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們這是?”蘭夫人徐氏和蘭丞相推門進來,就看見二人摟抱在一起,蘭夫人生怕彆人不知道似的,叫的挺大聲。
“父親,母親。”蘭溪若急忙從南宮澈懷裡掙脫開,含羞帶怯的低著頭。
蘭丞相皺著眉頭對南宮澈行禮“臣見過王爺。”
被人撞見越矩之事,南宮澈輕咳一聲掩飾尷尬問道“蘭丞相,溪若郡主這身體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王爺話,小女就是落水導致的體寒之症,大夫們都說她這病根好不了,臣也還在儘力尋找名醫,隻是遍尋無方。”
南宮澈心裡很是愧疚,門外馮陽已經進宮去請禦醫了。
“本王已經吩咐馮陽進宮請禦醫去了,等禦醫看過再說吧!”南宮澈在心裡盤算著要如何給蘭溪若治病。
另一邊念畫忽然急匆匆趕回了幽蘭苑。
“念畫,何事讓你如此冒冒失失,驚擾了王妃看書該當何罪?”念琴陪著蕭子魚在看書,念畫拎著菜籃子跑進院子,著實打擾到了蕭子魚。
“奴婢,奴婢剛剛去廚房取食材的時候,聽見有人說王爺竟然命馮侍衛回府,拿他的名帖進宮為溪若郡主請禦醫去了。”
蕭子魚拿在手裡的書,唰一聲掉落在地。
“欺人太甚,那溪若郡主簡直欺人太甚。”這一次就是穩重的念琴,都覺得蘭溪若過分了。
蕭子魚站起身,歎了一口氣,一言不發的回了房。
這就叫欺人太甚了嗎?隻怕這才隻是開始,以後還有更過分的呢!
看著蕭子魚進屋,念琴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剛才她們隻顧著生氣,竟然忘了王妃的感受,作為旁觀者,她們都替王妃感到憋屈,更何況是王妃本人。
“念畫,今兒中午的午膳做幾樣開胃些的給王妃換換口味。”她們當下人的,不能左右主子的心思,隻能儘力將主子伺候好。
果然,待用午膳的時候,念書從外麵回來,就見她支支吾吾的。
“有什麼便說什麼吧!你若是有心隱瞞,想著是對我好,殊不知我呆在這後院,什麼都不知道,更容易被人欺騙。”
“娘娘,奴婢剛才在集市上聽見有人說,有人說……”念書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蕭子魚,實在是不忍心將這個消息告訴她。
“說什麼?”今天蕭子魚頗有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念書抿了抿唇,想著死就死吧,直接一口氣說道“有人說咱們王爺在蘭丞相府裡,與溪若郡主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還被丞相和丞相夫人撞見了。”
蕭子魚聽見這消息的時候,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就仿佛她那顆已經被人戳的千瘡百孔的心,早已失去感覺。
“擺膳吧!”蕭子魚顧左右而言他。
念書脖子伸了伸,還想再說什麼,被念琴一把拉住,對著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彆再戳王妃的心窩子。
晚上蕭子魚破天荒的吃了許多食物,看的念琴幾人更加擔憂。
毫無意外的,南宮澈這晚又沒回來。
皇上聽聞蘭丞相府上發生的事,直接將南宮澈叫進皇宮,一開口便是質問“你這是想挑起兩國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