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出?”炎之凜怒道“怎麼可能查不出?孟太醫,你是太醫院有經驗太醫,你查不出誰查得出?”
炎順帝也皺著眉,莫非劉媛身有隱疾?
這時隻聽上官琴擔憂道“不知能否讓本王試試?”
炎順帝一臉疑惑地看向上官琴,問道“朕記得燕王沒醫過人,沒經驗能行嗎?”
上官琴一聽,心下不悅,便有些沒好氣道“本王隻是號個脈,也不少她一塊肉,如今若能救世子妃便好,還管是否初次醫人嗎?”
場從沒見過上官琴有如此不耐情緒,但一想他學醫多年,以醫者身份來說,能救人便要試試,會如此不悅也是難怪,所以沒人再出聲攔他。
炎之凜將目光凝上官琴身上,沉聲道“救她。”
上官琴聽出了他語氣中懇求和恐懼,相識幾年,他從未見炎之凜如此求他,他點了點頭,堅定眼神似是他保證,他定會救下媛媛!
眾人屏息以待,隻見上官琴骨節分明手指搭劉媛皓腕上,眉緊鎖,臉色愈發難看,片刻後,他收回手指,瞥了炎之凜一眼,作出一副雲淡風輕模樣,道“世子妃無事,這怪病我之前書上看到過,雖無病名,卻有症狀和藥方,但本王用藥方麵,有幾件事要和炎世子商量,不知各位能否回避?”
孟太醫身為醫者,對於疑難雜症本就有股強烈求知欲,對於這位年輕王爺加好奇,本想與上官琴討論病情,但一見炎之凜冰冷目光便又往後退了退。
而炎順帝一聽有解,便不再擔心,遂帶著眾人退出殿外。
此時上官琴又道“世子妃就算服了藥也要到明日才能醒,皇上且讓宮宴繼續,本王和世子談完便回去。”
炎順帝點了點頭,便帶著上官瑁和上官瓊月回安泰殿,其他人聽了上官琴所說也隻好跟著回去。
等人都走後,上官琴跟宮女討了杯白水,然後便讓偏殿宮女太監都退下,隻留他三人此,之後他走到桌旁,掏出袖中藥瓶,取了粒帶著清香藥丸子放茶杯裡並倒入白水,待藥化開後便往劉媛口裡灌,而炎之凜沒去理會上官琴動作,隻是坐劉媛床邊,優心問道“媛媛到底怎麼了?”
他知道若是無事,上官琴是不會把人都打發走,如今他這般做肯定是媛媛病有什麼問題。
上官琴沒有回話,而同時炎之凜隻覺側麵有一股勁風向他襲來,他隨即抬起手擋住了上官琴拳頭,冷聲問道“你乾什麼!”
此刻,上官琴身上散發出一股狂暴怒意,隻見他罵道“我乾什麼?炎之凜,你該問問你自己乾了什麼!”
炎之凜一聽便急聲道“你鬨什麼脾氣?如今媛媛到底如何,你是不是該給得準話?”
“你還有臉叫她名字?人都被你害成這樣,你可以再無恥一點!”
炎之凜一聽上官琴說是自己害了劉媛,便抓起他衣領,道“什麼叫我害?你給老子說清楚!”
上官琴見他那副模樣,便有些不屑道“還要我提醒嗎?你若不去那些個地方,媛媛能染上金陵粉嗎?”
炎之凜一愣,那些個地方?金陵粉?
上官琴看他表情,也不顧忌自己還被他揪著衣領,冷笑道“炎世子不會不知道,隻有勾攔院裡妓女才用金陵粉奪人性命吧?金陵粉無色無味,即便是以手碰觸,也會立刻被皮膚吸收到體內,體內有金陵粉人不能碰酒,一滴中毒昏迷,一杯命喪。”
“炎之凜,你是唯一能接觸媛媛身體男人,若不是透過你又怎會接觸到金陵粉?你還敢否認你沒去過那種地方?”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