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媛知她許是不想再與相府有任何瓜葛所以才這麼說,於是也點頭應好。
回相府路上,劉媛心中不斷回想無掛說事,心中又是一陣唏噓。
二伯父夫婦毀了一個女子大好年華,張進台夫婦毀了母親一生,宅院裡女人為了生存鬥了一輩子,因著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句話,很多時候比拚是自己尊嚴,而非丈夫寵愛了吧!
她以後也要這樣過活嗎?為了自己生存,鬥小妾、整丫鬟?把自己弄得像是後宅羅刹一般嗎?劉媛不願一輩子都花心力做這些事,太沒意義了。
炎之凜會是那種三妻四妾男人嗎?是吧!古代男人很少一夫一妻吧?相府男主人是因為家庭教育和生長背景使然,整個府裡便隻有二房有納妾,但炎之凜是世子,承襲王位後不可能隻有正妃一個吧?
劉媛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想什麼?八字沒一撇事還是彆多想了吧!
劉子宣與劉媛回到佳人院時,劉仲遠夫婦正一臉笑意地談著些什麼,等兩人上前見禮後,許氏便讓林嬤嬤去傳飯,又問了兩兄妹今日出門事。
“路上遇到媛媛一起去了。”劉子宣笑了笑道。
劉仲遠笑問“去看姑母了?”
兩兄妹點了點頭,劉媛道“聘菊姐姐領我們去。”
許氏突然有所感道“都這麼多年了,聘菊如今如何?”
“聘菊姐姐很好。”劉媛笑了笑。
這時林嬤嬤領著兩個丫鬟進來擺善,幾人便打住了話題,笑著說起彆事來。
劉仲遠和許氏相視一笑,後轉頭對劉子宣道“宣兒明日也休沐吧?跟你娘和媛媛一道去一趟禮部尚書府。”
劉子宣點了點頭,道“這可真是巧了,明日明理二人也邀了我去。”
許氏笑問道“那鐘家兩位公子如今也十七了,可有要參加科舉?”
“他二人早已有秀才之名,說會參加明年秋闈。”
“也是時候了,等考了功名好成家。”劉仲遠樂嗬嗬地笑著。
劉媛從劉仲遠夫婦話中察出了一絲端倪,笑著對劉子宣擠眉弄眼道“是啊!考了功名好成家!”
劉子宣已經會意過來,父母親是要給自己說親了,那明日鐘府之行不就是……劉子宣想到此不覺露出傻笑來。
劉媛看他如此還有何不明白,指著他鄙視道“賞菊宴那日我便覺得不單純,好好讓我護著人家作何,原來是擔心自己媳婦兒!我也是第一次參加宮宴,竟然沒讓人護著我,還讓我護著彆人,有異性沒人性!”
劉家雙親一聽說自家兒子也有意於人家女兒,心中加歡喜,原是禮部尚書夫人了柳夫人來探問,那時還擔心自家兒子滿腦子書,對成親事沒什麼想法,會不會造就一對怨偶,如今可好,原來兒子早已對人家上心了。
劉子宣聽了劉媛話麵色赧然,道“一個姑娘家說這些也不怕羞?等我親事定了就輪到了。”
此番威脅對劉媛這類穿越女不帶半點殺傷力,隻見劉媛一臉促狹來到許氏身旁對她道“母親您瞧,宣哥哥迫不及待要把親事給定了,明日您可得好好努力一番。”
許氏聽了推了她一指頭,嗔笑道“一個小丫頭還笑話起哥哥來了?哥說沒錯,他親事定了,也該開始張羅了。”
劉媛一臉驚訝道“不是還有大堂哥二堂哥他們嗎?”
“不過是說親,又還沒要把嫁掉,急什麼?”許氏笑道“就這麼急著嫁人啊?”
劉媛忙搖手道“不急不急!好一輩子不嫁,媛媛就一輩子陪你們!”
劉仲遠也笑說“也彆急,娘已經跟我說了個人選,我這正等著看呢!”
“是啊!我看著表哥人不錯,前幾日來信說要從知關返還,參加後年春闈,我看他寫信相當禮貌文雅呢!”許氏一旁湊趣道。
劉媛一臉疑惑,表哥?許氏見她如此,便笑道“是我娘家侄子,我娘家現駐守知關,染兒一表人才,幾年前卻因病無法參加春闈,這次養好了身子,已經來炎京路上了。”
“染表弟啊!好久不見了呢!”劉子宣一臉興奮模樣。
劉媛卻此時小心翼翼問“母親,染表哥知道我事嗎?
許氏點頭道“染兒來信時便提了想娶為妻,我便回信跟他說了事,他回信說議親之事待到他中了貢士再說,但娶意不退。”
“我說沒錯吧!我事忙完就換了,親上加親是常有事,我看這門親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劉子宣聽完後一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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