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病房許念也平靜了下來,忙前忙後的給她整理一些生活用品,然後開始打電話找關係
一個小時後,薑民成終於趕過來了,一起來的還有文強夫婦,就連肥龍張朋興都來了。
一大堆人衝進病房,先是給白小柔嚇得一愣,接著就是七嘴八舌的關心與問候,特彆是楊蘭芝,拉著她的手一個勁的說,說到最後眼淚都出來
白小柔也哭了,從生病到現在從沒感到過這麼濃重的關懷,那種感覺真的太溫暖了
一群人先是圍著白小柔關心了一通後又拉著許念問一些情況直到半個小時後才熄火。
“小念啊,那你一定要耐些性子,你也彆怪小柔了,這丫頭太可憐了,一定要幫她治好,這個醫院不行就上京城去。”
楊蘭芝對兒子叮囑一番,又心疼的拉著白小柔,“我可憐的閨女啊,這兩年沒少遭罪吧,這麼大的事你要告訴我們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蘭姨怎麼辦咯”
“行了行了,彆煽情了。”
許念耳朵都聽嘛了,不耐煩的打斷。
“我已經托熟人找到關係了,明天就找個好醫生來治。”
“你們看一會就差不多了,小柔現在需要注重休息。”
他喊著肥龍兩人比來抽煙,給薑民成點獨處的時間,發生這麼大的變故父女倆肯定有些話要說。
在外麵,肥龍看著他那憔悴的模樣,忍不住拍了拍他肩膀,這種時候他跟張朋興說不了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白小柔平安無事。
過了一會,人都出來了,許念給到許文強鑰匙,讓他帶著一行去自己都城的房子住。
而肥龍跟張朋興都很有義氣的表示要陪著許念留在醫院讓他緩口氣。
真正的情義不會隨著時間消失,隻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更加厚重。
晚上,三人陪著白小柔說說笑笑,將病房裡的壓抑衝淡了很多,就是肥龍去買了一堆小吃,白小柔隻能看著流口水。
她現在是很多東西都不能吃了,要格外的注重。
第二天,文強夫婦跟薑民成一大早就來了,還買來了一堆早餐。
一群人在病房裡等了一會,沒多久便有幾個白大褂跟幾個護士走了進來。
帶頭是位年過花甲的老者,一看這陣仗就不簡單。
“請問哪位是許先生?”
“是我,你好你好。”
許念乾趕緊上前,那老者見許念如此年輕稍微詫異了一下,不過看那著裝很氣質顯然是沒找錯人。
隨即他露出和藹的笑容自我介紹道“許先生你好,我是這兒的院長,我姓張,你的情況陳局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
“病人的檢查報告我也看了,你不用太擔憂。”
接著,他又指了指身旁的中年白大褂介紹道“這是我們血液科的趙主任,也是這個領域的權威專家,在治療白血病方麵有著多年的經驗,接下來就由他來對接負責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