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恭敬的回答“王妃除了前些日子熬夜為太後繡抹額之外,其餘一切都和以前差不多,每天處理王府的事情,看看書,繡繡花什麼的,並沒有什麼異常!”
這就奇怪了!
難道是得了什麼她不知道的病?
南宮澈心裡有了疑惑,準備第二天進宮之後,請個禦醫來為蕭子魚請請脈。
“澈哥哥。”
“你怎麼來了?身體不是不舒服嗎?還四處亂跑,可有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南宮澈早上下朝回來,身邊還帶著一位他為蕭子魚請的禦醫,看見蘭溪若在王府門口,他眉頭皺了一下,不過開口斥責的話,語氣卻不是很嚴厲。
“我,我隻是擔心外麵的風言風語傳到她耳裡,萬一她誤會了和你鬨,那你豈不是耳根子不得清靜,所以我是特地過來向她解釋的。
王府內聞訊而來的蕭子魚,就這麼站在影壁後麵,直愣愣的看著二人如情侶般呢喃。
“你要向我解釋什麼?”蕭子魚緩緩的從王府裡走出來,瞥了二人緊挨著的胳膊一眼。
南宮澈當即往前挪了半步,沒想到蘭溪若竟然又踉蹌著直接往地上倒去。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南宮澈沒有伸手去接她,就讓她這麼倒在了地上。
“王爺,溪若郡主好像暈過去了。”馮陽上前查看了一下。
“王禦醫還愣著乾嘛,趕緊給溪若郡主瞧瞧。”
“是。”王禦醫不緊不慢的放下肩上背著的藥箱子,就這麼蹲著為躺地上的蘭溪若把脈。
隻是他的神情越來越嚴重!
“王禦醫,可是溪若郡主的身體有什麼不好?”
“啟稟王爺,溪若郡主平時可有畏寒怕冷,精神萎靡之症?”
“回大人話,我家小姐這些年一直都畏寒怕冷,一年四季手腳都是冰涼的,而且睡眠淺,總是容易夜夢驚醒,盜汗,氣色也不太好。”蘭溪若的丫鬟上前一一稟告。
“王爺,溪若郡主應該是小時候被冰水凍傷了根本,這病不容易養好,而且不能生氣,不然鬱結於胸隻怕最終會影響壽數。”
“這麼嚴重嗎?”明明之前另一個禦醫說的沒有那麼嚇人,南宮澈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誰。
“王爺若是不信,大可請院判大人過來為郡主瞧一瞧。”
“本王沒有不信,隻是她這怎麼還忽然暈倒了?”
“此乃體寒缺血,血脈又堵所致,她這種情況,此時不宜挪動太遠,最好就近找個地方,先將人救醒再說。”
蕭子魚聽見王禦醫的話,下意識的看了蕭子魚一眼,好巧不巧,正好讓她看見昏迷的蘭溪若,閉著的眼睛珠子竟然輕輕動了動。
蕭子魚還有什麼不明白?這是算計到她頭上來了,打算來個登堂入室呢!
蕭子魚踱步下台階,來到南宮澈麵前福了福身,看向躺在地上的蘭溪若,趁南宮澈沒有注意之際,直接伸手,用大拇指修剪圓潤的指甲,掐住了蘭溪若的人中。
“攝政王妃,你做什麼傷害我家郡主?”蘭溪若的丫鬟見狀衝上來,一下子就將蕭子魚推開,令蕭子魚直接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