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彆過份!
“哼,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在院子裡堆雪人。睍蓴璩曉”
就在夏絲言玩兒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帶著厭惡和鄙夷的聲音。不用回頭,夏絲言知道來人肯定是陸非嫌的未婚妻陳淩然。那樣趾高氣揚的語氣,不是從小驕縱刁蠻的千金大小姐還能是誰。
這個時候刁蠻大小姐出現,夏絲言實在是沒有好氣麵對她。不過不是說,對敵人最大的攻擊就是無視她麼。
所以,夏絲言決定把陳淩然無視到底。繼續堆自己的雪人,管你誰是誰呢。
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夏絲言像是沒有聽到似的,繼續不亦樂乎的玩兒著自己堆的雪人。
“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一向活在眾星捧月的高傲世界裡的陳淩然到哪裡不是前呼後擁的,可是今天卻在夏絲言這裡吃了癟,她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一雙美目惡狠狠的瞪著夏絲言,恨不得把她的後背給瞪出兩個血窟窿來。
“呀,原來你是在跟我說話啊。真是對不起,我剛剛沒聽到。”
夏絲言笑眯眯的回頭,一副天真無邪的摸樣。亮晶晶的大眼睛裡看似單純,實際上卻在不露聲色的打量著陳淩然。
栗色的大波浪卷發,精致小巧的五官,火紅色的半長款連衣裙包裹著玲瓏有致的曲線。一雙高跟的及膝長靴,更是把陳淩然的腿型給拉的纖細筆直。羽絨服於長靴之間的部位卻是光著的,看起來到像是日劇裡的那些女人。果然應了那句話美麗凍人。
“這裡除了你就是我,我不是跟你說話還是跟誰說?”
陳淩然怒目圓睜的瞪著夏絲言,一雙高傲的眼睛更是肆無忌憚的把夏絲言從頭到腳看了個遍,最後還不忘從鼻孔發生一聲冷哼做最後的總結。那副趾高氣揚的摸樣,要多高傲就有多高傲。
“哎呀,那可能是我玩兒的太投入了,真是不好意思。”
就算看到了陳淩然眼底對自己的鄙夷和厭惡,夏絲言依舊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摸樣。她一貫的宗旨就是不要為了不必要的人給自己添堵,所以夏絲言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為了一個低素質的女人把自己也變得那麼低素質。反正不是有句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她就大方的繼承一下這個傳統美德好了。
“夏絲言,你在陸非嫌麵前就是裝成這幅無辜又清純的摸樣,所以才迷住他的吧。”
看著夏絲言笑眯眯的摸樣,陳淩然隻覺得肚子裡的怒火更加旺盛。眼前這個女人明明沒有自己美豔動人,更沒有自己背景傲人,一個什麼也比不過自己的女人竟然敢不把她放在眼裡。她憑什麼,不就是陸非嫌對她的寵愛嗎。
“哎呀姐姐,你這是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夏絲言一邊故作天真的說著一邊賣萌似的眨巴著眼睛,一張小臉更是笑的跟一朵花似的。她一句也是故意也是無意的姐姐,氣的陳淩然當場臉色發白。美目裡更是溢滿了怨恨和厭惡,恨不得生生的把夏絲言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夏絲言,彆以為我會吃你那一套。我是女人,你那些勾引男人的招數對我沒用。”
高傲的仰著精致的下巴,陳淩然挑剔的眼神裡對夏絲言的厭惡更盛。
“姐姐你好幽默,我又不喜歡女人,乾嘛要勾引你嘛。”
繼續裝無辜,夏絲言擺出一副認真的摸樣把陳淩然的辱罵輕飄飄的擋了回去。眼看著陳淩然被自己氣的臉色發青,夏絲言很辛苦的憋著笑。雖然她是秉承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但是被欺負的時候她還是會不甘示弱的回敬對方的。而現在她就已經成功的在無形的裝瘋賣傻中把陳淩然給氣的七竅生煙,這種感覺還真是爽到爆。
“賤人,東窗事發還敢厚臉皮的賴在這裡不走。”
陳淩然忍不住了,憤恨的張口把一個千金大小姐不會掛在嘴邊的下等用詞給搬了出來。一雙眼更是冷冷的裝滿了目中無人和高高子上,就好像她是天生高人一等的存在。那種趾高氣揚的氣焰,還真是令人討厭。
“我可以把你剛剛說的話當做自我介紹,可是姐姐你要先告訴我,你的什麼醜事被曝光了呢?”
夏絲言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一邊笑吟吟的拍了幾下雪人的腦袋,把嬌憨純真這些詞發揮的淋漓儘致。不過就是鬥嘴罷了,她夏絲言還沒有輸過的時候。既然陳淩然要把自己歸於沒素質的哪一類人裡,她夏絲言也沒有辦法。
“賤女人,臉皮還真是厚的可以。”
就在夏絲言準備開口還擊的時候,原本站在她身後的陳淩然忽然厲聲的說了一句,然後一揚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夏絲言的臉上。她的動作幾乎在轉瞬之間完成的,夏絲言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臉頰已經生生的挨了一巴掌。小臉還被陳淩然的長指甲掛出兩道血痕,火辣辣的疼。
“賤女人,這一巴掌是賞給你的。”
得意洋洋的看著夏絲言,陳淩然的眼底滿是狠戾和陰險。紅顏的薄唇揚起恰到好處的弧度,展露一抹帶著幾分高傲和鼻翼的笑。
“陳淩然,你不要太過分。”
瞪著清冷的眼睛,夏絲言麵無表情的站在雪地裡。左臉還在火辣辣的疼著,甚至還可以感覺到鮮血流出來時帶來的那種癢癢的感覺,可是夏絲言卻並沒有伸手去擦。她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站在那兒,一雙眼睛平靜無波的盯著陳淩然。可就是這般雲淡風輕的表情,卻讓陳淩然莫名的覺得心裡發怵。
“夏絲言你彆忘了,我才是被陸伯伯承認的正牌未婚妻。”
雖然心底有些恐懼,但是陳淩然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更加氣焰囂張。她知道陸非嫌唯一忌憚的就是他的父親陸中天,所以便聰明的搬出陸老爺子來壓夏絲言。可是陳淩然卻忘記了,夏絲言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
“那又怎樣,陸非嫌又沒有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