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張良將軍教我們的”
“張良?莫非是劉邦帳下的謀士張良?”
“是啊”
聽到這裡,信使繼續問道“張良還教了你們什麼?”
“還有啊,比如如何可以讓女子喜歡上我們,還有還有……什麼跳舞啊唱歌、彈琴等等”
“不練兵嗎?”
“這不就是練兵嗎?”
“這…這哪是練習戰鬥的士卒,就是練習歌卒嘛”信使百般無奈,隨後內心瞧不起的說道“本以為那個什麼叫張良的有點本事,想不到也是個草包,但是話又說回來,據說張良離開劉邦以後將蜀中南地收複,並且治理的很好,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隻能證明劉邦……”話語停頓,信使看著士卒們,並搖搖頭的說道“不是一個有本事的諸侯”
瞬間,隻見一個士兵猛地站起來,並大喊快跑啊“有蛇”
此時確實有蛇,不知從哪來的蛇群,嚇的士卒們驚慌失措,轉眼間,士兵們瞬間潰逃,就這樣一下子五千士兵逃走的隻剩下了八九百人,信使看著灌嬰,內心滿了鬱悶“將軍,如何是好?”
“這群草包,蛇就怕,看我的”瞬間,灌嬰帶著其餘士卒將蛇依次捉拿,看著被殺的蛇群,灌嬰命令所有士卒將死蛇集合“今晚有蛇肉吃了,太好了,哈哈”信使看著目瞪口呆,其實這是早先劉邦安排好的,在蜀中抓一些無毒的圓頭蛇,在大軍整修的時候放蛇,然後找理由逃跑,當然信使長期住於城中,世代都是文士,怎麼能夠對這些天然的生物有所了解呢,所以,騙過這位孤弱寡聞的信使是很自然的事情。
隨後,灌嬰看著信使,並說道“接下來如何是好?”
而信使內心想想了“留些兵種帶去大王身邊,讓他看看都是一些什麼東西,那麼其餘跑了的,估計大王也會很開心,因為大王借兵,而漢中就這樣的士卒,如果不收下,肯定是我的錯,我不能擅自主張,但是如果是士兵們逃跑了,我把事情稟報大王,然後告訴他,這些士兵即使到了我軍中也是白白養著的,自然跑了又不得罪漢中王,又不會辜負我大王,免得帶著這群遊手好閒的廢材,到時候,大王一怒之下搞不好還砍了我,對了,我乾脆在劉邦這裡做個順水人情,給自己也好留條退路,嗯,哈哈”
想到這裡,隻見信使故作眉頭,並解釋道“士兵逃跑,我西楚肯定大怒,霸王的脾氣灌嬰將軍也是知道”
灌嬰傻傻的說道“那怎麼辦,不然先殺了你,然後,我們逃跑,免得過去被霸王殺”
信使瞬間嚇傻了,本是可以討好的事情,怎麼突然要殺自己,這下子可不得了,但是灌嬰怎麼會真的殺信使,那樣會給兩諸侯國帶來不必要的爭端,當然,灌嬰其實是嚇唬信使的,期望能夠得到一個兩全之計,同時也賣信使一個人情,以便於以後脫身離開楚地,千萬彆看灌嬰的憨頭憨腦的,其實內心的想法可多了。
“我是信使,我可以保證你們沒事”
“你這樣說了,我信”
“真的?”信使說道。
灌嬰傻傻的說道“以後,咱倆就是好兄弟了,有什麼事情互相照顧一點”
信使這一聽,可樂了,想想,本來就是拉攏大漢,給自己留條退路,而灌嬰的話語過後,信使當然是樂不釋手,所以眼下,灌嬰與信使很快就開始原地歃血結盟,並以義兄弟稱呼。
信使看著灌嬰“乾嘛?”
“啊……”速度之快的刀割破了信使的指頭,隨後灌嬰也割破自己的手指,士卒端來酒水,兩人喝下結義酒。
灌嬰這樣的武將,常年累月征戰,點點血算不了什麼,但是對於這位整天文筆一抹的信使而言,這一滴血真是疼得要命的,但是想到可以進退保命,好吧,還是勉強喝下去吧,唉……
信使大口的喝下結盟酒,內心琢磨著保命的下一步套路。
灌嬰則是內心盤算道“隻要有這個傻子幫助我,他日,我就可以抽身離開楚地,你當我傻?哈哈,還不知道誰上了誰的賊船”
一碗結義酒,兩幅打滿了算盤,就在嬉笑之中,瞬間渡過。
此時,在韓信地,徐茂、陳池而到,韓信交托三封書信二人,其中給與陳池是兩封,並千叮萬囑“一定要交給夏侯嬰”
“末將知道”
“韓遺隨我報母親之仇,很快就回來坐正,你們一定要切記每封書信給與的警示,不可一意孤行”韓信叮囑。
隨後二人而道“是將軍!”
此刻,在西楚陣營,看著一個個懶散的戰士,項羽蹲坐地上,單腿二郎似,隨後項羽又看看信使,並帶著半哭不笑的話語而道“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項羽瞬間感到一種欲哭無淚的情緒,恨不得此時一槍砍死信使,但是畢竟也不是信使的錯,而項羽也知道,劉邦也算儘力了,比較蜀中嘛,什麼都缺乏,頓時間,項羽看著這群懶散的士卒,感歎而道“劉老哥不容易啊”
這時候文信君與範增及時趕到,李義道“大王深夜急招我等,是有什麼緊急之事情嗎?”
項羽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並用手指著這群士兵的幾個代表而道“看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