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倒計時第二十九天_末世狂歌之我浪在最後的日子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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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倒計時第二十九天(1 / 2)

末世狂歌之我浪在最後的日子!

和龍宇分開之後,倪煬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坐在書桌前,他將魔盒變成電腦,又立馬聯通了視頻。

“哦,小煬啊。”那頭的白發老者笑著問候道。

“老師,這麼晚了還打擾你。”

老師擺擺手說道,“沒有,老頭子哪可能睡那麼早。年紀越大就越舍不得睡覺了,想睡的話過幾年有的我睡的。”

“老師,有個消息我要告訴你,不出意外的話,十九天後江北防線就會淪陷了,您要提前撤離嗎?”倪煬很是鄭重地征求著老師的意見。

而老者細細咀嚼著倪煬話裡的意思,臉色也隨之暗淡了下來,開口後的語調顯得是那麼的蒼白和無力,“這麼說盤古係統已經第一次重啟了?”。

“是的。”倪煬回答道。

重啟之前,等到倪煬接到江北淪陷的消息,想要接通和老師的視頻時,才發現通信聯係已經徹底斷絕了。

在倪煬五歲的時候,父母作為第一批派赴盧浮處置喪屍病毒的先遣隊,就是在這張江科學城集結後去往的盧浮,再後來又都先後犧牲在了那裡。

從那以後,是老師一手把他帶大,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又把他送入了軍隊曆練。

二十年來,除了生死相依的戰友,老師就是他唯一的親人。

所以重啟之後,他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想辦法把老師接離江北。但他也深知老師為人,所以走留與否,還得征求他的意見。

“不走啦,一把老骨頭了,走了能去哪裡?如果一個月後張江科學城再次淪陷,我也不過是多苟延殘喘了這一個月的時間而已。這種關頭,還要為了我分散你的注意力,不值當。”沒有猶豫,沒有糾結,老師很是輕鬆地就做了決定。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的研究有什麼進展嗎?這次你有沒有什麼新的思路?”

沒有問倪煬有沒有把握,有多大把握,隻是問了他有什麼想法。

作為老師和家裡唯一的長輩,他深知此時自己這弟子身上的擔子有多重,更知他的心裡有多苦,所以一字一句,他都想要嗬護著他。

“想法倒是有,不過就是不知道可行性有多高。”倪煬回答道。

老者振作精神,在屏幕前坐直了身子,“說來聽聽。”

和老師的交流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掛斷視頻後,倪煬將那台老舊的音樂播放器拿了出來。這是他十歲生日的時候,老師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隻是因為再也找不到適合這種音樂播放器音頻格式的歌曲,所以這麼多年來,播放器裡其實隻有著一首不知道什麼曲目的歌曲。

音樂響起,倪煬閉著眼睛癱坐在椅子上,心情卻怎麼都不能平複。原來從江北失陷,到喪屍大軍兵臨城下,前後不過三天時間而已。

清晨的陽光透過鸚鵡螺大廳頂部的玻璃照射進來,經過一夜的修整,倪煬一如往常第一個來到了實驗區。

古老沒有將重啟的事公之於眾,所以一路上倪煬所看到的鸚鵡螺裡的其他工作人員,雖然仍舊是一片愁雲慘淡,但至少不用像十二人團那樣,還得要背負著已經用掉一次重啟機會之後額外的負擔和壓力。

第四批的十二人團如今就隻剩下了七個人,倪煬,龍宇,藍水水,蘭毅,鄭煜,張博,以及團裡除了藍水水之外唯二的女性,謝安然。

通過了門禁,等候在門口的智能機器人早就準備好了每天必的備咖啡或是濃茶,在這物資極度短缺的端口,這是十二人團才能享有的特殊待遇。

“茶,還是咖啡?”

