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手上握著父親的命,如同勒住了她的咽喉,她動彈不得,連呼叫的力氣都沒有。
進了屋,司徒赫哲看都不看她一眼,筆直走向書房。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牆上不知何時貼上的喜字,如同魔鬼獰笑的眼譏諷著她的無能。
積壓了幾天的情緒瞬間暴發,趴在桌上放聲痛哭。她好怕,真的好怕。她並沒有彆人以為的那般堅強,短短一個月她從一個無憂無慮的天真少女,被迫經曆了種種不堪和羞辱。
家破人亡,跟愛人分開,最疼她的父親生病,她卻無法去探望。
不知哭了多久,淚流儘了悲痛,心空茫茫的一角湧入一股力量。她不能就這麼倒下,依照司徒赫哲殘忍扭曲的個性,她必須一個人承擔下所有痛苦,否則,她的親人不知還要受到怎樣非人的折磨。
肚子餓了咕咕直叫,換下華麗卻礙事的禮服,換上溫暖舒適的家居服。側耳傾聽,外麵沒有一絲動靜。
悄悄推開門,如同小偷一般躡手躡腳。她隻想到廚房找一點殘羹剩飯裹腹,不驚動任何人。雖然天真不諳世事,可她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那場風光的婚禮是做給彆人看的,她在雪園連一個傭人都不如。
華麗彆墅裡的一切,她都十分陌生,不敢開燈,怕驚擾了人,摸黑前進卻被橫在樓梯口的龐然大物絆倒。
驚呼還含在嘴裡,帶著酒氣灼熱的唇覆上,翻攪著她嘴裡的甘甜。齊子姍驚恐極了,可是,任憑她怎麼掙紮,反抗,男人總是牢牢壓著她,直到將她肺內的空氣全部抽乾。
灼熱的唇瘋狂噬咬著她敏感的耳墜,沿著頸項滑下。動作急迫而粗暴地撕開她的衣襟,低頭含住。
觸電般的酥麻流躥至全身,理智漸漸飄飛。身體在男人純熟技巧的挑逗下,漸漸有了反應。檀口忍不住發出羞人的呻吟“嗯……啊……”
“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蕩婦!”譏諷的話如冰水瞬間澆醒了她,就著朦朧月色,她看清他的樣子。
月影婆娑將司徒赫哲剛毅的臉龐鍍上幾分撒旦的邪惡,濃烈的酒氣薰人,一雙黑眸卻異樣晶亮。如同暗夜裡的星星,可以照亮彆人回家的旅程。
隻是,現在裡麵沒有溫情,有的隻是一片森森寒氣,配著唇邊冷譏的笑,宛如撒旦重生。
“你放開我。”所有的幻夢消失無蹤,在家的那一夜司徒赫哲的狠命貫穿,那撕心裂肺的痛驚恐著神經。
“放開你?”司徒赫哲仿佛聽到本世紀最大的笑話,清亮的笑聲回蕩在冷寂的彆墅內,沒有溫情,隻有冰諷。
“剛剛不是很舒服?不是很享受嗎?難不成,你把我當成了彆的男人?嗯?”唇畔依舊掛著笑,可那森寒卻鑽入齊子姍骨子裡。
“司徒赫哲,你是天底下最卑鄙無恥的混蛋。”拚命眨眼,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卻還是落下了屈辱的淚。
“是嗎?更卑鄙無恥還在後頭呢。”大手一用力,全新的衣服成了破布,斜斜掛在身上,根本起不到一點點遮體的作用,反而增添幾分誘惑的嫵媚。
不顧齊子姍的尖叫哭喊,肆意享受著她的軟玉溫香。此時此刻在他眼裡,她跟以前那些女人並沒有不同。
純粹發泄的對象,向老頭低頭,不代表他就屈服。這隻不過是權宜之計,他很快會證明自己的實力,讓他後悔莫及。
酒精的作用下,體內的血液沸騰得更加厲害。
手指深深淺淺勾刺著她的花叢,看著她明明享受卻強忍的樣子。大男人的自尊空前膨脹,像齊子姍這樣孱弱楚楚可憐的女孩,很容易激起男人天生的保護欲。
若不是知道她的蛇蠍心腸,也許他會被她的外表若蒙蔽。
不過,現在主控權掌握在他手上,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念頭一起,動作不再有一絲溫柔。如同饑餓多時的野獸見到了美味的食物,等不及細嚼慢咽,迫不及待拆吞入腹。
挺立的巨龍深深埋入濕潤的緊致,那美妙的感覺令他忍不住加速,狂猛熱烈。
前一次的痛苦仍在,今天司徒赫哲又絲毫沒有溫柔,痛是齊子姍唯一的感受。她放棄了掙紮,將靈魂抽出,就當自己是一具死屍。
靈魂飄離,身體卻有了誠實的反應,最初的巨痛後,快感慢慢堆砌。死死咬住下唇,吸入自己的鮮血,而不讓呻吟溢出口。
司徒赫哲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猛。伴隨著一聲低吼,他結束了戰鬥!