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雙兒歎了口氣道“好一句咱們也得試試,可表姐明明是尚書嫡千金,如今卻……老實說吧!我是挺讚同這麼做,這對我來說是好事一樁,但表姐死了卻不能有什麼葬禮,就這麼靜靜地埋了,我總覺得是我搶了她一切似,一點都不正大光明,我心裡過不去這檻兒……”
“彆想這麼多,隻要想想,媛兒和一樣,也拿走一切了。”劉子宣微笑道。
“我是什麼身份!表姐又是什麼身份!怎麼一樣?等我到了地府,這親戚祖宗不都亂了套了嗎?”
劉子宣聽了放聲大笑“哈哈哈!擔心這些未免也太早了吧!不過放心,到了閻羅殿前自有閻王老爺辨明真偽!現是活著人,隻要行得正,坐得直,又好好孝順我爹娘,到時候誰又能問罪呢?
表妹,我娘也是想到媛兒、想到大姑母,才決定要努力把當媛兒一樣照顧,而祖父、我爹和我也是這麼想,我們不想讓媛兒地下有知,還要為我們擔心難過,所以,請答應吧!”
其實張雙兒早就想答應了,方才提了那麼多,無非就是擔心劉家想法,便把所有擔憂都說了一遍,聽聽他們看法。
現看來,是無需多慮了。
劉子宣見她沉默,知道她大概是答應了,便也沒有出聲。
張雙兒做了決定後,便對劉子宣嫣然一笑,道“表哥,我們回去吧!”她還想回去問問變身劉媛計劃配套措施有哪些。
劉子宣看著笑得豁達張雙兒,也笑著點了點頭。
花廳裡眾人全都憂心忡忡,就他們擔心劉子宣勸說未果,正準備要劉夫人出麵時候,劉子宣帶著張雙兒回來了。
張雙兒見廳內眾人看向她眼神中隱隱有些期盼,也不多表示,走到花廳中央一福身道“方才是雙兒失禮了,請外祖父、大舅父和大舅母見諒。”
眾人見她又是外祖父又是大舅父地叫,心裡想著許是被雙兒拒絕了,眼裡都浮現失望神色。
但又聽聞張雙兒說“方才宣表哥已經跟我說了諸位長輩想法,但是,雙兒還有幾個問題想請教。”
劉相聽張雙兒沒有表示反對很是高興,就抬手示意張雙兒繼續。
“首先,雙兒與媛表姐長得本就不像,該如何掩人耳目,讓眾人信服?第二,月靜彆院下人都知道媛表姐生作何樣,還有少數人知道,媛表姐昨夜已經沒了,又該如何讓她們信服?第三、若是雙兒成為媛表姐,能否容許讓雙兒也豐延田莊替母親立一牌位?以上三個問題,請諸位替雙兒解惑。”說完,張雙兒又是一個福身,直挺地立花廳中央,等待眾人回答。
劉子宣聽了這三個問題後,隻覺得這個表妹想倒是挺多,不過這些卻也是他們應該解決問題。
而場其他三位長輩其實早就想好了相應對策,隻是他們被眼前這個小女孩氣場震懾住了,眼前張雙兒,和方才張雙兒簡直判若兩人。
若說方才張雙兒弱小無助,那現張雙兒卻是全身上下散發著堅強氣息,就連眼裡也閃爍著睿智光芒。
“可以回答雙兒問題嗎?”張雙兒見沒有人發表任何言論,又問了一次。
“咳,你要替你母親立牌位是可以,但是豐延田莊現繼承人應該是你哥,除非你母親將田莊留給媛兒,否則要田莊立牌位是有點困難,這點和第一個問題,一會再一起告訴,第二個問題,聽大舅父回答吧!”劉相反應過來,答道。
“雙兒啊!若是願意當咱們女兒,咱們就和所有下人說就是劉媛,放心,彆院裡都是自己人,不會有問題,況且,軟有軟作法,硬有硬作法,總之,大舅父有是辦法。”劉尚書拍胸保證道。
劉相點了點頭,對張雙兒說“大舅父說不錯,至於第一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了。三天後,官府會帶張禦史去豐延田莊處理接手事宜,所以大概明天,我們就會把媛兒搬去葬了,到時候,三舅父他們一家也會來。
之後,你們就搬到相府彆院吧!橫豎相府彆院下人都沒見過媛兒,所以也不怕有人起疑,要想給詩詩立牌位,就立相府吧!”
張雙兒心裡想著,怎麼又是彆院!但她也沒彆辦法,誰叫她是假劉媛呢?那個老人家說果然不錯,她異世重生,就是要代彆人活著!
“我知道了。”張雙兒沉思了一會兒後,答道。
“雙兒,大舅母會像疼媛兒那樣疼,看?”劉夫人以為張雙兒不願,哽咽地說。
這時隻見張雙兒綻開笑臉,柔聲道“母親說這什麼話?母親已經很疼愛媛兒了!莫要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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