進入鸚鵡螺的試驗區,所有人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讀取存儲在盤古係統裡的備忘錄。

這是實驗開始前的約定,也是這裡的工作規則之一,為的就是這一天。為的就是重啟之後,不讓此前的努力付諸東流。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係統裡由倪煬親手錄入的備忘信息再次呈現在眾人麵前時,所有人都還是忍不住心頭一顫。

真情流露之下,龍宇一把將藍水水擁入了自己懷裡,任憑嬌妻那嘩嘩的淚水不斷浸透自己胸前的衣衫。

等到藍水水情緒稍斂,他二人竟然又情不自禁地熱烈擁吻了起來,深情一吻,久久沒有鬆開。

在另一組的專屬實驗分區裡,蘭毅和謝安然定定坐在那裡,盯著顯示屏,久久不語。

與他們相反的,張博和鄭煜正在不停地低聲交流著什麼。

“咳咳”,古老比其他人晚到一步,隨著他的幾聲輕咳,才將這種沉悶的氣氛給打破了。

他來到盤古係統的操作台前,掃了眼備忘錄,然後柔聲說道:“來吧,時間緊迫,咱們今天必須要把備忘錄裡之前所有情況都再複盤和梳理一遍。”

“還有什麼好複盤的,不就多了那十幾天的內容而已,之前的路子都錯了,要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又何必再浪費時間。”

“就是,備忘錄翻來翻去都是那些東西,我都快看吐了,再看還能看出花來?”

古老話音剛落,就遭到了鄭煜和張博二人的質疑。

“你們兩個少說兩句沒人當你啞巴。”蘭毅不滿地說道。

“哼,蘭毅,怎麼的?難道我們說的不對?還是說你多看兩遍備忘錄就能看出什麼來了?”鄭煜反駁道。

“還是誰能看出什麼?你,龍宇?還是你?”

鄭煜就這麼一個個地質問著在場的人員,古老也沒有製止,隻是放下了手中的白瓷茶杯,頗為無奈地一邊擺手,一邊搖頭。

而其他人也不知道此時還能說些什麼,所以場麵一時間又變得沉默了起來。

倪煬觀察著每個人臉上的神情,身為醫生,又是從戰事一線走下來的人,早已見慣了生死的他,心裡很是清楚眼前的眾人為何會有如此的反應。

嚴格上來說,身邊這些都算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如今要讓他們在預知死亡的前提下,又一次去直麵死亡,不是誰都能能坦然麵對的。

這個心結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開的,唯一的辦法隻有繼續向前,想辦法轉移掉他們的注意力。

“我倒是有個想法。”倪煬說道。

龍宇等人紛紛抬頭看了過來。

“倪醫生,有什麼想法就趕緊說說。”張博催促道。

過去的一年,倪煬身為醫生,雖然在生物研究領域沒有什麼專業的見解,但他時刻都能保持著冷靜和清晰的思維,又具備著軍人對於事態的靈敏嗅覺,這些總能讓他在一些關鍵的時候,找準問題的切入點。

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對實驗數據的洞悉以及監測和分析,更是遠超他人。因為再先進的設備,再全麵的數據,如果沒有一個能夠完全閱讀和理解數據實質的人來處理,很有可能就會遺漏掉很多重要信息。

所以倪煬提出有新的想法時,其他人心裡頓時踏實了下來,這種信任和安全感,就連這些人心裡都不清楚是什麼時候產生的。

倪煬將係統裡的備忘錄信息投影到了眾人麵前,然後開始娓娓道出自己的想法。

“大家看這份報告,這是一份盧浮城淪陷前傳出來的備忘數據,我相信包括我在內,在座的所有人都研究過很多遍了。但我也是昨晚才發現的一個問題,這當中我想我們忽視掉了一些東西。

當年,全球的科學界都還沉浸在共工探星計劃所帶回的巨大收益,以及這些收益所展現出的美好遠景當中的時候。

其實在盧浮科學城的內部,病毒的感染和爆發其實已經在悄悄醞釀了。而且爆發之後,很快就以迅雷之勢瞬間席卷了整座科學城。”

蘭毅掃了幾眼報告,出聲道,“這份報告我也看過幾次,我記得裡麵提到的,當初是一名負責清點和整理太空物資的工作人員,在不知不覺間感染了一種從來沒有被人類探知過的物種病毒。但如何感染的,至今還是未解之謎。”

