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嫡女!
場眾人除了劉媛及炎之凜之外,腦子裡都似是被雷電打到一樣,表小姐、張少爺和靈芝?三人一起?
楊側妃一個踉蹌,直直往後倒去,陳嬤嬤趕緊上前攙住,隻聽楊側妃邊捂著胸喘氣邊怒道“潑水!把他們給我弄清醒!”
陳嬤嬤利眸掃向一眾仆婦大聲道“還不去!”
眾人應聲而散,立刻有婆子提了水桶往裡走去,沒多久,裡麵便傳來張鬱白咒罵聲和楊若梅尖叫聲,還沒待外麵眾人反應,已經有幾位玄衣侍衛奉炎之凜命令衝進去,不消片刻,便將裡麵衣衫不整三人架了出來。
楊若梅和靈芝身上衣物顯然是情急之中隨意套上,不隻淩亂,而且還穿反了,雖說衣衫是乾,但因為身上水沒擦乾便套上衣裳,所以有穿跟沒穿沒什麼兩樣。
此刻,張鬱白一臉莫名奇妙,他身旁靈芝則是一臉驚恐,楊若梅則是流著淚,像朵嬌弱小花兒。
當楊若梅見到炎之凜時,那眼淚掉得凶,哭得叫一個梨花帶雨,神色委曲至極,似是蒙受了不白之冤,但炎之凜對她嬌弱一點都不意,隻是低頭看了看胸前劉媛,意思是,不管怎麼做,我都背後支持。
劉媛了解他意思,心中暖流動,再看向楊若梅時,眼底多了嘲諷笑意,跟她比計謀?她上當一次是自己沒準備,可如今,她又怎麼可能明知是陷阱還往裡跳?
楊若梅看到劉媛那似是挑釁眼神,心中大怒,但她還保有理智,她知道若現執問她為何好端端此,眾人便會知道是自己算計她不成,反倒害了自己,那麼她便不再隻是單純受害者了。
“你們憑什麼抓我!放開!”但楊若梅聰明,不代表其他人也聰明。
“張少爺,你為何會此處?還欺侮我齊王府女眷?”楊側妃這一開口不隻把事實定為張鬱白欺負了楊若梅和靈芝,把楊若梅與靈芝定為王府女眷。
炎之凜麵無表情道“她們不是王府人,與王府何乾?”
“梅兒是我侄女!”楊側妃怒道。
劉媛撇了撇嘴,說“她隻是靖國公府女眷,怎麼?殘花敗柳還想進王府門嗎?無恥。”
楊若梅緊咬著嘴唇,殘花敗柳?若非劉媛玩手段自己能成殘花敗柳嗎?
“為何來此欺侮女人?”這次是炎之凜問。
張鬱白終於等到給他喊冤機會了,便大喊道“我是冤枉!是楊小姐給我寫了紙條,讓我亥時末來尋她!”說罷便衣衫裡層亂掏,終於拿出一張皺巴巴紙條。
楊若梅一把抓住紙條攤開,麵上是震驚,上頭確是自己寫字,但署名不對,她記得她明明是寫劉媛名字!
“不可能!不可能!我沒寫這樣紙條!我沒有!”楊若梅大聲喊道,一雙淚眼直盯著炎之凜。
炎之凜一個眼神丟給站一旁墨田,後者便風一樣卷走楊若梅手上紙條,遞給炎之凜,炎之凜和劉媛看完後,又遞給楊側妃。
楊側妃原是不信張鬱白,但紙條上字字句句都似是一根根細針紮著她眼疼,這是她引以為傲侄女嗎?她不是想嫁炎之凜嗎?怎麼卻和張鬱白勾搭上了?
劉媛一臉同情地看著楊若梅三人,心中卻冷笑連連,若非自己留了心眼,讓樹影去打聽,又怎會知道這女人竟打算讓丫鬟約張鬱白來,再對她下藥,以毀自己清白。
既然楊若梅想設計自己,那就得承擔後果,不是嗎?
於是她讓樹影跟靈芝身後,並將她放倒,然後偷看楊若梅紙條,再另一張紙上臨摹重寫,塞回靈芝手裡,之後,再讓小和尚將她喚醒,並跟她說看到她突然昏倒了,才上前喚醒她。靈芝不疑有他,便將被調換紙條給了張鬱白。
晚膳後,靈芝來她房裡便是要她房裡香爐裡下藥,她已事先服下了樹影解藥,所以自然清醒無事。
但她早派樹影她們香裡加了無色無味媚香,那香是之前劉琦及笄宴時,劉媛用來對付劉琦及四皇子,效力持久,這不,一夜風雨無停歇呢!
為了確保能讓他們一夜興,劉媛甚至還楊側妃及炎元慧幾人香內添了安神香,讓眾人一夜好眠,熟睡到天明,才促成今日局麵。
“媛媛,這是表哥搞出來,負責。”楊側妃這時突然發難。
劉媛輕笑道“侄女辱我表哥清譽,自是要嫁給他以示負責。”
場眾人幾乎都抽了下嘴角,世子妃這話怎麼聽都是說反了吧?
“胡說八道!明明是他羞辱我!”楊若梅心頭大怒,若再不開口黑也會被說成白,於是忍不住開口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