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彆過份!
“女人,勾引了我還想跑?”
“誰勾引你了,我勾引你了嗎?”
“嘖,已經主動投懷送抱了,還說沒有勾引我。睍蓴璩傷”
陸非嫌飛快的伸出手按住了夏絲言想要逃離的身體,她整個人完完全全的趴在陸非嫌的懷裡,小臉擱置在他露出水麵的胸膛上。這樣男下女上的姿勢,方才也真的是她主動壓過來的,現在看來道真的有些投懷送抱的嫌疑。
想到這裡,夏絲言的臉不禁一點點的紅了起來,更加慌亂的想要推開陸非嫌。她不掙紮還好,一掙紮竟真的把陸非嫌沉睡的給喚醒了。然後抵著她小腹的東西便一點點的變得堅硬起來,最後嚇的夏絲言再也不敢亂動了。
“那個,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現在想走,晚了。”
陸非嫌說完也不給夏絲言掙紮的機會,快速的脫掉她身上早就已經濕透了的禮服,就著浴缸裡的水順利的便滑入了她的身體。陸非嫌的一係列動作做的又快又準,等到夏絲言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開始運動了。
看著眼前舒服的微微眯著眼睛的小女人,陸非嫌的心頭忽然湧上一陣滿足感,不自覺的運動的更加急切。雖然浴缸硬邦邦的不算很舒服,但是陸非嫌還是帶著他的小女人攀上了高峰。
運動完之後浴缸裡的水差不多也冷了,陸非嫌直接抱著夏絲言站起來,放水然後重新蓄水。這期間他一直牢牢的抱著夏絲言,而她白嫩的雙腿也始終圈著他的腰,他們的身體確實緊密不曾分開的。
一直到放好了水,陸非嫌才依依不舍的把夏絲言放進浴缸裡,自己衝了會兒淋浴。
拿著大毛巾擦乾淨自己和夏絲言,陸非嫌又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床上。
整個過程總夏絲言一句話也沒有說,她隻是睜著一雙迷蒙的杏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陸非嫌。忽然覺得如果日子可以一直這樣過下去就好了,隻有他們兩個人窩在一起,愛乾什麼就乾什麼。
可是忽然夏絲言想起了夏晨,連帶著也想起了現在自己跟陸非嫌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若是以前他們中間隻隔著姐姐的仇,那麼她還可以對他心動。可是如今,她跟他真的隻是買賣關係了,這個時候再縱容自己的心,她真的做不到。
她也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即使做了這種沒有底線的事情,夏絲言還是想恪守著。那樣,她才會覺得對得起自己。
所以幾乎是一瞬間,夏絲言眉宇間的柔和便消失殆儘。她的嘴角還掛著笑,可是卻是那種禮貌又疏離的笑,甚至眼眸裡平靜如水。
“剛剛對你隻是懲罰,若是下一次再敢做那麼危險的事情,我會……親自送你下地獄。”
陸非嫌俯身,深邃而冰冷的瞳孔死死地盯著夏絲言。他的臉上有狠戾有暴虐,一點都不像是在威脅夏絲言。而夏絲言也相信,陸非嫌絕對是說到做到的。
“對不起陸總,我剛剛隻是一時貪玩兒。您放心,我以後絕對會乖乖的不會給您惹麻煩的。”
夏絲言平靜的看著陸非嫌乖巧柔順的說著,她的話聽起來完美的無懈可擊,像是真的很聽話的摸樣。可是陸非嫌卻總覺得現在的夏絲言有些奇怪。她對自己,好像少了什麼東西。具體少了什麼,陸非嫌卻還沒有弄清楚。
隨意的瞥了一眼夏絲言的手肘,陸非嫌才看到哪裡竟然有一大片脫了皮,而且已經紅腫了。
應該,是在宴會廳的時候被那個男人推到的時候弄的。
下一秒陸非嫌的眼眸就變得犀利起來,他不應該心軟的,應該一槍斃了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調戲他的女人,還把他的女人給弄傷了。
“手肘還疼不疼?”
“謝謝陸總關心,已經不疼了。”
謝謝?陸總?聽到這些字眼,陸非嫌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起來。該死的小女人又是怎麼回事,竟然對自己變得這麼疏離客氣了。
“你躺好,我去給你找藥。”
“不用麻煩陸總了,明天我會自己處理的。”
麻煩?陸總?陸非嫌的臉色再一次變得難看起來,他像是一頭優雅而矯健的獵豹。專注的盯著夏絲言的眼睛,似乎想要把她整個人都給看穿。明明這個女人是看著自己微笑著的,可是陸非嫌卻覺得她的笑根本就不是發自內心的,甚至還帶著一絲敷衍的意思。
“夏絲言,你是不是傻掉了?”
“多謝陸總關心,我沒事的。”
又是什麼多謝什麼陸總,難道她就不會換一個稱呼換一個說話方式嗎?
陸非嫌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甚至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個對著自己笑的絲毫都沒有靈魂的女人。
“該死的,你再用這樣陌生的語氣跟我說話試試?”
“陸總,我是您買來的女人,理應對您說話有禮貌的。”
買來的女人,買來的女人,又是這句買來的女人!這女人竟然這麼想跟自己撇清關係?
“該死的,夏絲言你究竟在耍什麼花樣?”
陸非嫌青筋暴露的怒吼著,一把捏住夏絲言的下巴讓她麵對自己。幽深的雙眼裡散發著淩厲的氣勢,一張俊臉更是黑的跟黑煤球似的。他敢保證,如果夏絲言再用那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他一定會掐死她的,一定會。
“我沒有耍什麼花樣,我隻是想要提醒自己,必須認清楚自己的本分。”
不是沒看到陸非嫌生氣,不是不知道惹怒了他自己不會有好下場,可是現在夏絲言覺得她除了一遍遍的提醒自己,她是他買來的女人這個事實之外,根本想不到彆的辦法來死死的遏製著自己漸漸為了陸非嫌跳躍的心。
他們是買賣關係,終究隔著太多夏絲言跨越不過去的坎。所以即便是知道會惹怒他,夏絲言也不得不這麼做。夏絲言自欺欺人的以為,隻要陸非嫌對自己殘忍一點暴虐一點,她就不會丟失自己的心。
“該死的女人,你就那麼想要劃清楚我們之間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