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餘思也好,林聽晚也好,他從來都沒有這般無力過,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他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白小柔似乎感受到了他那低落的情緒,撫摸他的後背柔聲道“許念,你不要不開心,如果可以,我們重新做回兄弟吧。”
“是嘛,好兄弟要福利怎麼辦?”
“額沒有。”白小柔小臉一紅,知道這家夥想要什麼。
“嗬嗬,那還算什麼好兄弟?”
“額好兄弟也可以噓寒問暖啊關心對方啊,不一定非要那個。”
“好,那給我吃個腳可以吧?”
“啊?吃腳?”
許念又提出個無理的要求,一下雷到白小柔了。
“對,就像當初那樣,咱們在天台上,那才是我們兄弟情深的時候。”
許念訴說著那天的細節,瞬間勾起了白小柔的回憶。
說真的,那一刹那她真的要忍不住答應下來
“不行,太惡心了,你還是去吃你的學姐吧,她是大美女,腳都是香的。”
“得嘞,那就是沒得談。”
許念果斷閉上嘴,再說就心累了。
他不想給自己找不愉快。
將小柔送到家後,晚上他又去找兩個哥們聚一聚喝喝酒,第二天就在家裡陪陪父母,最近總是忙於生意,他好像有些忘了當初想要好好享受生活的初衷,也忽視了一些珍貴的東西
大年三十這天,下起了小雪。
薑民成父女倆如約而至。
這算是薑民成第一次來許念家正兒八經的吃飯,還是吃年飯。
他自然知道是為了什麼,奈何他也說不動姑娘啊,那腦袋就跟軸了一樣,怎麼說都不聽。
許念不想破壞過年的氛圍,直接當場宣布隻喝酒聊家常,不準聊其他的。
飯桌上,是她跟蘭姨一起置辦的年飯,一直忙了兩三個小時。
三個男人喝著小酒談天說地,而她則被楊蘭芝拉著聊些家常,兩家人融為一體,這個年飯真的如願以償的充滿了歡聲笑語
可越是這樣其樂融融,她就越是不舍,越是痛苦。
可壓抑的又何止是她呢
一頓年飯吃完,薑民成喝嗨了,沒心沒肺的找人搓麻將去了。
文強也難得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打打牌,也上牌桌去了。
楊蘭芝跟小柔收拾家裡,許念就在房裡看電視,同時給兩個女人發信息。
餘思已經確定要登台了,許念鼓勵了一番,並按照她說的時間鎖定電視台。
到點以後,那場舞蹈節目開始了,許念全神貫注去起來。
這是個群舞,幾十號人在台上,餘思隻是其中的一員,雖然並不起眼,但許念還是很快就找到她了
不得不說,從電視上去欣賞這女人跳舞,似乎更加有韻味,他知道這是多位相機切換的效果。
舞蹈節目隻有幾分鐘就匆匆而過,又到了某個歌星唱歌,許念隨即就換台,已經沒興趣了。
晚上,雪開始下大了。
等小柔忙完後,他從屋裡拿出煙花拉著小柔來到院子裡放了起來。
“小柔,我們都要開心點!”
許念點燃一把煙花遞給她,那張俏臉在火紅光亮的照耀顯得美輪美奐。
恍惚間,許念仿佛在那清瘦的臉頰看到了一絲病態,可很快就被那彎下腰的桃花眼給遮蓋了。
許念笑咧了嘴,露出兩排牙齒。
趁她低頭拿著煙花之際,一把將她摟進懷裡,重重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