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冷酷的哼了一聲,表示警告,也在威脅與震懾。
“你嗓子有問題嗎,在這裡亂吭什麼?!”天角蟻當即就瞪眼。
“你們不要太過分!”金係的人馬有人斥道。
“看到你們這群人就我煩,你們還是帝關中的生靈嗎,成心要逼人反出去!還有臉在這裡給我作威作福,趁早滾到那個老太婆的背後去,在這裡實在是礙眼,當心群起而攻之!”天角蟻怒道。
“年輕人,不要太浮躁,口氣大了容易出問題。”有人寒聲道。
“滾!”天角蟻隻有一個字。
此時,就是好脾氣的清漪也生氣了,麵向那些人。
就是石毅,也是重瞳睜開,混沌光綻放,冷冷的凝視了過去。
接著,大須陀、小天王、藍仙,甚至帝關中的拓古馭龍、齊宏、衛家四凰也都站出,怒視著那些人。
而許多修士,各族的大統領也有些人看不下去了,一個個神色不善,帶著冷意,盯著他們,露出一股殺意。
“前輩你看……”金係中有人看向無敵者。
“閉嘴!”齊宏的師尊,五靈戰車原本的主人喝道,頓時間,那些人一個個臉色蒼白,嘴角當即淌血,整個人都差點炸開。
這些人打了一個冷顫,不敢觸黴頭,全都衝天而起,飛向城牆上方,那裡是同意將那位前輩交出去的各族的聚集地。
因為,跟他們想法相同的人,大多都去觀看血誓了。
“那老太婆真不是東西啊,就這麼著急嗎,要將那位前輩推進火坑中。”天角蟻真的是性情中人。
城牆上的金太君,果然在跟對麵的人交流。
很快,有血色在大漠深處蔓延,如同一片血海一般洶湧而來,太狂暴了,震撼了每一個人,它淹沒了大漠。
那隻是一滴血而已,卻席卷整片浩瀚無垠的沙漠戰場,起初是殷紅色,接著化成五彩,血液滾滾,蓋世氣息滔天!
哪怕是在城池中,有帝關守護,眾人還是顫栗,幾乎要跪拜下去,那是無上的威壓。
可以料想,如果不是有帝關守護,所有人都會軟倒在地上,根本承受不住那種至高層次的可怕壓力。
一滴血,凝聚在一張金色法旨上,發出沉悶而宏大的古老聲音,如同一尊魔主在立誓,猶若仙王誦經,太過懾人。
一時間,天地間異象紛呈,虛空中大道規則成千上萬條,化成仙凰展翅,凝成真龍盤舞,又聚成鯤鵬撕裂蒼宇。
此外,乾枯大漠中湧出甘泉,蒼宇上落下金色種子,在虛空中紮根,大道神蓮成片的綻放,如同在經曆輪回,枯萎了又繁盛。
還有一道又一道黑色的閃電,血色的閃電,被混沌氣纏繞著,在這裡交織,聲勢駭人之極。
很快,城牆上方傳來歡呼聲,顯然血誓已成,雙方達成一致,某種因果力量所烙印下了這一切。
金家、王家、杜家、貔貅等族中,不少人都露出喜悅之色,而後看向下方的那位前輩,就等他出關了。
城門,這裡都跟著劇震不已。
因為,人們知道,血誓成了,那位前輩即將出關,再也阻攔不住了。
“原來這個世道和那個世道一樣呀,哈哈哈……”
蕭瞳仰頭大笑三聲,旋即一步邁出,直接離開了虎牢關。
這個時代,他雖然沒有見到他想見的人,得到想得到的東西,但是見到這樣的場景,殺了幾位至尊,倒也不錯。
“殺!”
大漠中再次響起了蕭瞳的吼聲,氣吞萬裡,震動山河。
他出關後,沒有絲毫的遲疑,邁大步追擊,並揮動長劍,向前橫掃千軍,要怒斬異域那群強者。
那裡劍氣滔天,異常的璀璨,照亮了乾坤,也照亮了許多主戰派的心田,都跟著心潮澎湃,熱血翻湧。
異域有恐怖強者出擊,跟他在那裡交手。
轟!
神光蔽日,長空亂!
一輛黑色的戰車,在那片地域炸開,被蕭瞳一劍劈斷,黑色的金屬碎片崩上高空,震動了大漠。
一道可怕的身影也因此而走出,如同一堵蓋世魔山般,迎擊蕭瞳!
大戰開始了,蕭瞳手中的長劍,劍氣縱橫,千百道神芒撕裂天穹,劈開大漠,景象駭人之極。
異域有魔尊一般的存在迎戰,同樣實力高的駭人,在那裡如同蓋世霸王複生,跟蕭瞳交手。
劍氣千幻風雲起,人道絕巔大決戰!
誰都沒有想到蕭瞳敢追出去,一個人仗劍離開帝關,追殺異域那無窮大軍,強勢出手,所向披靡。
剛才,劍氣初現時,可是血光連連,人頭滾滾,成片的異域修士被蕭瞳掃下頭顱,殺伐氣滔天。
就是那來自帝族的強大的至尊,其黑色的金屬古戰車也被劍氣第一時間斬開,崩斷了,金屬車體四裂,飛上高天。
這個景象驚呆了每一個人,不要說是帝關城牆上的眾人,就是異域些兵士也都驚詫,身體發涼,居然有人敢主動出城追殺!
須知,在過去異域一直強勢無匹,主導邊荒戰場,而帝關從來都是秉承防禦策略的,今日竟完全不同。
“殺!”
長空下,威嚴的聲音在傳蕩,若虛空綻放雷花,一條又一條赤紅的光芒衝起,比閃電還盛烈。
那是來自帝族的至尊在出手,催動出一種十分玄妙的祖術,他一邊揮拳,轟殺向蕭瞳,一邊從肩頭還有肘關節等部位激出赤紅霞光,全身多部位齊動,殺氣滾滾。
當!
響聲刺耳,這名帝族至尊的拳頭堅硬的驚人,讓帝關上的所有人都動容,那是何其可怕的一拳?
太璀璨了,比天日裂開還要刺目,在那裡綻放,壓塌天地,轟在長劍側麵上,發出可怕的鏗鏘聲。
此刻的蕭瞳完全施展出了自己最強的力量,在這一戰之後,他將離開這個世界。
他想在自己即將離開的這段時間,給這個世界留下屬於自己的名字,讓那個人也能記得自己。
雖說他在未來也能打到那個人的地步,但是那還要許久,不如就趁現在與那個人搭上一絲因果,等到之後再相見時,還有一絲情麵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