去,沒想到還真就砸中,比國足還牛逼,陶碗立馬落了下來,剛剛好卡在鞋裡。
他連忙將鞋子拉了過來,一刻都不敢耽誤,穿好鞋踩碎碗,音量還沒他們說話大,緊接著把用腳夾著碎片遞了過去,幾分鐘後徐大炮終於割破了繩子,幫他也鬆了綁。
“劉哥你稍微等一會兒,我找條破褲子換換……”
徐大炮仍是沒堅持住,幸好這貨褲子不夠透氣,否則味兒得充滿整間屋子,劉三千將能用的東西搜了搜,搭了些雜物,掀開瓦片上了房頂。
“看見沒,全都是娘們兒!”
徐大炮跟著爬了上來,周圍全是山,附近還有條小溪,環境倒是清幽,而且喪屍稀少,隻是空地上忙活的全是女人,幾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兒也算不得男人。
“不會是把咱倆抓來當壓寨夫人吧?”
劉三千納悶道“他們也是真不挑啊,你這樣的居然也能看上……”
“這你就不懂了。”
徐大炮得意道“我哥們兒都叫我牛子叔,在這方麵我就沒服過人,雖說長的確實是粗獷了點兒,但誰讓咱有本錢啊,更何況咱這體格子,不比你壯?”
“我看你是不知道一山還比一山高,牛外有牛。”
回過頭來,劉三千努努嘴道“不應該啊,這群女的都有這麼大的孩子了,總不能孩子爹全死了吧?”
“誰知道呢……”
徐大炮小聲道“一般的聚集地都是女人比男人多的多,男人總得保護自個兒的女人吧,這兒的男人說不定都是為了老婆跟孩子才沒的,再加上這兒地方偏僻,她們也出不去,久而久之就隻剩下些寡婦了。
說實在的我倒想住在這兒,這兒活脫脫就是個大後宮啊,不過她們太暴力了,我多少有點兒怕扛不住……”
“看樣子他們今天應該是有什麼喜事。”
不少女人正在忙活著洗菜,“姐就是女王”也被人切了歌,一台柴油發電機“轟隆隆”的發動著,但徐大炮卻道
“還沒看出來嗎,結婚能不是大事兒嗎,咱倆等會兒就成新郎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