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煙拍了拍她的臉，“你知道的，狐狸的領地意識極其強烈，你動了我的地盤，還指望我會大發慈悲放過你，你以為我是聖母瑪利亞？”
“你如果殺了我，狐族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虞煙笑了笑，當著她的麵，捏碎了她的妖丹，“我隨時恭候，至於你，還是上路吧。”
虞煙手扶著她的腦袋，用力一擰，擰斷了她的脖子。
掏出折疊刀，扒了她的皮，皮毛完好無損。
楚遊默默退到宋池身後，“宋哥……”
“你如果要為一隻靠殺人修煉的狐妖求情，為她惋惜，那我建議你，現在去樂山，讓祂起來，你坐上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怎麼認出她不是煙姐的？”
“你是覺得她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穿暴露的衣服跳舞給你看？還是覺得，故意弄一場大霧，就是為了給你這麼一個驚喜？臉一模一樣又如何，個子沒她高，肩膀沒她寬，就連胳膊都比她短了一截，也就你會認錯。”
最關鍵的一點，老狐狸同他講話的時候，從來不會看他的眼睛，都是盯他的嘴巴。
“我認不出沒關係，你認不出就出大事了，宋哥，你能不能算算蘇小靈在哪兒？”
“台子下麵。”
楚遊趕忙跑了過去，找到了昏迷不醒的蘇靈。
“蘇小靈，醒醒……什麼味兒？我操！”楚遊抱起蘇靈就趕緊跑到宋池身後，“宋哥，台子下麵有屍體！”
宋池甩出符紙，台子坍塌，六具屍體並排躺在那裡，心口一個血窟窿，心臟不翼而飛。
“這不會是狐妖乾的吧？這六個人沒見過，不是節目組請來的嘉賓啊。”
“煙煙。”
宋池喊了一聲，虞煙擦了擦手上的血，在蘇靈身前蹲下，擰開瓶蓋，倒了些水洗乾淨手，水滴撒在她臉上，蘇靈猛地睜開眼，大口大口喘著氣。
“煙姐……”
“頭暈嗎？”
“有點兒，”蘇靈扶額，“我聞到一股腥臊味兒，臭的不行，就暈了過去。”
“被熏暈了，沒什麼大礙，喝點水。”
虞煙走到六具屍體旁，隻隨便瞥了眼，“精氣都被吸食乾淨，心臟也被挖走了，咱們抓緊時間趕路，天黑之前，應該能到義村。”
“咳咳咳……”宋池咳了幾聲，瞥了眼虞煙，又彎腰咳了好幾聲。
虞煙從百寶袋裡掏出保溫杯，“蜂蜜水，喝兩口潤潤嗓，不燙。”
宋池喝了兩口，搓了搓自己的胳膊，“風大，我有點冷。”
虞煙掏出羽絨服給他穿上，“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宋池攏了攏身上的羽絨服，裹緊自己，聲音喑啞又無力，“冷，可能是山上風大，吹得我有點頭暈。楚遊，蘇靈，你們兩個先走，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好啊，那我和楚遊先行一步，宋哥你休息完趕緊跟上來。”
宋池嗯了一聲，虛弱地靠著石壁，一副十分難受的模樣。
等楚遊和蘇靈走遠之後，兩張符紙甩了出去，遮擋住鏡頭，紙人攝影師被定在那裡動彈不得。
直播間的觀眾屏幕一黑。
“煙煙，你不要生氣，我剛才是故意那麼說的，我認得出你，哪怕是和你一模一樣，我也認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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