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彆過份!
“我……我沒說喜歡蕭颯,我讓他回來隻不過是……是讓他保護我嘛。睍蓴璩曉”
“彆墅裡的保鏢那麼多,少他一個也不少。”
可惡,他的女人竟然特地打電話點名讓蕭颯去保護。可惡,他一定絕對肯定不會允許的。
“可是……這裡的保鏢沒有一個比蕭颯厲害嘛。”
說到這裡,夏絲言的聲音裡竟有些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詫異的顫抖和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這麼跟陸非嫌撒嬌。可是那種嬌滴滴得到軟軟的語氣,真的是她控製不住就說出來的。
“隻有蕭颯才可以攔住你們家討人厭的老頭子,我不想天天在彆墅見到老頭子。所以非嫌,拜托你讓蕭颯回來吧。”
深吸一口氣,夏絲言最終決定英勇的說出自己心底的想法。反正她討厭陸家老頭子的事情陸非嫌也不是不知道,而且陸非嫌也根本就不喜歡那個老頭子嘛,所以她現在實話實說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你讓蕭颯回去,就是因為有他在老頭子不能輕易的進彆墅?”
“是啊,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好,十分鐘。我讓蕭颯準時出現在你麵前。”
霸氣,絕對的霸氣。陸非嫌一句討好佳人的話,就讓蕭颯從幾十公裡外的地方火箭似的衝回彆墅。
傻眼的還有夏絲言,聽到陸非嫌最後掛斷電話之前的那句話時,整個人都愣住了。明明陸非嫌自己說蕭颯在美國的,可是又說十分鐘讓他出現在自己麵前。美國到a市隻要十分鐘?那是白日做夢,難不成是陸非嫌傻掉了!
絕對是,絕對是傻掉了。
果不其然,蕭颯在陸非嫌掛斷電話之後的十分鐘,準時的出現在彆墅的大門口。看到一身黑衣麵色嚴峻的蕭颯,夏絲言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她歡天喜地的迎上前準備打個招呼,可是蕭颯看到她卻像是見了鬼似的,連忙裝作安排任務走掉了。
看著蕭颯快速消失掉的背影,夏絲言的腦海裡浮現出一絲疑惑。難道是陸非嫌懲罰蕭颯出手太重,把他給打傻了?
一臉不解的搖搖頭,夏絲言轉身回到客廳,繼續巴巴的看著桌子上的漫畫。這是她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以前工作忙一直沒時間看。現在成了無事一身輕的大米蟲,不借機多看看就太虧了。更何況,這裡的漫畫還都是她喜歡的日本畫手親筆簽名的珍藏版。當然,夏絲言並不知道這些是陸非嫌派人耗儘心血搜集來的。
“喲,您可真有閒情逸致。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看漫畫。”
不抬頭,不搭理,不受影響。夏絲言采取三不政策,繼續埋頭看自己的漫畫書。
被無視的陳淩然今天倒是沒有跟往常一樣叫囂著張牙舞爪的,竟然隻是淡淡的撇嘴,然後好整以暇的坐到夏絲言對麵的沙發上。高傲優雅的瞧著二郎腿,陳淩然的一雙美目更是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夏絲言。
嘖,精致秀麗的眉峰。小巧挺立的鼻梁,豐潤柔嫩的紅唇,羽扇般濃密纖長的睫毛。皮膚吹彈可破,柔嫩白皙。看起來,倒是跟夏亦柔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呢。不過夏亦柔屬於柔柔弱弱的那種類型,而夏絲言不同。夏絲言是看起來柔弱,實際上卻倔強的很。一旦被惹毛了,肯定會不甘示弱的回敬回去。
看來,她有必要再對夏絲言了解一些再展開行動了。反正,她的手裡有足以讓她慘敗的籌碼。來日方長,她就不信夏絲言會永遠贏過自己。
陳淩然一邊細細地打量著夏絲言,一邊暗自在心底做著盤算和計劃。
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夏絲言火大的想一把把手裡的雜誌砸到陳淩然的臉上。那個女人竟然一反常態,默不作聲的坐在自己對麵不說,還用那種帶著探究的眼神盯著自己。那種被人算計的感覺,讓夏絲言覺得不爽,很不爽。
她倒是希望陳淩然像是以前一樣對著自己叫罵,也不想被她用眼神無聲的探尋。畢竟,會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陳淩然現在不叫,肯定是她在謀劃著什麼。夏絲言自然而然,是要有些提防的。
“夏絲言,你家裡隻有你一個人?”
聽到陳淩然故作漫不經心說出的話,夏絲言的身體忽然變得僵硬起來。她努力裝出沒聽到的摸樣,繼續麵不改色的看自己的書。可是一顆心卻因為陳淩然的一句話而狂跳不止,差一點就讓夏絲言落荒而逃。
“夏絲言,你那麼緊張乾嘛?難道,在你背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陳淩然趾高氣揚的看著夏絲言,說話的時候故意陰陽怪氣的把‘秘密’咬的特彆重。一雙精明如刀的眼睛更是大刺刺的盯著夏絲言,看起來像是不願意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
“我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陳小姐你沒事的話就不要打擾我看書。”
沒好氣的堵了一聲,夏絲言假裝不耐煩的拿著書挪了挪身子。她從原本麵對著陳淩然的坐姿變成側身對著她,仿佛隔絕了一部分她投影在自己身上的眼光,自己就會安全一些。那些因為陳淩然的話而翻湧的情緒也不會被她精明的窺探,更不會暴露自己心底真實的情緒。
“夏絲言,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吧。”
陳淩然悠然自得的看著夏絲言,然後慵懶的倚靠著沙發背,優雅的把雙手伸在半空中看著自己重新做過的精致指甲。一張風情萬種的臉,透著高高子上和得意洋洋。
夏絲言不明白陳淩然乾嘛要忽然開口跟自己說這些,她也沒有興趣知道。於是在陳淩然說出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之後,乾脆利索的起身抱著書準備回房間繼續看。
“我好歹也是陳氏集團總裁的千金,我想,隻要我肯出錢,就一定會有人替我查出你的身份背景以及社會關係。如果我出的錢再多一點,甚至還可以查到你從小到大畢業的學校和班主任。”
夏絲言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她的紅唇緊緊地抿著,臉色難看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