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的吧……
不乖。
成績差。
不聽話。
叛逆。
醫生給媽媽儘快安排了手術，情況不容樂觀。
醫生很遺憾地告知家屬真相，估計隻能靠藥物再撐兩三年了。
除非有奇跡。
雖然林小然的父母不再相愛，但她爸還是願意選擇了奇跡最大化的療法。
病床上，林小然牽著媽媽的手眼淚狂掉，不斷道歉。
“媽媽對不起，我不該惹你生氣的……”
媽媽舉起虛弱的手摸了摸女兒的腦袋“醫生說這是家族遺傳，不是小然的錯，你看你爸還天天惹我生氣呢。還好小然的檢查裡顯示沒有這個基因，不然媽媽會很愧疚的。”
“媽媽也不知道能陪小然多久，所以小然一定要乖乖的，也要好好學習，有更多的機會找個好工作，這樣媽媽才能放心……”
這過後，林小然真開始好好學習了。
“這麼努力啊，要不休息一會？”黎柯笑著將可樂抵到林小然的腦門上。
黎柯知道她家裡的情況，知道林小然發奮圖強的原因，他隻是希望她能壓力不那麼大。
“彆愁著個苦瓜臉了，學習都是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來，你基礎不好，先把基礎補了。”黎柯上手捏了捏林小然的苦臉。
黎柯很耐心地幫林小然補習，隻希望她能少走些彎路，快速把成績提起來。
他能幫的也就隻有這麼多了。
“你是人嗎。”林小然嘟著嘴，還皺著眉頭。
“你罵我乾嘛？！”真是好心喂了狗了。
“我沒罵你，我的意思是你真不是人啊，”林小然悶悶不樂開口，“這麼多科目，怎麼能每科都這麼好，你的腦子能不能送我啊，就當是我今年的生日禮物了好不好。”
“……”黎柯無語，林小然這人的語言天賦與生俱來，“聽前半句，我還是以為你在罵我。”
初中的知識不算難，就算是理科，隻要記憶力好，用背的方式也能拿個不錯的成績。
林小然聰明，加上黎柯的針對性補習，林小然的成績逐漸有了上升趨勢。
月考拿了個還算可以的成績。
是整個年級進步名次最多的人。
成績越爛，進步空間越大。
每個教林小然的任課老師都在課堂上表揚了她一頓，表揚得林小然都快不好意思了。
老師勸大家都向林小然學習，隻要願意學，就會有進步。
林小然拿著成績跑去醫院，媽媽的身體明顯更虛弱了。
醫生說母親還有舊疾，身體素質也不太好，恐怕這個奇跡很難等到。
母親看到林小然的成績單笑得合不攏嘴，是她進醫院以來最開心的一刻了。
“媽媽就知道我們小然最聰明了，繼續努力，我們還能更進一步！”
林小然笑中帶淚，鄭重地點了點頭“嗯！”
林小然除了在學校的學習，回來就找黎柯開小灶。
黎柯說“這輩子我在學習上花費最多時間的時候，就是你努力的時候。”
黎柯被迫學習。
被迫鞏固了一遍又一遍基礎。
他都快能把初中知識點順著背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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