倪煬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的,感染初期,病毒的病變並沒有我們今天見到的這麼迅速。那名工作人員是在感染後的第三天,身體才出現的不良反應,並且生理機能也是在三天之後才開始出現紊亂,時而亢進,時而衰弱。

起初這種病變並沒有引起盧浮城的重視,而是到了這名工作人員逐漸失去對自身行為能力的控製,並且開始易怒,嘶吼,出現過激暴力行為時,這才引起了周邊人員的關注。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又因為那些負責對他采取救治措施的工作人員沒有足夠重視,並采取必要的防護措施。以至於有四名醫護人員都不同程度地被那名感染者抓傷,撓傷。

更巧合的是,在這四人受傷後的同一天內,他們均與自己的伴侶發生了不可描述的,愛的行為。”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瞄了一眼龍宇,而他卻毫不在意地擺出一副“我就是這麼強,你能奈我何”的無恥姿態。

而他身邊的藍水水卻是羞紅了臉,將腦袋壓得低低的。

“此後的第二天,這八人幾乎在同一天內先後病發,開始出現了與第一名感染者完全相同的病症,並且又在兩天不到的時間裡,這些人就淪了為完全喪失自主意識的喪屍,開始瘋狂地攻擊起身邊所見到的任何人。”

鄭煜突然打斷了倪煬,“你說的這些有什麼特彆的嗎?挑重點的說。”

倪煬看向鄭煜,“從第一個人感染,到那八個人的先後病變,這個過程中病毒的感染和病發速度速提升了。以至於到了現在,若是沒有疫苗的控製,最快隻需要半分鐘不到,感染者就會完全變異。”

對於這個觀點,眾人一致點頭,沒人反駁。

倪煬切換著投影上的報告,“接著往下看,事發後,盧浮科學城內部陷入了混亂,直到內部已經完全失控的時候,才由幾名躲進核心區域的人員發出來一條求救消息。

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當地軍方和醫療科研人員就進駐到了科學城裡,準備著手進行先期處置。

但又因為當時官方和進駐的這些人,都大大低估了事態的嚴重程度。以至於非但沒有成功解救出被困在核心區域的最後那波發出求救信號的人。反而還因為過於大意,在駐紮的第一個夜晚,差點就全軍覆沒。”

直到這裡,倪煬停了下來,提醒道,“仔細看下麵這些內容。”

“根據備忘錄的記載,當時隻發現了感染者有畏懼陽光和晝伏夜出的特性。但是有一點,備忘錄裡並沒有明確提到,關於盧浮城裡的喪屍具備使用武器,操控裝備能力的任何信息,隻言片語都沒有。

這是到各國接到盧浮當地官方的求助,派出了先遣隊前往支援,又在吃了幾次慘痛教訓之後才發現的情況。

所以,換句話說,那就是病毒出現了變異,喪屍的能力一直在進化。

這種進化直到咱們第一次重啟之前,根據城外軍隊的戰報顯示,那些喪屍化的戰士已經能夠毫無阻滯地使用武器裝備,甚至是已經能夠形成攻擊高度防備城市要塞的能力。

說白了,進化到當下這步,這些喪屍現在除了沒有自主意識,他們其實和我們沒有任何區彆。”

“你說的這些,我在看報告時也都有注意到,既然能寫進備忘錄,說明這個情況都是處在各地研究團隊掌握之中的。

所以我並不覺得在這當中有什麼是被我們疏忽了,你說的疏忽到底是什麼?”分在和蘭毅一組的謝安然問道。

謝安然,生物行為學領域專家學者,喪屍的能力進化,就是她的主攻方向。

蘭毅看了眼謝安然,出於組員間的默契,下意識裡他是站在謝安然一邊的,但又因為自己也沒有想通其中的關鍵所在,也就沒有急於發表意見。

倪煬反問道:“謝博士,你剛才問的什麼?”

“我是說,根據各個科學城的備忘錄顯示,喪屍的進化屬性一直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我不覺得這是,進化屬性,你是說?”話還沒說完,謝安然自己就想到了倪煬所謂的疏忽是指什麼了。

她的內心先是恍然,接著想要極力地否定,否定不了之後,又變成了絲絲懊惱,最後則是無奈。

而她臉上的表情也因此不斷變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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